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另一事了,我叉,我再叉,叉叉叉……叉叉落空,
好不容易才想到光线折射的道理,调整角度。
「流殇,你干吗呢?」钟灵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沙滩上了。
「别吵!我抓鱼呢。」
钟灵是好奇的,她脱了鞋袜,挽起裤脚,淌着水过来了。
「哎呀!哎呀!」她失声惊叫着不敢动弹了。
「怎么了?」我是有点不耐烦的。
「快过来扶我一把,我的脚划破了。」
湖底是有一些贝壳的,而且有一些挺尖利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我只好过去扶
她,她的眉毛皱着,嘴唇撅着,很好玩。
「你跑来干什么?不是让你照顾木婉清的吗。」
「木姐姐睡了。」钟灵扶着我的肩膀,把刮破了脚太起来,单腿跳着。
「知道她干吗死觅活的吗?」
「哎呀!水蛇!」
……
「满意啦!」我把湿衣服扒下去,伸手抹着脸上的水,一天中两次成为落汤
鸡,实在使我的心情很恶劣。
钟灵也湿透了,蜷缩着,牙齿得得地磕着,不错眼珠地看着我,还很灿烂地
傻笑。我看了她一眼,眼前有点迷糊,她的衣服贴在身上,活力四射的身体展示
着润润的光泽,女孩子简直就是男人的克星,她们的身体总让人一个劲地想犯罪。
「你干嘛去!」
「去拿干衣服呀,这么折腾准感冒!」
「感冒是什么呀?」
「不许你看啊!」钟灵站起来的时候,发觉我的目光正在她的身上转,一阵
害羞,
点"^b点
一阵恼火,把衣服抱在胸前,生气了。
我一阵脸红,连忙低下头,不过那影子一个劲地在眼前晃悠,胸前鼓鼓的小
包,细细的腰,圆圆的腿,湿透的衣服的皱褶都显得那么旖旎,得赶紧转身,因
为鸡巴就是那么不时宜地翘起来了,我的心乱跳。
「不许你偷看啊!」钟灵跑掉了,我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看到那小屁股扭
着,晃荡着……
不行,管她能不能找到段誉,说什么也不能跟钟灵再腻在一块了,要不然,
要不然……嗨!还是不行,这样的小姑娘一个人到处乱跑,武艺又差劲,落在坏
人手里就糟了,不是答应过的么?
还是船老大的本事大,他很顺利地抓到了六条鱼,就着他的黄酒,晚饭吃得
还行,就是口味太重了,我一个劲地喝水,总觉得口干舌燥的,可能是跟心情有
关系?钟灵老拿眼角瞟我,瞟得我也口干舌燥的。
水喝多了,尿就来了。本来在窝棚里睡地挺好的,起风了,飕飕的,雨也下
来了,哗哗的,所有的声音都在鼓动着我。我醒了,觉得小肚子一个劲地发胀,
鸡巴也蠢蠢欲动,是快憋不住了。船老大的呼噜打得有水平,还吹口哨,我就更
憋不住了,只好冒雨找地方解决了。另一个窝棚里有女孩子,我得跑远一点。
雨果然挺大的,身上的褂子和裤子一会就湿透了,我终于找到了一棵大树,
手忙脚乱地解裤子。哇哦!世界真好呀!轻松了!小肚子的紧张缓解了,撒尿也
是快感的。
一道闪电划破了夜,明亮得有点吓人。我哆嗦了一下,彻底释放了,还有点
陶醉呢。
似乎有一道人影,晃了一下。我吓了一跳,凝眸看过去。高挑纤细的人站在
悬崖的边上,随着风晃荡着,似乎随时都要从悬崖上飘落下去,下面是显得有点
狰狞的太湖,浪花拍打着崖壁,发出很森人的声响。还没有尿利,不过顾不得
了吧?我一边提裤子,人已经用全力飞掠了过去,挺快的……
「让我死!」木婉清的尖叫很凄厉,她的挣扎也很顽强,现在没有招式,没
有武功,她全是女人那些阴毒的手段,什么踢呀,打呀,挠呀,抓呀,关键是尖
叫让我耳朵嗡嗡的,声音也是有力的武器。
我咬牙切齿地忍耐着,把她拽离了悬崖,按在刚才我撒尿的那棵大树上,
「我真挺佩服你的,死一次了,还敢来第二次,你连死都不怕,怎么就不敢活下
去?」
我直咧嘴,她的手指甲可真厉害,我脸上现在火烧火燎的,头皮也生疼,估
计头发被扯掉了不少,我的好头发呀!脸还被木婉清改变着形状。
「怎么又是你?」木婉清看清楚了,多少从歇斯底里中平静了一些,她的眼
睛里是绝望,脸哆嗦着,一点也不好看,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那胸脯很诱人,衣
衫单薄,湿透了,是凉的缘故吧?两颗乳头挺着,让我不由自地关注。
「还死吗?」我大口喘息着。
「你让我死!」木婉清狠狠地说。
「俗话说:」再一,再二,没再三',我只能拦你两次,没有第三次的。「
「让开。」她平静了,很坚定。
我侧身让开,伸手揉着火辣辣的脸和头皮。她上眼睛从我的身边走过去,
微微地颤抖着。
「等等!」
「你不是不会拦我第三次么?」
「麻烦你把衣服还我,你穿的是我的衣服,我可是穷人,一共就三套衣服,
现在都湿了,明天我就得光着见人了,麻烦你把衣服还我,好不好,我求你了,
反正你也是要死的人了,没理由非穿衣服吧?」
「你说什么?」木婉清停下了,慢慢地转身,狠狠地盯着我。
我摊开双手,用目光鼓励着,「你出生的时候是光着的,临走穿那么整齐干
什么?还我。这衣服挺贵的,湿了已经好可惜了,你再带走了,我怎么办呀?」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没有向悬崖再靠近就是好的。
这样的对峙就是精神的较量,死还是不死?沉雷,闪电,狂风,一切的一切
都很恐怖。
「臭男人!还你!」木婉清又歇斯底里起来了,她撕扯着,把脱下来的衣服
使劲地冲我的脸上摔。
我接,游刃有余,「你这人怎么这样,人家的衣服,你不穿了,也不要这么
撕扯么。你看,都坏了,我怎么穿呀?你,你得赔我。」
没有衣服再摔过来的时候,木婉清的身体在凄厉的夜色中摇晃着,看不太清
楚,她的双臂抱在胸前,肯定是在哭,「臭男人!你不就是要我这样吗?满意了
吗?有胆子碰我么?」她说得很快,几乎听不清,「想就来吧,这身子很脏,怎
么样?想不想?」她居然走过来了。
「喂,你干什么?」我有点懵,一个劲地退,倒霉的是还没尿完的那一半,
现在很不时宜地来劲了。
闪电使她赤裸的身体突然明亮了,那么好。她把我逼到树边,无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