我的顾都是四十尚不足、三十颇
有余的丑陋怨妇,今天太阳不知道是从哪边出来的,门口站着的是一个穿着天蓝
色棉袍、身材苗条、并且眉清目秀的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她长的挺好看的,就是
神气和目光有点木,不够灵动,总算还清澈,我对她的来意感到疑惑,看样子她
还是处女吧?这年头,处女也找我这样的取性服务了?
小姑娘马上就掩住了鼻子,皱起了淡淡的眉毛。我知道这车厢里的味道很差
劲,毕竟两个人吃喝拉撒都在这车厢里,我还抽烟,每天就宿营的时候才清理一
次,那味道能好么?
「你出来。」小姑娘吩咐了一声就迫不及待地躲开了。
「唉!稍等您哪,容我把衣服穿上。」
对我的看管自然不能像对李秋水那样严密,除了负责看管车辆的女人,多数
人手都进村了。
今天的阳光挺好的呀!暖洋洋的。我钻出来,舒服地抻了个懒腰,然后舒服
地冲着车轱辘撒了一泡悠长的尿,临了还很得意地甩搭着鸡巴,让余尿洒在裤子
上,经验告诉我,我癞蛤蟆越恶心,她们就越舍不得扔下我,因为我的存在对李
秋水实在是一种最好的侮辱。
小姑娘惊叫了一声跑得更远了。尿完了,我撇拉着腿,一边走还一边挠着屁
股,散着裤腰带。
「你别过来!」小姑娘面向着一棵榆树,很紧张。
「小大姐,不过来怎么办事呀?」
「办事?什么事情呀?」她慌了,也不转身,我肚子上就挨了一脚,重重地
摔了一个屁股墩。
「小大姐,干吗打人呀!你叫我出来,不就是要办事的吗?」我委屈地嚎叫
着。
「流殇,你这个样子还能装多久?」榆树枝叶之间传来蒋玉涵那挺特别的声
音。
我不叫唤了,也没费劲去找蒋玉涵,她不会让我看见她的样子的,我的心
多少有点乱,知道这是一次很重要的会见,说不定后果很残酷。
「你怎么知道我是流殇?」我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可很难。
蒋玉涵冷笑着。我站起来,挺直了一直刻意佝偻着的腰,等着她的答。
「除了你,也不会有人来救李秋水这淫妇吧。」小姑娘转过身子,怔怔地看
着我。
我的目光在她背后的榆树那儿,小姑娘仅仅是一个虚幻的影子,我拍了拍衣
服的尘土,尽量地把破衣烂衫收拾得整齐一些,心情还过于激动了,我点上烟,
舒缓一下压力,这压力的确是太大了,可能前功尽弃。
「你能这样,无崖子没有看错人,你的确是一个魔鬼。」
「想怎么样?」我淡淡地说,想了一下,性背过身子,不再看那榆树。
「其实,现在我挺欣赏你的。」
「是么?我一点也不欣赏你。」
「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你和你要解救的李秋水就在我的手心里,杀你们,
就是捻死两只蚂蚁。」
「你本事大!你连见我都不敢,嘿嘿……」
「我不见你,是因为我现在还不想杀你。见到我面貌的男人,只有一个还活
着。」
「算了吧!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就是不敢让人知道你是侏儒吗?找借口干
什么?」
「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吗?」
「你胆子的确是不小,知道这样对我说话,会怎么样么?」
「怎么样也不重要了吧,我也许会死,或者什么难以忍受的折磨,不过你的
确是侏儒吧?你骗得别人,难道连自己都能骗?好玩么?」
「知道这样说话会冒犯我么?」
「你不爱听就算了吧,不杀我,我可要走了。」
「站住!」
「还有事?」
「你这样的男人为了李秋水这样,值得么?」
「你有本事就不让我把她救出去。」我低声狠狠地说,迈步离开,不再头,
令我意外的是,她没有追我。我脑子很乱,既然如此了,逃走的希望就更渺茫了。
中午的时候,我才找到活,是一个木头一样的大姐,她瘦得可够瞧的,象骷
髅,不过我不在乎,她答应给我一床棉被和一葫芦酒,我得卖点力气,不能让她
失望了,因为她是管辎重的。
那个小姑娘一直在远远地关注着发生的一切。我没在乎,施展了口技之后,
我还全力以赴地把那排骨大姐干成了一滩烂泥。
「她们都说你好……」排骨大姐依然恋恋不舍,她吻我,这比让我干她还要
折磨人,那一嘴大葱味直冲鼻子。
不过我终于弄到了棉被和酒,我还顺手牵了一条毛毯和一个木桶,怀疑她是
看见了,不过没拦着我。
到车厢里,里面的气味也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我又兴致勃勃地再收拾了一
遍,拉屎撒尿用的瓦瓮也弄出去涮干净了,又弄来一个大一点的瓦瓮装土,免
得粑粑没个遮挡,我又拎来一桶水,然后就坐在车厢外面跟守车队的那大姐瞎
侃,已经很熟了,她对我
2?2
的服务也挺满意的。
侃大山的内容是围绕着李秋水的,我知道他们嫉妒李秋水的美貌和高贵,就
满足她们一下,顺便在手头改制一个马桶垫,李秋水那漂亮的屁股总被那破瓦瓮
格出一个圈,得让她舒服一点吧。
今天看来折腾得不善,都黄昏了,李秋水也没有来,我跟着看车的大姐们
吃了狗肉,顺便划拉了一罐肉汤。现在她们对我挺好的,知道这肉汤是给李秋水
的,也没拦着我,我都有点感激她们了,琢磨着是不是下次她们找我的时候用心
一点。
到车厢里,接着夕阳的余辉,我得意地看了看,有点模样了,挺好的。我
又有点担心蒋玉涵会把我们分开,担心也是没辙的吧?我的确也没法改变她的决
定。
李秋水一个劲地干呕着,她的身上有一股刺鼻的尿臊味,头发也湿淋淋的,
还多了好多新的伤痕,她的乳房被抓破了,双腿都不拢,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
还是来了。
「别碰我!脏!」李秋水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别动!」我没有给她解开绑绳,用准备好的布蘸水先把她的脸擦洗干净。
「流殇,我要受不了啦,她们……」李秋水呜呜地哭了。
「这样的罪也不是没吃过,总会好的,咱们不能总走背字吧?」我勉强地冲
她笑,可能笑的很难看,她哭得更厉害了。
哭吧,眼泪出来了,郁闷的情绪也好一些吧?我让她依偎在怀里,然后细致
地清洗着她的身体,这身体依然保持着惊人的美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