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气却是憋着,一时找不到啥茬儿。
魏锁子是个身材不高却很魁梧的车轴汉子,一双金鱼眼向外鼓鼓着,透着凶狠的光。今天中午魏锁子又有请吃饭店,喝得眼睛通红,走道都直闪脚。但刚从饭店回来,就被魏老三招呼去了。魏老三告诉他,自己要回旮旯屯,这两天让他好好看管工地的民工,尤其要监视好王金贵的一举一动。
魏锁子等魏老三开车回旮旯屯了,他才一步三摇地向工地那边走去。冤家路窄,正好与王金贵撞上了。事实上是王金贵心不在焉地走路撞上魏锁子的,把他撞了个趔趄。
这下子魏锁子总算找到茬了。他打着饱嗝瞪着王金贵,张嘴就骂道:“我你妈的,你眼睛瞎还是想找茬儿,你往我身上撞啥?我
你妈的!”
“我你妈的,你咋骂
呢?”
王金贵心里也正憋着对魏老三的火气,当然要转嫁到他身上。
“你妈的我就骂你了,谁让你往我身上撞了!我
你
!”
魏锁子知道打架不是王金贵的对手,便虚张声势般地从旁边的木堆里抽出一根一米多长的松木架
来,在手中晃动着,“
你妈的今天我开了你的皮!”
王金贵知道魏锁子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不敢忽视,急忙也从木堆里抽出一根木棍,指着魏锁子,说:“小子,你开了我的皮可以,但是在这之前我要开了你的脑袋,看看你脑髓是什么颜色的!”
魏锁子眼发虚地看着王金贵手里的木棍,心里知道一旦打起来,自己不会沾到便宜的,便放下自己手中的木棍,尴尬地笑了一声:“王金贵,我不会和你一般见识的,我怕我三哥回来怪罪我!”
但他嘴还是不烂的,“王金贵,要是你想打的话,改天咱们都先把户销了,然后找个没
的地方你死我活!”
王金贵冷笑说:“就怕你没那个胆儿!”
魏锁子知道打不过王金贵,眼珠一转,借着酒劲儿想起了另一种折磨王金贵的方法,于是四外看了看,见附近就他们两个,便满脸诡秘地说:“王金贵,咱们说点正经事吧!”
“你还有啥正经事儿?”
王金贵不屑地说,也把木棍放到了一边。
“王金贵,难道你真的不知道你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魏锁子更加秘还带着意思邪的表
。
这是王金贵万分敏感的话题,他当然想知道。他看着胡锁子,问:“我家里发生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