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妈和他爸那样的厉害的律师成年人。
阿雅完成了增光添彩,坚持说我不是个间谍。彻底,绝对的不是。那我做什
么工作?阿雅不能说,因为说了就有好人可能会因此丧命真听话。这件事办
完了,我去了洛兰的教室。老天在上。她有整整一套貌美熟妇教师的打扮,包括
带链子的眼镜和包成髻的秀发。
她名叫瑞秋-辛普森,四十二岁,没结过婚。在教室里,她是冷淡、高傲而
疏远,两分钟之后她的嘴上呻吟着「不要,不要,不要」而她的身体在应着「
更多,更多,更多」。要不是她把我拉进了保管杂物的贮藏室,我可能还会担心
把她就地正法。
我得明天再去欧罗芭的教室了。只能这样。
「六十五分钟天,你太疯了。」黛丝丽在我们倒车的时候评论道。
「你干坐在这的时候是怎么跟门口的警卫说的,等人?」我问。
「我跟警卫说你在里面艹遍全校的女老师。」黛丝丽实话实说。
「然后他们信你?」我目瞪口呆。
「她见过你。她信。我恨你。」黛丝丽答。
「我道歉?」我看上去人畜无害。
「这是她的手机号,要是你什么时候无聊的话。」黛丝丽递给我一片撕下来
的纸。「你是头彻头彻尾的可鄙的猪。」
「我认为你能忍受我真是个大圣人。」我微笑。
「讲真的,请尽量在我们高速行驶过来往车流的时候从车里跳出去,要是在
公车或者垃圾卡车前最好了。」黛丝丽请求。
「这是你在建议我在附近的医院结识些可爱的护士吗?」我顺着话说。
「去死。」我们几分钟没有说话。
「黛丝丽,我好累。」我叹气说。「请帮忙停下车。」
「什么」她开始发怒,但是然后她看到了我的脸。我面色发灰。现实终
于占领了我。黛丝丽换了车道在路边停下。我下了车。
「我会走着去上班。」我说着关了车门。撇掉孩子们和性爱不谈,我在直面
邪恶,而且我再也不能无视这一切。我正在构思的理论是,在一整个世纪的遗传
调控之后,亚马逊人在灭亡。不育的女人,畸形的婴儿,年幼的女孩心智脆弱,
而男人只会被培育得听话而毫无侵略性。
遗传学最早源自 866 年。这就意味着七个人类的世代。于是,这就
说明她们已经有了一个被致命毒害的繁殖男性群体,而她们不完美的科学应用让
一切变得更糟,而不是更好。于是现在的目标变成了如何引入一条强壮的男性基
因血统到亚马逊的繁殖群体当中。
这一切对现在这些无用的繁殖男性来说是另一个要考虑的恐怖事实。我的未
来需要走几乎不可能的钢丝,平衡她们在找的「男性」特征,而同时没有亚马
逊人深恶痛绝的侵略性。我知道我太过于野性,而我的生存要是凭借了卡特琳
娜的努力。
我与一些女性取得了进展,让她们可以接受不,容忍我微不足道的
存在。我在走进庇护石大楼的中庭时还在思考这一套乱麻般的思绪。我亮了下我
的 ID。她们几个门卫叫我等着,然后领我到了一个侧面的房间,收走了我的
名牌和手机。
两位安保人员妹子换掉了那两位门卫,然后康斯坦扎出现在我面前。
「跟我们走。」她下令。
「不,」我答。「我现在在为黛丝丽做事。」她们也没有说任何好话,比
如「不这么做就怎么样」。不,她们直接就上了电击枪。
我的感官被疼痛充满,我觉得我在尖叫,但不是很确定。在我过神之前,
我就肚子贴地被压在地上,双手被铐在了背后。
「我做了什」我没说完她们就又电了我。
「闭嘴,」康斯坦扎怒道。
「贱货!」我怒叫。她们又来了一下。没人扶着我已经站不起来了。在我又
能勉强说话的一刻,「婊子!」挣扎着喊了出来。她们再次用了电击。她们因为
无情而得的分都丢在了她们缺乏思考上了。我真的在试图不重复骂她们的词,但
讲真的,我的脑子到最后已经麻木到我已经无法确认了。
她们把我扔到了艾莎的桌子前的椅子。我连睁开眼睛都疼。我的舌头已经满
是血肿成一团,说话已经不是选项了。我自己喊疼的声掩过了艾莎在说的话。
她们晃了我一下,我就从椅子上抽搐着滚了下来。她们把我拉起来,然后艾莎
或者别的什么人,说了什么。
等到我重新魂到这个世界,艾莎明白了我在做什么。
「你电了他多少次?」她吼道。
「他一直在骂我们,」康斯坦扎答。「我们就让他闭了那张臭嘴。」
「你有没有想过他是故意这么做的?」艾莎强压怒火。
我咯咯笑了。实际上,我只是发出了些无法辨认的声音,因为我把自己的舌
头和脸颊咬得不轻,嘴里的血已经多到很麻烦的地步了。艾莎把她的椅子推后,
绕过她的桌子来我的面前。我用身体撞向她吓了所有人一跳。我的膝盖发软,我
连椅子都没出去就栽了下去。某人在我着地之前抓住了我。
艾莎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她用右手攥着我的下巴稳住了我的脑袋。
「你那是故意的,」她说。「这对你不会有什么好处。没人知道你在这,而
你在我知道我想知道的之前走不了。」我嘟囔了什么。「什么?」
「永不投降。」我发出声音,血从我的双唇里冒出来。
「好吧。卡尔,你信不信我是一个诚实的女人?」艾莎问我。我得仔细想想
。
「额是。」我嘟哝。
「很好。我会给你一个机会因为你昨天确实表现的勇敢。」她祝贺我。「告
诉我我想知道的,要不这就对你要疼得要命了。」
「好,好吧。」我喘着气。
「你和卡特琳娜昨天晚餐时聊了什么?」艾莎问。我得想想。我下面的话至
关重要。
「我啊你更喜欢丝质的床单,还是棉的?」我小声说。
「我明白。」艾莎拍了拍我的脸颊。她到了她的桌前,拿出一闪着银色光
的盒子,然后取出了一剂满的注射管。「这会很疼的。」我没有挣扎。有什么用
?
「唉,这个公司对性骚扰的惩罚比我想象的重多了。」我抽着气说。
她们让康斯坦扎抽出她的小刀,割开了我左侧的外衣和衬衫袖子。它们可都
是新的。她专家般地找到了血管,针扎了下去,一种冷冷的感觉从我的胳膊换换
流入。说好的疼痛没来,于是我决定要反着剧本来进行。疼痛来了你咬着牙,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