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就是你 儿姚静,而姚琳还要帮助姚静害死我;还有你那宝贝儿子,姚小宾,他也强
儿姚静,而姚琳还要帮助姚静害死我;还有你那宝贝儿子,姚小宾,他也强 了我太太。你们说吧,我应该怎么办?”
了我太太。你们说吧,我应该怎么办?” 
 “啊?……”老两 顿时惊呆了。
顿时惊呆了。 
 “我……我没有强 呀?”姚小宾不知好歹地逞强,气呼呼地反驳。
呀?”姚小宾不知好歹地逞强,气呼呼地反驳。 
 “你给我闭嘴,我那天就该好好收拾你!都是你,强 胡枚,连带我们跟着遭殃。”姚静把一肚子的苦水发泄到弟弟身上。
胡枚,连带我们跟着遭殃。”姚静把一肚子的苦水发泄到弟弟身上。 
 “什么?小宾,你、你……你真的那样了?”老 子气得胡子
子气得胡子 抖,盯着小儿子,他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抖,盯着小儿子,他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我……”姚小宾不敢再说话了。
“啊?……天啊!……我上辈子做什么孽了啊?……要我遭报应呀!”老婆子已经哭天抢地地嚎了起来。
 “那……那……大侄子,我们……我们赔偿……”老 子话音越来越小,他心里明白,一来他家没有什么积蓄,二来张峰也未必同意私了。
子话音越来越小,他心里明白,一来他家没有什么积蓄,二来张峰也未必同意私了。 
 “首先我宣判。”张峰清了清嗓音,继续说道:“姚小宾,强

 ,该阉割;姚静虐待
,该阉割;姚静虐待
 ,该剁成
,该剁成 段;姚琳,蓄意谋杀,也该剁成
段;姚琳,蓄意谋杀,也该剁成 段。”
段。” 
 姚静听完了“宣判”,顿时瘫倒在地;姚琳一时还不明白“ 段”是什么意思,只是感觉那绝对是可怕的事,也惊惧地看着张峰。
段”是什么意思,只是感觉那绝对是可怕的事,也惊惧地看着张峰。 
 张峰先放过姚琳、姚静,一把抓住小宾,像老鹰抓小 一样把他按倒,用寒光闪亮的匕首挑开小宾裤带,扒光下身,匕首抵在小宾那刚刚发育的
一样把他按倒,用寒光闪亮的匕首挑开小宾裤带,扒光下身,匕首抵在小宾那刚刚发育的
 上。
上。 
 姚小宾吓得尿都憋出来了,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不敢 动。老婆子也吓得手脚发软,坐在沙发上,只是呆呆地看着,乾瘪的嘴唇颤抖着,就是说不出话来。
动。老婆子也吓得手脚发软,坐在沙发上,只是呆呆地看着,乾瘪的嘴唇颤抖着,就是说不出话来。 
 还是老 子能说点话:“大……大侄子……我……我们对不起你……可……
子能说点话:“大……大侄子……我……我们对不起你……可…… 
 我家就小宾一棵独苗,你……求你放过他罢……我……要我们怎样都行……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老 子颤巍巍地跪在了地上。
子颤巍巍地跪在了地上。 
“爸……”小宾吓得压抑地哭泣。
 “哼!你求还不够,这小崽子必须自己求他两个姐姐救他。”张峰踢了踢小宾的
 。
。 
听说可以求姐姐,小宾顿时急切地哭喊起来:“姐姐,姐姐,求求你们,救救我呀!”
