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精心的呵护下,他们
居然变得更加的饱满,那是蓄势待发的样子。
这斗志昂扬的、男人的杀器高高出鞘,在下一秒便推进到了妻子的腿间。就
在她跳向男人的怀中时候,这男人抬臂一捞,便将她挂在了自己身上。那凶器的
锋芒前指,对着的正是妻子桃花开处,此时不用想也知道,源头流水早已潺潺若
奔。
只是她的堡垒还在,那条内裤脆弱地招摇着。
稍显笨拙的男人移动着,但没有几步,他向后一倒,便落在了妻子的床上。
挂在上面的妻子趴在他身上,高高扬起的臀部展开着,与视频也隔着一条内裤。
一切戛然而止!
妈的,我怒捶着桌面,但虚弱的力量住了让自己难过意外毫无作用。从视频
上的时间看去,恰好经过了十个小时的样子。
我感到愤怒,却不知道这愤怒该向着谁来。更不凑巧的是,门铃又响了。
还没来得及走出房门,一个电话打进来,是妻子的。
深深做了一个呼吸,将生理上的不适忍耐下去,我接了电话。
「什么事?」一般我这么问的时候,是说明我这边有事。
「你怎么了?」那边担心地问道。
「才睡醒,有点烦躁。」
「哦,等我晚上家……」
「打电话有什么事?」我不耐烦道。
「刚才温霁过来了,事情有点……尴尬,带着那个男孩来的。」这是我没想
到的,都哪儿跟哪儿?
「所以呢?」
「你先让她把东西拿走吧,她说她有东西落在家里了。」妻子的语气有些无
奈。
「还有?!」我故作愤怒地道。
「就当他不懂事儿吧,别跟他着急了,你还得养着呢。」那边劝解道。
「行吧,你跟她说,她刚按门铃呢。」
我一阵头大,但放下电话以后,转身一看,笔记本还在我这里放着。开着依
旧是开机状态的本子,我当时就有将它砸掉的冲动。
拿到手里,正准备关机的时候,我忽然想到这个东西不能被她拿走,哪怕是
删掉也行。可这么一来也说不清,倒不如丢了的好。
门铃果真又响了起来,我只好拎着这个东西去给她开门。从楼门口进来,再
到通过电梯进入家门,我正好可以将笔记本放原处。
「姐夫……」
或许是在妻子那里没少遭罪的缘故,这次来的时候她的脸显得肃静了许多,
连衣服都换成了短裙加套衫的样式,就像个女学生一样。可不么,她大学还没毕
业,就是个女学生。
「就你自己?」我的语气很不善。
「那个……」
「小军是吧?」
她的眼神分明是惊异的样子,看来妻子是跟她说了,那张光盘我没有看过。
我也是脑子糊涂,平白无故怎么就知道对方的名字了?
「都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吧?」我指指自己的脑袋,保持着一贯的严肃。
她点点头。
「赶紧找,然后拿好了东西走人!」
她小跑着进了妻子的房间。
自然什么也没有。
「又怎么了?」
客厅里,我坐着没有动,因为知道她会来问。
「有个U盘……」
「什么玩意儿?」我直起上身,显得很不耐。
「没找到。」她说,两手的手指交缠着,很紧张的样子。
「我还给你看东西?」按照常识也不该来问我,这个她难道不明白?
她的眼泪流了出来,这不在预计中,我只是想把她惊走。等我删掉视频找到
借口以后,或许会换个方式再归还给他,但绝不是现在。
我站起来,才一转身,就听到身后的动静。她向前迈了一步,但不敢靠近,
怯生生地站在我身后。纠结在一起的两手越发地用力,眼泪流得更厉害了。
这么多年的刑警生涯,看过太多的生离死别以后,其实我们不是被磨砺得更
坚硬了。队员们学会了适度的宽容,而不是老好人那样的没有原则,这是我们珍
惜人性的方式。于是我有些不忍心起来,但原则上此时给她是不可以的,于是我
迂了一下。
「我给队里打个电话,看是不是他们帮我收拾的时候放到别处了。」
说完以后,我进了房间。
确信他不会进来,我假装拿起电话呼喊了几句。
「你说看到了?什么?和证物袋混放时候当成证据了,怎么干事儿的?多久
能拿来?还有,赶紧告诉他们,不能瞎动!」
可我低估了外面人的承受力。
房门被猛然打开,温霁哭着闯了进来,正看到我坐在床头「打电话」的样子。
她冲了过来,跪到我的面前,紧紧抓着我的衣服。可是她泣不成声,什么都说不
出来。
「你这是要干什么?!」我伸手「挂了」电话,愤怒地呵斥道。
「姐夫,姐夫你要帮帮我,我不想让别人看见!」她哭着,紧紧抱着我本就
行动不便的身体,埋头痛苦。
「你先起来!」这个姿势下意识地刺激到了我的生理,这让我感到一丝恐慌。
但是她拼命摇头,已经失去了理智。
这又是何苦来哉?我想到,如果不是你们阴差阳错拍了不该拍的东西,哪会
有现在的结果?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想到里面妻子的画面,我的愤怒也团团升起,将她推了出去!
直到身体倒在地上,她才清醒过来,看着我,似乎恢复了胆怯。
可我不敢站起来,因为这时候还真有了反应!
但不是我对她心怀不轨,而是我的裤子这时候坏了。本来就是在家休养,加
上我现在的病情,基本上是不就能穿正装的。除了衣服是一套就完事的意外,裤
子也是就一条松紧带在里面勒着。倒是有一条内裤,但那又有什么用?
可我不动,她却也不走。办案的时候像这种情况见得多了,我知道那是因为
被恐惧所刺激导致的思维暂停。说起来玄乎,其实就是吓着了而已。
我暗中抓住裤腰,缓缓站起来,说道:「你先,我让他们明天送过来。」
这句话起了作用,她「哇」一声哭了出来,我知道这次是没事儿了。
「姐夫!」
这一喊却坏了事,大概是对我心存愧疚,所以我想她是要表示歉意之类的。
但道歉的方式有很多种,她却只会用哭的。真不知道岳父母是怎么教育的这位,
大脑一直缺氧么?
哭也就算了,她又来抓我的衣服,我向后一躲,没躲开。躲避是本能,但躲
不开则是我现在的身体条件所致。最尴尬的是,此时我的力气并不占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