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比如我们的假夫妻的关系,或者
别的什么事。」
等老周说完,潘队说:「这也都是假设,去了会发生什么,没人知道;不
得来,也根本无法确定。」
看到潘队态度这么坚决,齐书记知道今天的会议是无法达成一致意见的,有
些事还是要和他两人单独聊比较好的一点。于是齐书记说:「这个案子是个大案,
今天反映的情况也很重要、也很突然。这样,首先让安心不要有任何的行动。从
这件事本身来说,她考虑一段时日也很正常,顺便也看看段龙的态度;第二,这
个案子市里是给过期限的,破不了我们都没法向组织、向人民、向那些死去的公
安干警交待,所以安心暂时先不撤来。等我向市长汇报之后,再做最后的决定。」
齐书记看到潘队还想说什么,便站了起来:「会就先开到这里,老潘,到你
办公室去坐下。」
今天的会议气氛不是太好,潘队、吴队、李队的脸色都不太好看,走的时候
都是闷声闷气的,只有老周还很客气对柳青青说了一声:「辛苦了。」
柳青青望着一个字也没写的笔记本有些发愣。走出会议室,正准备去宿舍,
一个人影从楼梯口蹿了出来。
「青青,忙完了呀。」说话的是个年轻的小伙子,高高大大、皮肤有点黑,
长得还是很有阳刚之气。他叫严华,是柳青青大学的同学,也是柳青青在大学里
众多的追求者之一。在追求者中他不是最帅的,家庭条件也一般,但在他的执着
和某些原因之下,他成为了柳青青的男朋友。当柳青青被分配到南德缉毒大队,
他也义无反顾地跟了过来。
「这么晚了,你还没宿舍,你在这里干嘛?」
「还干嘛,等你呀,才八点多,我们出去走走。你饿不饿,要不出去吃点东
西?」
「我不饿,但有点累了,我想去休息了。」
严华炽热的目光有些黯淡下来,不过他还是笑着说:「那我陪你过去。」
缉毒大队的宿舍就在院子后面,走过出只要二分钟的时候,但严华就是愿意
等上两小时,就为陪她走二分钟。
宿舍是一幢三层高的房子,男的住一到二楼,女的住三楼。缉毒大队只有五
个女警,所以每人分到一个单间。而男的则需要三、四个人挤一间。在走到三楼
楼梯口,严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柳青青没去理他,自顾自地上了楼。虽然两
人住的地方只隔了一层楼,但大半年了严华还从没去过她的房间。
进了房间,感到躁热的柳青青脱掉警服,走进了简陋的卫生间。用冷水冲了
会儿,才感到人清凉了许多。
抓捕段龙、段虎两兄是南德缉毒队第一大案,在半年多前,在对他们实施
的抓捕行动中,不仅被他们逃脱,而且有五名干警牺牲。这不仅在南德,甚至是
整个云南省单次行动中牺牲干警最多一次。柳青青还知道,安心也是那次抓捕行
动的成员之一。她完全可以理解吴队、李队甚至齐书记的想破案那种迫切的心情,
也能理解为什么安心在这种情况之下死也不肯来的原因。但是,「强奸」两个
字犹如铜锣声一直在柳青青的耳朵边荡。
关了水喉,柳青青用毛巾擦干身体,裹着浴巾走房间。穿上内裤后,解开
浴巾低头仔细察看。柳青青的乳房很丰满、形状也很漂亮,就象两只巨大的水蜜
桃,不仅丝毫没有下垂,而且以一个非常优美的角度向上翘着。大学的时候每次
去浴室,别的女生都会投来又羡慕嫉妒的目光。不过,柳青青看到在雪白的乳房
顶端,呈淡淡粉色的乳头象个顽皮的孩子躲进了粉红色的乳晕里。
女人天性都是爱美的,柳青青一直对自己坚挺丰满乳房很满意,甚至很有些
自豪。不过,大概在半个月前,有次洗完澡,她突然发现自己的乳头莫名其妙地
凹陷到了乳晕里。当时她也没注意,轻轻搓揉了几下后,乳头又恢复了原样。但
第二天,晚上到宿舍的时候,又是同样的情况。她又一次把乳头从乳晕里弄了
出来,但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乳头还是又躲了进去。
这下柳青青有点慌了,但又不敢告诉别人,更也不敢告诉妈和姐,只得自己
一个人跑到医院去。诊断结果为乳头内陷,还好是最轻那种,并不需要吃药,早
中晚三次用手把乳头拨出来,揉搓5分钟,大概坚持一到二个月就可以复
原。至于得病的原因,是胸罩太紧所导致的。在警校读书运动量比较大,而柳青
青又是校散打队的成员,胸部过于丰满老是一跳一跳很容易引来别人意味不清的
眼神,所以她一直用小一号的胸罩,没想到竟弄出了这么一个病来。
从医院里出来,柳青青先去货商场,她原来一直用D罩杯的胸罩,大一号
就要用E罩杯的。没想到跑到南德货商场内衣柜台一问,说是没货,而且还被
售货员用很奇怪的眼神打量半天。她脸红耳赤的逃一样跑掉,不过即使商场有E
罩杯的胸罩卖,柳青青也不一定会买,那做工、面料还有款式实在太差了。
从小到大,柳青青对穿着打扮并不太在意,但贴身内衣一直都是名牌,什么
依芙妮、美思、奥丽侬等等。这多少或许受她姐姐的影响,柳青青的姐姐是电视
台的记者兼持,做这样工作对穿着非常的讲究。柳青青只有求助人在昆明的姐
姐,熬了三天,终于第一次用上E罩杯的胸罩。
关上灯,柳青青赤裸着上身坐到了床上,不管有人没人,自己摸自己的乳头
总是令人难为情。虽然拉着窗帘,多少还是有些光线透了进来,挺起的雪峰在黑
暗中闪着白白的光泽。双手放在乳房的顶部,柳青青用食指轻轻拨弄躲在乳晕里
的小小蓓蕾,很快乳头如同顽皮的小孩子探了头来,而且慢慢挺起身体,好象大
了许多。一种痒痒麻麻的感觉从被拨动着的乳头象电流一样传遍全身。
第一次发生这样情况的时候,柳青青在感到惊讶之时,脸红得象苹果一样。
摸得时间越久,就会越痒,而且人也会感到热,会口渴。所以在坚持到十分种后,
她都喝一整杯凉水。
相对而言,晚上治疗时比较安心自由一些。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摸十分钟
乳头,这让她感到说不出的怪异。中午更不行,偷偷摸摸地跑宿舍,路上有人
问她去宿舍干嘛,无论她怎么答,脸都会通红通红。中午要比早上热闹多,宿
舍门口是个球场,中午都会有人打球,还有在宿舍楼下叫人的喊声,走廊楼梯有
人走动的声音。她关上门,也不敢脱衣服,就解开警服的扣子,撩起内衣,把E
杯胸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