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抖,跑去书桌翻出来看,弄明白了这个叫「勃起」,
是男生性成熟的自然现象。
尿完尿,鸡鸡即使还挺着,一会儿也会再软去。
然而现在他并没有想要尿尿,小鸡鸡却不听话的膨胀起来了,这个突发情况
完全超出了杜毅的预料,双手再怎么变换姿势也扣不住了,鸡鸡头已经像一株刚
刚沐浴了春雨的绿苗,顽强的冲破手指侧面的空隙,钻了出来。
涂药工作已经接近尾声,白露心里纳闷,刚才疼的轻轻叫唤,忽然一点声都
没有了。
她收好药瓶,抬起了头。
眼前的一幕让她愣住了,只间这位小同学满脸通红一声不吭,双腿之间的手
扭在一起,一根充了血白里透红的阴茎正倔强的从手边探出头来,还在迅速的涨
大。
而它的人,干脆闭上了眼,一副放弃治疗、听天由命的样子。
小小的校医室陷入了谜一般的沉默,空气里只剩下局促的呼吸声。
最终还是白露打破了沉默,她像是下了一个巨大的决心:「这位同学,你有
这个病,怎么不早告诉我?」
预想中的嘲笑批评没有来,杜毅闻言困惑的睁开了眼睛:「啊,什么病?」
「我检查一下」,白露皱着眉,轻轻却不容置疑的把杜毅挡在裆部的手拨开
了,光洁白嫩的肚皮下,这根2岁男生的阴茎,第一次勃起示于外人。
白露伸出手慢慢的握住它,小心翼翼向自己的方向拉了一下松开,阴茎不甘
示弱的迅速反弹了去,像一根旗杆一样韧性十足的摇晃着。
看到老师凝重的神色,杜毅不由得紧张起来,「老师,我的鸡鸡这样,不是
书上说的勃起吗?怎么会有病?」
白露又把手伸到两个缩起的睾丸下方,轻轻掂量,感受了一下它们的柔嫩和
重量。
然后顺着阴茎的根部抚摸到了前端的膨起部分,「这个就是病,你看到了么
,这个叫做包皮,它有时候会长的太长,你的小鸡鸡就会被它包裹在里面,尿尿
的时候就会有脏东西留下,时间长了就会发炎,由于有炎症,你的鸡鸡就会肿起
来,就像现在这样!」
杜毅一听慌了,原来不是勃起,是发炎变肿了。
「那可怎么办啊老师?我是上个礼拜才每天早上肿,以前不会的。因为尿完
就又变小变软了,所以我也没当事。」
「哎呀,这位同学」,白露站起来一脸严肃,「遇到这种情况应该赶紧来校
医室找老师的,这都一个星期了,说不定都感染化脓了!」
感染化脓?杜毅头皮发麻,他小时候不小心玩菜刀割伤手指,在医院也听过
这个词,当时他的屁股被打了好多针,一个星期走路都疼得呲牙咧嘴。
「老师,我不想打针,可以吃药吗?」
「这个地方跟屁股不一样,没什么肉,不能打针」
白露转身走到门口,将一直虚掩的门关上,轻轻的反锁了,「要想消肿,必
须要先把包皮里的脏东西洗干净,然后再把感染的组织液给逼出来,你去床上躺
好,把帘子拉上」
事到如今,杜毅只能乖乖言听计从躺下,看着白老师从抽屉里拿出几根酒精
棉签,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
肿胀的阴茎躺在肚皮上正不安的跳动着,白露用左手握住把它扶成竖直状态
,然后右手拇指食指环绕在包皮周围,轻轻的一点点往下撸。
隐藏在包皮里的粉红色龟头慢慢露了出来,露到一半动不了了。
再往下撸,杜毅就哎呀哎呀的喊疼,白露拿起酒精棉球涂抹在龟头和包皮的
集部位,医用酒精从缝隙里一点点渗透进去。
敏感的龟头一抽一抽的,杜毅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
用了几分钟,白露终于把包皮一点点褪到了最后,她涂了些酒精,又从旁边
的床头柜揩了点凡士林抹在上面,然后忽然勐第往下一撸。
整个包皮终于完全被翻了下来,露出了冠状沟,一个完整而鲜嫩的少男龟头
就这样像艺术品一样呈现在白露手中。
杜毅疼的一个仰卧起坐从床上弹了起来,但马上被白露又按床上:「包皮
终于翻出来了,你不要乱动,还要清理里面的脏东西。」
好在刚才的痛感只是一瞬间,现在变成了凉飕飕的感觉,于是他又一头躺倒
。
白露抓了一团满生理盐水的棉球,轻轻的擦拭冠状沟和包皮内侧,这里确实
积累着一点已经发黄的污垢,但却并不如想象中多,很快就擦干净了。
被「剥了皮」
的年轻阴茎,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内侧的皮肤第一次接触到空气,
像脸红一样,楚楚可怜。
「同学,现在老师要帮你把造成发炎肿胀的组织液给逼出来了,疼的话要忍
一忍哦」,杜毅梗起脖子一看,白露正用右手缓缓从根部握紧他依旧挺立着的鸡
鸡,然后上下有节奏的套动起来。
被翻下来的包皮,又跟随她的手指向上运动裹住了龟头,杜毅有一点微痛,
不过往返几次之后,痛感消失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慢慢从小鸡鸡上传来。
那是一种杜毅从没体会过的酥麻感,好像有一只小虫子在他的小腹里爬来爬
去。
鸡鸡好像也又涨大了一些,他有点担心会不会肿的吓人的鸡鸡会不会忽然爆
裂开。
再看床边的白露,持续的套动似乎也让她有些疲累,不过她丝毫未减缓右手
的动作,甚至还用左手轻轻攥住杜毅的「蛋蛋」
揉搓起来,她的眼神中没有了刚才的严肃和认真,两眼紧盯着手中越来越大
的阴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期待和兴奋。
看来白老师对她的按摩治疗手法是很有信心的,杜毅暗想。
就在此时,一股电流忽然从后脑穿过嵴椎直达小腹,杜毅对这感觉既熟悉又
陌生,他轻声喊了一句:「老师,我好像要尿尿」。
听他这么一说,白露忽然露出一丝笑意,手上加了一些力道和速度,轻柔的
抚慰道:「不要紧,这表示组织液已经快出来了,放松。」
杜毅确实想放松,然而屁股和后背的肌肉却不由自的一阵一阵收紧,他不
由自的顶起了腰,感觉实在是忍不住了。
「老师,真的要、要尿了,快闪开!」。
白老师却彷佛没听到一样,右手快速的向下撸到鸡鸡的根部,然后握紧又用
力旋着撸了上来,包皮漫过龟头时,杜毅忽然两腿蹬直,浑身僵硬,整个人屁股
离开了床,随后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从鸡鸡前端尿尿的小口子喷涌出来。
白露的手还没离开,于是这些滚烫的白浊浆液顺着龟头漫下来流到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