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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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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回家时,妈妈已被抬进了柴房里。「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她就那样一动不动的仰躺着,四肢张开,光着脚丫,秀发遮掩住半边脸颊。她浑身湿淋淋的,衣服裤子紧贴在她丰满成熟的胴体上。

听二大爷讲,他早晨下地时还见妈妈在水坑边洗衣服,等他了大半晌活,回来的时候,就只有衣服在水里泡着,妈妈却不知所踪。

二大爷一开始也没在意,抗着锄就回家了。吃过晌午饭,二大爷到我家里来借磨石,找不到妈妈,喊了几声也没回应,他心里就泛起了嘀咕,莫不是我妈妈一失足掉进了水坑里,这会儿恐怕早淹死了。

二大爷想到这里就一个急忙忙的向村后的水坑跑去。此刻妈妈洗的衣服都已漂的四散开来,水坑边的丛有被踩压拖动的迹象。二大爷更是纳闷:这里好像经过一场激烈的搏斗。他顺着坑沿找寻妈妈,居高临下,很容易就被他发现凸出水面的一条白色物体,浮浮沉沉的,其余都泡在水里。

二大爷说他捞出妈妈来时,妈妈浑身上下赤的,一丝不挂。那道白条是妈妈的背脊,妈妈是趴着身子漂在水上,尚有部也显露出来。她雪白的肌肤在有些发黄的泥塘水里,更觉得耀眼生辉。

二大爷连眨了几次眼才认出水里面漂着的是妈妈的尸体。二大爷在说这些话时绪有些激动,这让刚刚有丧母之痛的我更加可悲。也许二大爷已经在尽量控制了,但我仍能感受出他的心急气喘。

想我二大爷光棍一个,大半辈子都没碰过,何况我妈妈又是村里公认的美娇娘。二大爷早就垂涎妈妈的色,他经常往我家里来,时不时的找我妈妈借点东西,有一茬没一茬的和妈妈说话,妈妈对他都是搭不理。

妈妈活着时二大爷没能捞到好处,如今死后尸水坑,毫无反抗能力。妈妈香艳熟美的体落二大爷手中,不知会不会受他百般凌辱。

我难以想象二大爷当时的心境,他说他发现我妈妈的尸体后,就跑回家里拿了根竹竿,在前绑上铁钩子,用钩子将我妈妈一点一点的钩到岸边,拖出水坑,接着就在水里捞了一件妈妈的衣服随便给妈妈套上。再到后来,他在村尾叫了几个,一起将妈妈的尸体搬运回家。

我正处于悲伤之中,也没细问妈妈如何死在水坑里,如何又被剥光了衣服,抱住妈妈的尸身痛哭了一场。

房里站满了看热闹的,众七嘴八舌,有的劝我要节哀顺变;有的叹息一代艳母就这样香消玉殒了;有的在议论妈妈的死因;还有的在悄悄私语,一副猥琐的样子,不知在对什么评论足,说的还很欢心。『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妈妈是外地妹,被贩子拐卖过来的,爸爸远在他乡做矿井工。我家里也没什么要紧亲戚,只有二大爷和我最近。村长告诉我说,他已经派写信送去了邮电局,从信封发送到爸爸手中至爸爸坐火车回来,最少也要三时间。在这期间要保存好妈妈的尸体,让爸爸见妈妈最后一面。

接下来,有管事的族长组织邻居们搭建灵堂,买棺买布,做为殓之用。妈妈被几个婶子大娘移去偏房擦洗身子,描眉涂,梳妆打扮。更衣时,婶娘说应当穿新衣裳,二大爷从柜子里翻出妈妈结婚用的大红嫁衣由婶娘给妈妈换上。穿戴整洁,化妆过后的妈妈静静的躺在床板上,丰,玉体横陈,雪肌冰肤,糜颜腻理,美姿艳容,直眼帘,看的我一阵心血澎湃,呼吸维艰,一时之间竟忘记了哭泣。直到一位大娘用被单将妈妈惊心动魄、美艳绝伦的体掩盖上,我才回过来。

