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春蕊听得目瞪呆,脸色绯红,呼吸都快停止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隔了一会儿,她哇地一声哭出来。这样的耻辱她简直是难以承受的:心目中从小到大都这样圣洁的娘,竟然被四个男
给糟蹋了一夜零半天,自己的心灵怎么能容纳这样的可耻的事
啊?之后她就带着哭腔责怪起马兰芝来:“妈,你咋会这样傻呢?在路上你被那个畜生给糟践了也就算了,那是没办法的事
,可你出了旅馆后,你咋还会上他的车呢?你这不是自找的吗?”
马兰芝满脸难堪的羞愧,低垂着目光说:“我被你爸爸给打得晕转向,连死的心都有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旅馆的,当时也想不清是怎么就又上了那个禽兽的车。直到我坐在车里了,才有些想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儿:那时我的心里没着没落的,不知道夜晚去哪里安身,另外还想着,你爸不是能玩
吗?我也找个男
睡一宿,那个时候我是想,反正我也被这个大驴种给玷污,和他去已经没啥可怕的了,没想到他会那么禽兽,竟然给我送给了那三个男
!我当时连死的心都有了,可是我又想到了你,我死了你可怎么办呢?”
当然这后面的两句是马兰芝为了讨好儿说出来的。她哪一刻也没有想到要死,虽然有过生不如死的感觉,那也是瞬间的感觉。
魏春蕊简直有点顿足捶胸的憋闷,说:“你当时就一门心思想报复我爹,是不是?可你这一报复竟然付出了什么呀?遭遇了这样的事,以后我们还咋活?”
“咋活不咋活地是我的事,与你也没关系呀?再者说了,你不说我不说外
会知道吗?就算和你的叔叔婶子们也不要说!”
马兰芝开始劝解着儿了,她知道魏春蕊是一个钻牛角尖的丫
。
“就算没知道……我心里也受不了啊,恶心!”
魏春蕊几乎是在叫喊着。
“你受不了又有啥办法?反正是已经发生了,说啥也晚了!”
马兰芝反倒在劝解儿,好像受到糟蹋的
是魏春蕊似地。
最后,魏春蕊把所有的罪责都归结到王家银凤儿身上,不共戴天般地叫道:“妈,这一切灾难都是王家银凤儿给造成的,我们一定要报仇,一定要找她算账,我们要想办法让王家下地狱,不得好死!”
马兰芝此刻似乎已经没那么多的恨了,心里想着,银凤儿已经下地狱了,那应该是可怕的地狱。她想象着此刻那个银凤儿说不定已经被装在布袋子里,正运向很远的地方。想到这里,她心里更多是罪恶的忐忑和慌。用低低的声音说:“这样不能全怪
家,都是你爹这个没良心的东西造成的,要不是他花心……”
“就是王家银凤儿造成的!”
魏春蕊打断马兰芝的话,叫喊说,“我们不会放过她的!”
马兰芝低着,只是慌
地叹气,一时也说不出来啥。「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但很快她就想到了自己说出来这些难言之隐的最终目的,又抬起眼睛看着
儿,说:“丫
,这件事千万不能让你爸爸知道啊,他要是知道了,你娘我就算完了,今后的
子我就没法过了,他会切肯我一辈子的!”
“那这件事……真的不让我爸知道?”
魏春蕊似乎在想让魏老二知道这件事的后果。
“儿,你就帮妈这一次吧,千万不能让你爸知道的!你不是很心疼娘吗?啊?”
马兰芝急得要哭出来。
魏春蕊想了一会儿,说:“要是想不让我爸知道了,那还真得说你昨晚就回来了!”
“对,就这么说!我们两个要一个说法,就说我昨晚就回来了!”
马兰芝终于把儿给统一了,达到了欺瞒魏老二的共识,她的悬着的心总算落下来。
“可我爸他还能不能回来了?你会是就和那个银凤儿在外面长久过上子了吧?”
魏春蕊又心灰暗地想到了这个问题。
“不会的,他会回来的!”
马兰芝肯定地说。这个时候她又开始得意:小狐狸已经没有了,我看你魏老二回不回来?
马兰芝足足在炕上躺了整个下午,还是没有缓过劲儿来,而且傍黑天出去撒尿的时候,麻烦来了,尽然撒不出尿来。因为她那里面已经被四个男给
肿胀得没有空隙,一泡尿足足撒了半个小时才算撒完。
当天夜里,马兰芝和魏春蕊刚刚把房门好,躺进被窝里准备睡觉了。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马兰芝惊觉地坐起来。她马上本能地想到了是那个大驴种。天哪!是不是灾难又降临了?自己倒是没啥可怕的了。可那个禽兽见到儿怎么办?会放过她吗?
马兰芝似乎已经被那场噩梦摧残得经错,处在杯弓蛇影,
木皆兵的崩溃状态里,本来是寻常的敲门声,她也本能地想到那群畜生来。她惊恐地望着黑魆魆的窗外,颤着声音问:“谁呀?”
传来一个熟悉的的声音:“是我,崔灵花!”
崔灵花?马兰芝松了一气,但崔灵花她也不想见,此刻崔灵花的造访让她很讨厌。于是她冷着声音说:“我已经睡了,你有啥事儿吗?”
“我听说你回来了,特地来看看你,这大长的夜嘛睡觉这么早啊?快把门打开呀!”
崔灵花的语气很坚定,看来是非进来不可。
无可奈何,马兰芝摁亮了电灯,披上外衣坐在那里,吩咐身边还没有睡的儿去开门。魏春蕊开始还有点不耐烦,但马上又很乐意下地开门了。
崔灵花只穿着一身淡色的毛衣毛裤,满身凹凸韵致地走进来。虽然家里发生了男
杀
狱的大事
,但从她的脸上看还是很平静的。有些时候,
的承受力是出乎想象的,何况,
的心思谁也琢磨不透。
崔灵花自来熟地坐到炕沿上,看着半披着外衣坐在被窝里的马兰芝,啧啧说道:“这大长的夜,咋会黑天就想睡觉呢?昨晚啥了?”
马兰芝很紧张也很厌烦,此刻她真的不希望看到这个多事的。如果不是昨晚她那样极力撺弄自己去县城捉
,自己绝对不会鼓足勇气去县城,那样怎么会遭遇这样的耻大辱呢?岂止是耻大辱?说不定今后就祸事不断了!现在马兰芝有些明白,崔灵花使劲全力怂恿自己去捉
,那是为了她自己的目的:她的男
魏老四就是因为迷恋银凤儿而发生了灭顶之灾,崔灵花心里对银凤儿恨之
骨,她无疑是想通过别
的手去整治一下那个银凤儿。结果自己就是傻狗不识臭——
脑一热进了县城。这一去,自己付出的代价是终身都难以弥补的。
此刻她有点恨这个多事的,别有用心的。马兰芝有些
着脸看着崔灵花,回避着刚才的话题,问:“你是咋进来的?难道是跳墙进来的?”
崔灵花不经意地说:“跳墙?你家大门也没有上锁,我嘛要跳墙啊!”
马兰芝侧看着已经又进被窝的
儿,问:“今晚大门没有锁?”
魏春蕊有些懊恼地说:“嗯,我先前忘记了。可这有啥关系呀?就算是锁了,难道就不给四婶开门了吗?”
崔灵花却是嘿嘿笑了两声:“还是小蕊明白事儿,二嫂好像怕我进来似地呢?”
马兰芝没心思解释,硬邦邦地问道:“我昨晚就回来了,你咋想起今晚才来看我呢?”
“今天我没在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