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僻静的让她发毛的地方。但她一件没有退路,只得犹豫着向院门走来。
黑暗中,好像那个男想看清马兰芝的样子,还凑到跟前仔细看了一会儿,面色喜悦地说:“嫂子,屋里请吧!”
“嫂子?”
马兰芝惊讶地叫出声来,“谁是你的嫂子?”
“大哥领来的,我当然要叫嫂子了!”
那个横粗的男机敏地回答。
“那哥两个都在家吗?”
大驴种一边挽着马兰芝的胳膊往里走,一边问那个男。
“他们当然都在家了,刚刚都睡去了!”
男回答。
马兰芝听明白了,这是三个男住的地方,心里不觉更加发毛。她下意识地停住脚步,拉了一下大驴种的手,说:“大哥,我们今晚就住在这里?”
“嗯,咱们今晚就住在这里,很方便的,他们会给咱们安排好住处的,你就放心吧!”
大驴种说着暗地里捏了一把那个男。
那个男心领会,顺着他的话音说:“那是,一定让你们住的安安心心的,我们哥三个把上屋腾出来,我们去仓房里挤一夜!”
马兰芝心里惶惶的,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她不是一个心思缜密的,看到那个男
对大驴种毕恭毕敬的,自己是无奈委身与大驴种,也不会有比这更糟糕的事
吧。再者说了,就算有什么,后悔也来不及了,自己还回得去吗?一切都凭命由天了,反正也失身给这个大驴种了,今晚随他怎么糟践自己吧。转念一想还有一丝释然:大驴种刚刚发泄完,他就算真是个驴种还能有多大威力呢?
既然没有退路就只有前行了。马兰芝被大驴种挽着胳膊跌跌撞撞地走进院子。院子里也是黑乎乎的没有灯光,但整体的廓还看得清。上房是两间砖瓦结构的房屋,旁边有一根贴烟筒高高地耸立着。挨着上房,横向里是两间低矮的仓房。院子里堆放着
七八糟的杂物。
“墩子,你进屋先把灯开了,看你这院子的,可别把你嫂子绊摔了!”
大驴种命令般地对那个男说。原来那个男
叫墩子,也真名副其实,横粗的样子真是个墩子。
墩子急忙应身快步开门进屋去了。大驴种依旧挽着马兰芝站在外面等着。趁这个机会,马兰芝才有机会反驳大驴种刚才的话,责怪说:“你别让他管我叫嫂子,谁是你媳呀?”
大驴种邪地笑着:“难道不是吗?一个多小时前,我在车里已经把你变成了我的
,你现在的身体里还能流出我的
呢!他们都是我的兄弟,我
过的
当然是他们的嫂子了!”
马兰芝羞愧得无地自容,面对这样的贼她几乎是毫无办法了。她只能祈祷今夜尽快过去。这个时候她真的后悔来县城。
屋里的灯亮起来,那个叫墩子的男又从屋里走出来,说:“马猴和孙大脑袋都被我叫醒了,他们听说大哥来住都很高兴,愿意到仓房里去!”
大驴种背着马兰芝向墩子挤着眼睛,说:“我不会让你们白蹲仓房的,我会让你们解馋吃一顿‘饺子’的!”
墩子流着水嘿嘿地笑着,眼睛不怀好意地扫视着已经看得清面孔的马兰芝,说:“我知道大哥不会白了我们的……”
之后两个邪地地笑着。
单纯的马兰芝当然没有听懂他们隐晦的话,还以为是大驴种要请他们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