 “ 儿呀,你快救救你弟弟罢,老爸也求你了。”老
儿呀,你快救救你弟弟罢,老爸也求你了。”老 子可怜
子可怜
 地看着两个
地看着两个 儿。
儿。 
姚琳、姚静内心痛苦地翻腾着,心想:“他们哪里知道我们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才能保全弟弟呀!”姐俩还在迟疑。
 “你们就是不为弟弟着想,也得为你们的 儿想想啊!”张峰要挟姐妹俩。
儿想想啊!”张峰要挟姐妹俩。 
 这倒是提醒了她们,姐俩相视一会儿,痛苦地舒了一 气,开始脱衣服。
气,开始脱衣服。 
  儿的举动把老两
儿的举动把老两 弄得糊涂了,小宾也傻眼了。
弄得糊涂了,小宾也傻眼了。 
 当着父母、当着弟弟、当着张峰的面,姐俩脱得赤条条,羞得不敢抬 ,慢慢爬到张峰跟前,低
,慢慢爬到张峰跟前,低 舔张峰的脚。
舔张峰的脚。 
 小宾夹在两个赤身 体的姐姐中间,惊骇得大叫:“姐姐,姐姐,你们怎么了?”
体的姐姐中间,惊骇得大叫:“姐姐,姐姐,你们怎么了?” 
 “啊……”老婆子昏厥过去,老 子赶忙摇晃老伴:“老婆子,你怎么了?醒醒,快醒醒。”
子赶忙摇晃老伴:“老婆子,你怎么了?醒醒,快醒醒。” 
 老婆子被摇得悠悠醒来,颤抖这手指着 儿们:“你们……你们……怎么?……怎么这么下贱?……”
儿们:“你们……你们……怎么?……怎么这么下贱?……” 
 “老婆子,你听着,”张峰开 了,也放了小宾:“要想保全你儿子和外孙
了,也放了小宾:“要想保全你儿子和外孙 的
的 命,你的两个贱
命,你的两个贱 儿就必须给我当牛做马,我想打、想骂,随心所欲!否则,哼哼,我把你们全都杀了!你那大
儿就必须给我当牛做马,我想打、想骂,随心所欲!否则,哼哼,我把你们全都杀了!你那大 婿已经被我杀了,你那二
婿已经被我杀了,你那二 婿也已经休了你
婿也已经休了你 儿,你的外孙
儿,你的外孙 现在已经被我抱走了,你想想罢!”
现在已经被我抱走了,你想想罢!” 
“我……我告你!”老婆子愤怒地叫喊。
 “哼哼,你问问你 儿,看看怎么告?”张峰踢了踢姐俩:“去,去劝劝你父母。”
儿,看看怎么告?”张峰踢了踢姐俩:“去,去劝劝你父母。” 
姐俩也顾不得羞耻,跌跌爬爬地扑到老妈妈怀里,哽噎着告诉老婆子:“妈……妈那不行呀!小秀和小香都被他抱走了。再说,他要想杀弟弟或者杀我们全家都易如反掌啊!”
 “ 儿啊!你不是警察么?”老父亲感到不甘心。
儿啊!你不是警察么?”老父亲感到不甘心。 
“爸,正因为我是警察,我明白法律,也知道太多法律以外的事,所以我说没指望了,我们没有别的活路了。”姚琳悲哀地劝爸爸认命。
 “那……那就苦了你们姐俩啦!”老 子老泪纵横,扶着老伴无奈地哭了。
子老泪纵横,扶着老伴无奈地哭了。 
 “哼哼,终于明白了?你们两个给我爬过来。”张峰喝令姐俩。姚琳、姚静像是生死离别一样,一步一回 地慢慢爬向张峰。
地慢慢爬向张峰。 
 “老家伙,我现在要你们明确表态,同意你 儿给我做
儿给我做 隶,我就饶了你儿子和外孙
隶,我就饶了你儿子和外孙 。要是不同意,我就杀了你
。要是不同意,我就杀了你 儿和你
儿和你 儿的
儿的 儿,然后再杀了你的命根子小宾。至于你们俩么,即便我不杀,你们也得自杀。”
儿,然后再杀了你的命根子小宾。至于你们俩么,即便我不杀,你们也得自杀。” 
 看着赤 的
的 儿那绝望的眼睛,看看躲在身后的儿子,再看看威风凛凛的张峰,老
儿那绝望的眼睛,看看躲在身后的儿子,再看看威风凛凛的张峰,老 子无可奈何地点点
