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炸开了锅,心脏突突直跳,脑海里一个劲的回
着:
起来了!
起来了!我妈妈被村长
上了!虽说我妈妈早被
过了,但那些都是从一个还未成年的小
孩
中得知的。现如今我亲耳听到我妈妈被
的声音,尽管我再有准备,一时之间仍难以接受。心理防线一旦出现缺
,就好似泥槊木雕一般立刻土崩瓦解,溃不可守。我冲进雨幕之中,任凭凄风冷雨兜
盖落,希求以摧残
体来减轻心灵重负。
足足一个多小时,我原本以为村长已经鸣金收玉,罢战止兵了,谁成想我回到房屋,村长还没出来,依然在内室里“吭哧吭哧”的厮杀争斗不休。这老东西也不知他是真的经久耐战,还是已经战过了几场,仍要纵马驰疆,舞刀弄枪,非得拼个死活不可。
蓦然间,村长喊道:“大侄子……大侄子……”我还以为出了什么状况,迅速跑进内室,紧接着村长又补了一句:“我你娘的
!我
你妈妈!我
你母亲!”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猛烈的挺动着
。
我陡闻此言,气的肺都快炸了,张质问村长:“你……你
就
,怎么还骂
?”
村长“哦”了声,扭身看向我,他这一扭身,他身前的形落
我眼中,我更是吃了一惊。
只见妈妈跪伏在床上,偏着脑袋,抵褥被,有半边脸颊埋进褥子里,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另外尚有一根绳套紧紧的勒住妈妈的脖子,而绳子的另一
则被村长牵在手中,如同驾驱驴马一般。我看的两眼直冒火星,颤着声音说:“你……你怎么……这样……这样……折磨……凌辱……凌辱我妈妈?”
村长面不改色的说:“不这样凌辱你妈妈,那依大侄子之见,应该怎么来凌辱你妈妈呢?”
我说:“你……你就不会好好的?”
村长说:“好好的?那怎样
才叫好好的
呢?”
村长一连反问了我两句,整的我大为憋火却又无言以对,我支支吾吾的说:“我又没过
,怎么能知道。”
村长说:“这就对了,你去把冯婊子的尸体搬过来,我老子就以你妈妈为教学标本现场将我老
子的毕生所学全部传授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