没多久,棺材拉来了,灵堂、供桌、麻绳、孝布、纸、烛、香、炉……所有出丧敛葬用的物品该准备的都准备齐了。

天黑之前,众渐渐散去,除了少数几在赶做孝衣、孝帽外,就剩下几个孩子在院子里嬉戏打闹。我披麻戴孝守在妈妈的棺材前。

妈妈已经棺,是我二大爷和一个堂叔两抬进去的。在挪动妈妈的尸体时,二大爷一不小心险些失手将妈妈摔在地上,幸好堂叔用手臂圈住了妈妈的腰肢。如此以来,妈妈被堂叔抱了个满怀,堂叔还故意把鼻子凑近妈妈的脸庞,使劲嗅了一下,嘴里没没净的说着:“好香啊!我的好嫂子,让小叔子亲一下哦,等会抱你房。”整的好像在新娘子一样。

以前我这个堂叔也经常和妈妈开开玩笑,耍耍嘴皮子,但从来不敢对妈妈动手动脚。无奈时过境迁,妈妈魂飞天外,再也不能保护自己的清白之躯不受侵犯。妈妈斜靠在堂叔怀里,垂臂松胯,玉容恬静如初,看上去是那般的温驯乖巧,柔弱无力。堂叔果真亲了妈妈一,才恋恋不舍的将妈妈放进棺材。

我痛失母,感慨事事无常之际,发觉有在我背后扯我的衣服。我回过身来就见一个小孩睁着一双晶亮水灵的大眼睛,正在一瞬不瞬的盯着我。我认的这小孩就是帮我出面安排妈妈身后事物的那个管事族长的孙,我问她有什么事吗?小孩说:“婶儿真的死了吗?”

我点了点,小孩略显困惑,轻声嘀咕了一句:“那我还见爷爷在吃婶儿的咪咪呢。”

我心里猛然一惊,那小孩说完就要往回走,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问她说:“你什么时候见你爷爷吃婶儿的咪咪了?”

孩被我抓的生疼,“哎呦”一声,眼泪都流出来了,她怯生生的说:“爷爷不让说。”

我愈发感觉在我没从学校回来时,我妈妈的尸身曾被亵渎狎玩。

我放开小孩,语气温和的问她说:“婶儿以前对你好吧?”

孩说:“婶儿经常给我买糖吃,带我到地里捉蝴蝶、捉蛐蛐,还摘好多漂亮的花朵给我。”

我又问她说:“那哥哥对你好吗?”

孩说:“哥哥也好,经常给我讲故事。”

我轻轻捏了捏小孩的脸蛋,循循善诱的说:“那哥哥问你问题,你要老实回答,就当给哥哥也讲个故事,你说好不好?”

孩郑重的点了点,我防止有外搅和,拉她到里屋坐下。我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绪,以免我听到小孩吐露事真相时过于惊愤而吓的小孩不敢再说下去。

我做好心理准备,开始问小孩说:“你爷爷是怎么吃婶儿的咪咪的?”

孩说:“就那样吃的啊,爷爷把婶儿抱在怀里,一手搂着婶儿的腰,一手还在婶儿身上到处摸,他的嘴就含住婶儿的咪咪又是吸又是咬。就是怪,婶儿怎么没有水流出来,爷爷还吃的那么欢。”

我问她:“你婶儿没穿衣服吗?”

孩说:“没有啊,我一见到婶儿,她就光着腚。婶儿也不怕羞,那么多都看着她,她还趴在那里睡觉,我叫也叫不醒她。”

我说:“你是什么时候见到婶儿的?”

孩想了想说:“大约是半晌午的时候吧,我和爷爷一块来你家的。”

我又问她:“那你爷爷是在哪儿吃的你婶儿的咪咪?”

孩说:“就在你家柴房里啊,里面有好多,他们围着婶儿摸婶儿的身子。爷爷不让我看,后来就把我撵了出来,还把门关上。你家的门都了好几道子,关上也不管用的,我在外面都看到了。”

我又问:“你说有好多,二大爷在不在里边?”

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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