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激活神经的程度,也就是控制脏
器平滑肌和躯体末梢神经的能力,就是说,这些神经是下意识支配的,仅仅有反
射作用,譬如说对疼和冷热的反射作用,但通过练气,可以变成有意识的支配。
消化、呼吸、排泄本来都是当需要变得迫切起来,才自动进行的,但修炼可以使
这些可以动地调节,或强、或弱。
而且我似乎看到了继续修炼的前景,是不是到最终能依靠自己的意识来宰
身体的所以活动?比如说,神秘的代谢、内分泌、控制体内任何一个最微小的生
命活动。
或者到了最高境界是可以控制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在统一的号令下有条不紊
地行动,无政府状态和各自为政的状态被我的强大意识宰,把他们团结得象一
个整体,每一个指令都在最基层得到贯彻,没有指令,细胞不敢分裂,大肠不敢
蠕动,白血球在细菌侵入的面前也会踌躇不前。
哇哦!想明白了这些,所有的感觉上升到了理论的高度,我对气功不再茫然
了,这让我非常振奋,同时被将来能达到的绚丽境界吸引。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李秋水的时候,李秋水已经疲惫地躺在被窝里了,毕竟她
消耗了很多能力。
李秋水目瞪口呆地听着我充满了光怪陆离色彩的描述,这与她接受的「天人
一」的理论虽然说不上相悖,也实在让她没法理解,虽然她很有学问,也弄不
明白我所说的磁场和大肠蠕动以及细胞分裂。
「你是这么想的?」
她准备试图用她研究得很深入的经络学来纠正我的狂想。
「你看着!」我马上就运用初步掌握的能力放了一个响亮并且悠长的屁,并
且面带潮红,「这是内场的运动,我看看外场能够达到怎样的效果。」
我找到一块需要切割的狼皮,调动我的精神力,凌空用手指一划。李秋水惊
呆了,她修炼了多年才可以达到的凌空破物的本领被我在很短的时间掌握了,她
开始相信我是一个练武的天才。
我马上就想用自己初步掌握的技法给李秋水解除生死符,看来我的能力还不
足以改变她的结构,也就是我的磁场还不够强大,通过锻炼应该是能达到那样的
效果吧?判断武功的强弱也有了一个标准,磁场感应可以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你干嘛?」李秋水在我的热情中感到茫然。
我光溜溜地钻进被窝里,兴致勃勃地抚摸着她耸翘结实的屁股,轻轻地揉,
然后吻着她的肩头光洁的肌肤,「我想把你答应我的事情给办了。」
「什么事情?」李秋水显然还没有从我给她描画的绮丽风景中苏醒过来。
我托起她的腿,把手指探进嫩嫩的臀缝中,用指尖轻轻地挑弄了一下她那由
一条条皱纹盘旋形成的肛门。
李秋水清醒了,她马上就收缩了肌肉把我的手指箍在臀缝里,她的胸前飞来
一抹红晕,扭动着要躲开,「不,不要呢,脏的。」
「是你的,就不会脏。」我执拗地继续戳着,感受着肌肉的蠕动和奇妙地躲
闪,我的鸡巴顶在她的髋部,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胸脯起伏着,一阵奇妙的酥
动,我就凑过去,含住她的乳头,那神气的肉蕾在舌尖的拨弄下一跳一跳地,口
唇的接触是滑润酥嫩的,她的乳房很好,她的心跳也很好。
她只是伸手在扒拉我的手,她的屁眼还从来也没被碰过呢,还不习惯异物的
照顾,「别紧张,我不会弄疼你的。」我没有太固执,在我看来良好的配是达
到和谐高潮的必要条件,我可以等,我的身体能不能等?
「你要我怎样都可以的,就是求你别弄那里,好么?」
「你怎么说话不算数的?」我坐起来,使劲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以表示我
的不满。
李秋水轻轻地握住我勃起的阴茎,挨过来,让我的龟头触弄着她的乳头,充
满弹性的乳头滑过最敏感的马口的缝隙时,我哆嗦了一下,有了意,我准备偷
袭她。
于是我把她推倒,压上去,施展我的手段,不知道算不算高明,反正李秋水
一会儿就一阵哆嗦,一阵瘫软,她不时地憋气,或者畅快地尖叫一下。
我展开她的腿,一边用胡子拉碴的腮帮子蹭她娇嫩的大腿内侧,一边用舌尖
挑弄她的阴蒂,很好玩,但不得不不别扭地用左手去撸动我的鸡巴,自己的要求
也得多少照顾一下的。
她湿润了,忘了用内功来控制自己的身体,就沉醉在我口舌给她带来的舒适
中,「流殇,你,你快来么……」她薅住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已经长得很长了,
很方便她抓。
「哎呀呀呀……你给我撒手。」我咬着她的阴唇不放,可舍不得真使劲咬,
她的阴唇润润的,口感很奇妙,咬坏了怎么办?
「哎呀,别咬我呢,疼呀!」她撒手了,却不敢动,怕我给她咬坏了。于是
我就用舌头给她安慰,她又抓我头发了,我就咬……
「服不服?」我憋不住了,坐起来,把自己的包皮翻开,让龟头在她娇嫩的
阴唇中间来地蹭着。李秋水就哆嗦着,「服了,我早就服了。」
「那你还抓我头发。你们女人就这不好,动不动就薅头发。」我揉着头皮。
「你还咬我呢。」看来她还是不怎么服。
「我咬,我咬,我咬死你。」
感到她的阴道口在蠕动着,要把我的阴茎吸进去,我不再控制欲望,先解决
了,头再好好地偷袭一下,或者应该好好地说服她,我强迫她虽然估计也不会
遭到抵抗,不过我不想她害怕肛交,没有充分的准备,肛交的确是会带来很不舒
服的感觉的,我准备等她愿意了再弄。
我伏下身子,一边躲避着她的找,一边咬她的乳头。
「哎哟,哎哟,你是属狗的。」她打我,掐我的肩膀。
「我属狼的,色中的恶狼!」我笑着。
她不打我了,也不叫了,她的腿夹住了我的屁股,我进去了,第一下很浅,
就只让龟头进入那紧窄的洞穴中,她的上身微微地欠起来,第二下就稍微深了一
点,她倒去了,长长地嘘气,大腿和小腹的战栗是清晰的,带动着我也跟着她
哆嗦了,毕竟感觉非常好,她就是天生丽质,遭到粗暴蹂躏之后的身体依然保持
着良好的弹性和力道,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把孩子生出来的……
「要死了,流殇,你使劲呀。」
我就咬得她尖叫出来,「不是让你使劲咬我,让你……」
她把头别到旁边,尽量地仰着。我当然知道她让我哪儿使劲了,她自己正在
使劲,在她的挺动中,我觉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