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超级~超级~超级爽的!「这种被层层
叠叠的嫩肉,紧紧包住得疯狂爽感到底是怎么事!?!」我在内心大喊着。更
有甚者,是妈体内那种难以言喻得「温暖」;不只是肉屌而已,那是种连灵魂都
暖暖包缚住得感觉。我真得在各种意义上,到母亲的「怀抱」里了。
我情不自禁地驰骋起来,虽然屁股与腰还不太协调;抽插得频率与动作也都
非常滞涩,但那一点也不影响妈带给我的爆脑快感。
谁也想不到那一年,那个暑假,那个炙热的下午;北台湾某处,有对母子跨
越了,属於血亲间绝对的禁忌。他们从对方身上,品嚐到了决不该品嚐到得快感
与滋味。
那女人是我又敬又畏的母亲,是我父亲法的妻子。在那天之前,他一直
是她唯一的男人,也只有他能在床上,享用她那具白腻柔软的身子。但那个下午,
那女人被某个削瘦的少年紧抱在怀里;她被压在床上,任由那少年狠很地奸淫着
她。
我把脸埋在妈侧脸旁,急促地呼吸里,尽是妈甜美的发香。被压在身下的她,
一下又一下地承接着自己儿子的力量与兽欲。没有任何姿势变化,只是本能地紧
扣着妈的双肩,体会着越勇猛就越强烈的快感。
房间里充斥着我与妈急促地喘息声,勉强刨刮妈的嫩膣最后几下,我突然发
狠似地猛力一顶。猛烈涨大的肉菇,紧紧抵着妈熟美膣腔的最里面,我开始又狠
又急地喷射着。
窖藏十六年的童精,一大股又一大股爆射而出,妈体内深处的穹窿,很快便
被浓精灌满。无套中出熟美妇的快感,炸得我脑袋一片空白。
神游太虚好一阵子,心识覆过来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已经并躺在妈
身旁。听见自己逐渐平息下来地呼吸,各种情绪倏然涌上心头;嗜人得罪恶感、
羞耻感与愧疚感猛烈地鞭鞑着我。
「我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我对自己大喊道。
内心正狂风暴雨着,没想身旁的女人忽然动了起来;只见妈起身下了床,从
书桌上抽了几张面纸,然后背对着我,开始清理她自己。
妈那时的背影,已深深烙印在我脑海里。
胸罩在双肩上,要掉不掉得勉强挂着;她低着头,一只腿微曲,很仔细地用
面纸擦拭着自己的下体。妈那个动作,却让老二再次怒涨起来。
我从背后把妈抱床上,刚被我抱着得时候,妈有点惊诧。等我再次把她压
倒在身下,妈才闭上双眼咬着下唇,顺从着让我又一次进入了她。
房间里再次荡起母子两人地喘息。
直到现在,妈也从不叫床;兴奋时闷喘,高潮时抽气。她总是用卡在喉咙里,
抑在鼻腔中的气息,表达她在床地间享受到得欢愉。
母子之间梅开二度,我依然不懂温柔,只晓得狂抽猛干,在妈身上逞着肉欲。
乾瘦的腰臀在妈双腿间挺耸着,每一次退出,都能感受到菇棱在肉穴里,一路刮
出得美妙。
不过我总舍不得退出太多,便又迫不及待地再次挺腰,把男根原路插,直
至耻骨相连。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鼻腔里尽是妈馥郁甜美的汗香;身心灵全
方面得享受着妈熟透的肉体,感受着她带给我妙到巅毫得快感。
毫无预警的,肉屌再次在妈嫩穴里猛挑起来,一股酸麻,从腰锥经臀部直往
下蔓延。阴囊感受到那股酸麻后,开始一次次猛力地收缩,我妈娇喘着,再次承
接了我热烫的精华。
射精得爽快几乎让我抽搐起来,同时也讶异怎么还有这么多可以射?终於,
在妈体内地跳动逐次平息下来,我也慢慢地瘫倒在妈身上,感受着妈胸口剧烈地
起伏与心跳。
时光在母子间模糊的流逝着,好一会儿之后,妈闷声道:「你可不可以下来?」
我依言翻身躺在床上,只觉得整副卵囊乾瘪瘪、轻飘飘的。
妈起身跨过我的时候,好像有几滴什么东西滴到我肚子上了,但我实在懒得
去管。妈下床捡起自己的衣物,匆匆套上后,一句话也没说就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孤独得体会着来自良知的谴责。
这件发生在升高二前的事,既使我充满罪恶感,也使我非常心虚;我不敢面
对家里任何人,而我猜妈大概也是吧?那几个礼拜,我根本不敢看妈,也不敢跟
她说话,我跟妈彼此之间好像在互相避着。
不过反正我都是一大早骑脚踏车到学校,然后晚上十点半左右才到家,所以
两人打照面的机会其实也不多。
但尝过肉味的少年,岂是「欲壑难填」四字可以形容?大概是第二次月考前
吧?虽然我跟妈几乎还是没有互动,但我又忍不住开始想她了。
试过让自己专注在课业与运动上,也试过责备自己,更试过幻想其他女性。
但越是逃避,对妈的渴求就越深。
有天晚上在家洗完澡后,听见妈好像在厨房,我终於控制不住自己,「偷偷」
地摸了过去。发现妈在厨房后的阳台晾衣服,她转头看见我,明显吓了一跳,却
又装作若无其事般,继续挂着衣服。
我站在她背后不知如何启齿,但在欲望强烈得催使下,我忍不住弱弱地说了
声:「妈?」
妈手上地动作暂停下来,但没有头,隔了下才问:「怎么样?」
我决定靠近妈,似乎感受到我的动作,妈转过身来压低声音急道:「等一下!
你不要过来!家里其他人都在」
「妈」我有些摇尾乞怜地看着她。
「什么事过几天再说,听话,知道吗?」妈看着手中的衣服悄声说。
那时听不太出妈语中含意,感觉被拒绝了,但口气听起来又不像。心中虽犹
疑不定,但妈坚定地站在那里,我不知该怎么确认。
「很晚了,赶快去睡吧。」妈催促道。
见妈态度坚决,我不敢再纠缠,只好悻悻然离开。到房间想着妈,狠狠地
打了一枪后,才带着複杂得心情睡了。后面几天,我继续靠着功课和篮球,努力
想把妈的事抛在脑后。
有一晚又是洗完澡后,才打开浴室门,我便看见妈站在门口。
「有话跟你说」妈小声说完便直接走向我房间。
不得不说,那时心情是激动与期待的。
如往常般,我坐在书桌前,妈坐在床边;她等我坐好便开口说:「你记得以
前国中读书得时候吗?那时妈对你跟的功课都逼很紧对不对?」
「但是只有你听话,有好好用功我看在眼里真得很欣慰」「其实妈
妈知道哥哥你很辛苦,所以妈总是期望,自己能为你做些什么。」妈眼里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