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滑嫩灵巧的舌头,就这样被他捕获,吮进口腔,任意玩弄。
在下降的水流中深吻了六七分钟,赵涛才喘息着拉开了距离,一把握住她胸口柔软的丰丘,“老师,你的奶头又硬了。”
她红了脸,但没有躲开视线,而是突然用有些哀怨的口气说:“那……余蓓呢?她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