子无可奈何地点点 。老婆子也泄了气,瘫软在沙发上。小宾根本不敢吱声,紧紧抓着老爸胳膊的手在不由自主地发抖。
。老婆子也泄了气,瘫软在沙发上。小宾根本不敢吱声,紧紧抓着老爸胳膊的手在不由自主地发抖。 
 姚琳、姚静本已屈服,只是看见老爸竟然为了弟弟认可了她俩的悲惨遭遇,内心涌起一 说不清的悲哀和绝望!在这一刻,姐俩恢复了
说不清的悲哀和绝望!在这一刻,姐俩恢复了
 的本
的本 ,不再需要为了别的什么
,不再需要为了别的什么 而掩饰自己的
而掩饰自己的 欲,也不再需要表演给别的什么
欲,也不再需要表演给别的什么 看而掩饰
看而掩饰
 本
本 的懦弱了,她俩反倒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的懦弱了,她俩反倒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上,他使用钱的技巧可谓登峰造极,总能让钱在最佳时刻发挥最佳功效:“你们去卧室呆着罢,在这里不太合适。”
 老 子痛苦而绝望地看看
子痛苦而绝望地看看 儿,哆哆嗦嗦地捡起了地上的钞票,那是三万元啊!老俩
儿,哆哆嗦嗦地捡起了地上的钞票,那是三万元啊!老俩 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他们步履蹒跚地走出客厅,他们把
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他们步履蹒跚地走出客厅,他们把 儿卖了!无可奈何地卖给了魔鬼!
儿卖了!无可奈何地卖给了魔鬼! 
 姐妹俩看着父亲抱着钱的背影,轻轻叹了 气,好像把心底最后一丝自尊和最后一丝倔强都吐出去了。姚静轻轻摇晃起
气,好像把心底最后一丝自尊和最后一丝倔强都吐出去了。姚静轻轻摇晃起
 ,姚琳看见后,相视苦苦一笑,也学着摇起了
,姚琳看见后,相视苦苦一笑,也学着摇起了
 。
。 
 看着眼前白花花、肥
 的
的
 ,在学着母狗摇尾乞怜,张峰得意地笑了。
,在学着母狗摇尾乞怜,张峰得意地笑了。 
他一开始就坚信,他一定能征服这对儿警花。
“哈,好久没有用这么原始的手法来调教母狗了,这次我要好好玩玩,争取在周一之前把你们初步调教好,也好带你们去见我太太呀!”
现在是周五晚上9点钟。
 “我饿了,去给我弄点饭罢,你家 大概也饿坏了。”
大概也饿坏了。” 
姐俩爬起来,穿上衣裤,看看张峰没阻止,便去准备饭菜了。
 张峰也有些累了,舒服地坐进沙发,打开电视,他要养 蓄锐,大施调教手段,痛痛快快地玩耍一回。
蓄锐,大施调教手段,痛痛快快地玩耍一回。 
 ‘啊哈,真是漂亮的警花,总是藉助高科技的药品来控制
 ,实在失去很多乐趣!药品只应在必要时使用。''张峰想着调教的诱
,实在失去很多乐趣!药品只应在必要时使用。''张峰想着调教的诱 滋味,同时拿出两只小瓶,看看里面的小东西,露出了高
滋味,同时拿出两只小瓶,看看里面的小东西,露出了高 莫测的笑容。
莫测的笑容。 
 哎呦呦,GG们急坏了吧?说实话,小妹我也着急了!很想尽快展开酷虐 节,可是故事的发展过程竟然让我无法再简略,小妹我甚感功力不足,抱歉!抱歉!
节,可是故事的发展过程竟然让我无法再简略,小妹我甚感功力不足,抱歉!抱歉! 
 也许是我文思将竭?也许是回复越来越少?反正近 感觉写作激
感觉写作激 有些冷却了!哎……
有些冷却了!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