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你！”
“铃铛，少说两句，咱现在就走！”
阿珍也忙穿起了衣服，擦了擦嘴
小声地提醒着铃铛，眼睛却看着王小路的表
。
王小路略微怔了一下，又是一阵鼓掌，然后掏出钱包拿出所有的钱撒在地上说：“我可真是高兴啊，能把你铃铛培养成今天这个样子，也算是一种成就！很好，很好！我是个生意
，从来不做没钱的买卖，这地上的钱算是给你们的表演费，拣起来你们就走吧。”
铃铛和阿珍都已经穿好了衣服，两个互看一眼站起来说：“你眼睛里就只有钱！对不起，对你这点钱我还不稀罕！”
“不稀罕？这只是一点小意思，明天我会让财务给你们一笔，难道也不稀罕？铃铛，你现在出去做
也卖不上好价格，而且你现在肚子里又有个杂种，不管是生下来还是去打掉可都需要一段时间的修养和资金，难道你真的不稀罕？要是今天你们不拿这点小钱，那我是不会给你们另外一笔！”
王小路翘起二郎腿说着，脸上的笑容让有些琢磨不定。
两个又是一怔，阿珍迟疑了一下，蹲下身拣着离自己最近的一张钞票。
王小路猛然抬高了声音说：“我可不是希望你们这样拣！跪下，一张一张地拣起来，然后你们就可以马上离开！”
“王小路，你，你太过分了！”
铃铛怒目圆睁地叫了起来，因为生气身子微微颤抖着，象刚才高
时的表演。
“过分？你觉得这样做和你出去跟别的男鬼混哪个更过分？我只要一句话，拣还是不拣？”
王小路咬了咬牙，和铃铛对视了起来。
“拣，我们拣！”
阿珍谁也没有看，只盯着地上的钱，扑通一声跪下，朝前面那张票子爬了过去。
铃铛只叫了一声妈，然后也跪了下去。
看着跪在地上拣钱的母
两个，王小路却依旧开心不起来。他原以为这样做可以使自己心里的那份耻辱消失，可现在得到的结果却完全相反，他心里越发痛苦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