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么了?你怎么会这样啊?」「萱诗姐,我
|找请?
们把大少爷控制住后,他的情绪十分不
稳定,狂暴不已。饭也不吃,我们没有办法,只能给他打了安定,再挂葡萄糖。」
何晓月声音越说越小,李萱诗的脸色越来越差。
「京京,你还好吗?」李萱诗右手轻拂左京的额头,隔着纱布亦能感受到左
京的虚弱。「大少爷,要不要喝点水?」王诗芸将一杯水递到他面前。听到王诗
芸的声音,一直都在恍惚的左京突然间就像清醒了一样,如果说眼光能杀人的话,
此刻王诗芸早已被削得是千疮孔了。左京两眼之中映射的情绪不再是愤怒,而
是冰冷,那种冷酷无情得冰冷,让人在三伏天都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传到头顶。
吓得王诗芸一哆嗦,一杯水打翻在地。
李萱诗也感觉到了左京的不对劲,她蹲下来握着左京输液的手,期待着能以
这样的方式将母爱的温暖传递给自己的儿子,成为左京的支柱。「京京,你怎么
了?我是妈妈啊。」左京闻言,将目光从王诗芸身上转移到李萱诗这边,眼神依
旧是那般冰冷,就这么静静地静静地看着她,一句话也没有。「京京,你说话啊?
你究竟是怎么啦?怎么会跑来刺杀你郝叔叔?」「我怎么了?我怎么了你不知道?」
沙哑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波动,左母为之一颤,心头涌上不安的感觉,难道……
「你确定我们要以这样的方式交谈?」左京活动了下身体,示意自己被绑着
的状态。
「快,快给大少爷松绑。」王诗芸和何晓月马上把绑在左京身上的绳子解开。
左京缓慢地站了起来,想通过闭目来缓解下多日不进食造成的低血糖的影响,片
刻之后,突然冒出一句:「看来还是我下手轻了,郝老狗没死,对吗?」
第六章人生如戏
此言一出,李、王、何三女顿感吃惊。不过吃惊归吃惊,李萱诗还是面有愠
色地教训道:「京京,你太不懂事了!你怎么可以做出如此糊涂之事?万一要是
真把人给杀了,你是要偿命的。到时候小颖怎么办?你们的家怎么办?妈妈我又
该如何去面对郝叔的家人?这些问题你都想过吗?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亏你还
是北大的高材生,怎么这点思考能力都没有?用武力就能解决一切问题了吗?」
一顿机关枪试的语速,无处不在彰显着李萱诗的怒火已经有苗头重燃的迹象了。
「面对郝老狗的家人?呵呵,妈妈你还是爱人不浅啊,你怎么不说你没脸见
我父亲?」左京轻描淡写地反问着。
「我……是的,我没有把你教育好,确实是没有脸去见你父亲!」
「恐怕没脸见父亲的原因不止如此吧?就没点其他的?」左京玩味地看着母
亲。
「你……你到底要说什么?」李萱诗的语气中已经有了一丝不自信的退让。
「我要说什么?有些事,真要说出来,恐怕就没有那么好收场了。」左京闭
上双眼,不愿眼中的痛苦被他人捕捉。
难道左京真的发现了什么?李萱诗的心已经开始慌乱,她知道儿子从来都不
会无的放矢地说话。但此刻,她必须要知道左京究竟掌握了哪些事情,左京的态
度直接关系到整个事情的处理结果,她必须要知道左京的底才能在郝江化面前协
调。
「京京,我们母子也很久没有谈过心了!今天借着这个机会,我们母子俩心
平气和地谈一谈好吗?都说夫妻没有隔夜仇,更何况我是你妈妈。妈妈知道之前
对你的关心少了,以后妈妈一定注意。来,过来坐。」李萱诗开始玩起柔情路线。
「好,那就谈谈,你想谈些什么?」
「诗芸,晓月,你们先出去吧。我们母子聊聊天。」「可是……」何晓月犹
豫着,眼睛喏喏地瞟了一眼左京。「放心吧,左京是我儿子,他知道轻重的。我
相信他不会胡来的。去吧,顺便把门关上。」「那好吧,萱诗姐,我们就在门口,
不走远,有什么事你喊我们。」「恩,知道了,去吧!不叫你们不要进来!」
「京京,现在没有外人了,咱能安心地谈谈了。」李萱诗冷静下来后,又开
始渐渐地掌握动权。
左京看着眼前美丽、高贵、大气的母亲,轻轻叹了口气,一丝无力感又涌上
心头,内心复杂万分母亲,你可知道我们之间现在已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
吗?酝酿了片刻,左京还是用沙哑的声线颤抖着说出了这么多年一直压在心里的
话:「妈妈,你可知道,在儿子的心中,您就是一朵圣洁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濯清涟而不妖。你是那么的美丽、温柔、贤惠、大方。我一直为拥有您这样一位
出色的母亲而骄傲,而自豪。」李萱诗听着儿子的赞美,含笑不语,只是静静地
听着。
「可曾几何时,我发现您变了!原来我是您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块组成部分,
却被您给无情地抛弃了。自从您嫁给了郝江化,不仅给他生儿育女,操持家业,
还为他的青云仕途铺平道路。甚者,妈妈还为郝老狗广纳天下绝色,扩充后宫,
供郝老狗淫乐。岑青菁阿姨、徐琳阿姨、筱薇、王诗芸、何晓月、吴彤等等,她
们一个个在您的操控下都心甘情愿沦为郝老狗胯下尤物,供他肆意狎玩。」左京
越说越激动,李萱诗的脸色月越来越差。
「妈妈,在外人面前,您永远保持着端庄矜持,可在郝江化面前,您就完全
变了样。您甘愿成为他的一条狗,成为她的玩物,甚至作践自己,在女人最私密
之处,镶嵌上印有郝老狗名字的金指环,你是真心要成为郝老狗的禁脔吗?(原
文2章)」说到最后,左京对李萱诗嘶吼着发泄自己的不满。
「啪!」,李萱诗狠狠地给了左京一个耳光,雍容华贵的气质早已消散殆尽,
气得浑身发抖,用一只手指着左京的脸庞,「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在你眼
中,母亲就如此地不堪吗?还有,那些道听途说的谣言是从哪里听来的?说!!!!!!!!」
鲜红的五指印彰显左京的右脸已经肿了起来,可见李萱诗确实是气急,一个
女人要如何才能发挥出如此大的力量。可更让左京感到心疼的是母亲的态度
都到这份上了,母亲仍然执迷不悟,还在为她的情人做着掩护。真是既做婊子又
立牌坊。忽然间,左京终于体会到了哀莫大于心死的悲凉。他平静地注视着母亲
「李萱诗,当你为我注射那支高浓度睡眠剂时,手抖了吗?」
(这个借助了番外的内容,因为此部分是写在李萱诗日记里面的内容,杀伤
力也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