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叫得太大声惊动了父亲。虽然如此,他的双手并没有因此而丝毫停顿,反而更加用力,手臂甚至因爲用力过猛而开始颤抖。他的内脏正顽强抗拒着巨大异物的侵 ,所以他不能收手,要不然永远都不能将那根假阳具顺利
,所以他不能收手,要不然永远都不能将那根假阳具顺利 进去。
进去。 
 那可怜的 眼就这样吞进了大半根的假阳具,直到再也无法继续前进。此刻的凯尔全身都在轻微地无序抖动,疼痛和快感同时吞没了他,让少年的意识变得相当模糊,频频翻着白眼,或是
眼就这样吞进了大半根的假阳具,直到再也无法继续前进。此刻的凯尔全身都在轻微地无序抖动,疼痛和快感同时吞没了他,让少年的意识变得相当模糊,频频翻着白眼,或是 晕目眩地皱眉闭眼。没过多久,只见他眼睛忽然睁大,但是瞳孔无目标地迅速抖动着,而嘴
晕目眩地皱眉闭眼。没过多久,只见他眼睛忽然睁大,但是瞳孔无目标地迅速抖动着,而嘴 亦是忽然张开了,却没发出任何声音。他的全身忽然绷紧,特别是那两块浑圆
亦是忽然张开了,却没发出任何声音。他的全身忽然绷紧,特别是那两块浑圆 壮的
壮的 肌,竟然毫无节
肌,竟然毫无节 地抽搐跳动了起来。
地抽搐跳动了起来。 
 查尔斯眼睁睁看着儿子被假阳具 出了浆,白花花的浓汁不停从那亢奋饱满的
出了浆,白花花的浓汁不停从那亢奋饱满的
 顶端涌出来,如同连绵不绝的泉水一般。这个过程维持了两分锺之久,直至儿子肌
顶端涌出来,如同连绵不绝的泉水一般。这个过程维持了两分锺之久,直至儿子肌 结实线条明显的腹部完全被
结实线条明显的腹部完全被
 给覆盖,直到他身上的
给覆盖,直到他身上的
 继续顺着光滑的皮肤滑下,浸湿了身体底下的床单。整个过程中那个被拉扯到了极限的
继续顺着光滑的皮肤滑下,浸湿了身体底下的床单。整个过程中那个被拉扯到了极限的
 不停飙
不停飙 出透明的黏
出透明的黏 ,实在是体内持续大量的
,实在是体内持续大量的 汁分泌压力太大,将已经紧绷的括约肌硬生生挤开好让
汁分泌压力太大,将已经紧绷的括约肌硬生生挤开好让 体压力能被释放出去,那个浑圆健壮的诱
体压力能被释放出去,那个浑圆健壮的诱
 部煞那间如同两个被淋上了糖浆的结实大
部煞那间如同两个被淋上了糖浆的结实大 球。这样的
球。这样的 景绝对不是意外,毕竟被如此巨大的物体
景绝对不是意外,毕竟被如此巨大的物体
 了
了 门,括约肌完全动弹不了,所以根本就不可能
门,括约肌完全动弹不了,所以根本就不可能
 。取而代之的是异常持久的猛烈快感,承受力稍弱的
。取而代之的是异常持久的猛烈快感,承受力稍弱的 在这两分锺的极度愉悦中早就经超负荷而晕过去了。查尔斯很清楚,这个
在这两分锺的极度愉悦中早就经超负荷而晕过去了。查尔斯很清楚,这个 体极限享受就是那麽多男
体极限享受就是那麽多男 渴望被巨物
渴望被巨物 翻
翻 眼最大的原因之一。他只是从没想过自己的儿子竟然属于这批
眼最大的原因之一。他只是从没想过自己的儿子竟然属于这批 当中的一员。
当中的一员。 
 这两分锺里面,查尔斯看到了自己儿子脸上的变化:毕竟年纪这麽轻,理智是驾驭不了如此强烈的快感的。凯尔那张帅气又可 的脸从类似痛苦地皱着眉
的脸从类似痛苦地皱着眉 ,渐渐变成了眼迷茫空
,渐渐变成了眼迷茫空 的失控状态。
的失控状态。 水不受控制地从微张的嘴角滑下,眼泪亦是从半张半盒的眼睛里夺眶而出。煞那间,查尔斯仿佛看到了老婆的影子。
水不受控制地从微张的嘴角滑下,眼泪亦是从半张半盒的眼睛里夺眶而出。煞那间,查尔斯仿佛看到了老婆的影子。 
 凯尔的容貌本来就和他母亲长得很像,而此刻放 失控的
失控的 是查尔斯非常敏感非常熟悉的。更何况,
是查尔斯非常敏感非常熟悉的。更何况, 在儿子体内的那根假阳具,本来就是他母亲留下来的。以前,每当查尔斯得出海多
在儿子体内的那根假阳具,本来就是他母亲留下来的。以前,每当查尔斯得出海多 的时候,珍妮弗就是用这根东西来满足自己。
的时候,珍妮弗就是用这根东西来满足自己。 欲除外,她必须每天保持
欲除外,她必须每天保持
 足够的松弛,不然等查尔斯回来之後
足够的松弛,不然等查尔斯回来之後 几天又会痛个半死。虽说这根假阳具和她老公的肥大
几天又会痛个半死。虽说这根假阳具和她老公的肥大
 相比依然是小巫见大巫,但是这已经是岛上能买到最大的尺寸了,也别无他法。
相比依然是小巫见大巫,但是这已经是岛上能买到最大的尺寸了,也别无他法。 
 没想到,现在儿子竟然用着一模一样的 玩具,做出了和他母亲一模一样的动作,脸上也是挂着一模一样的表
玩具,做出了和他母亲一模一样的动作,脸上也是挂着一模一样的表 。
。 
 凯尔终于度过了那欲仙欲死的两分锺,全身瘫软了下来,动弹不得。那根假阳具依然 在他的体内,但是此时他连拔的力气也没有,只能放任肠道里几欲
在他的体内,但是此时他连拔的力气也没有,只能放任肠道里几欲 裂的疼痛感。
裂的疼痛感。 依然恍惚的他,手脚轻微地失控抽搐着,右手似乎在找着什麽。他从床
依然恍惚的他,手脚轻微地失控抽搐着,右手似乎在找着什麽。他从床 枕
枕 边勾到了一件衣衫,用无力的手臂将衣衫拉到了自己脸边。接着,少年用自己那张无意识地流着泪的俊脸温柔又毫无保留地尽
边勾到了一件衣衫,用无力的手臂将衣衫拉到了自己脸边。接着,少年用自己那张无意识地流着泪的俊脸温柔又毫无保留地尽 摩擦起了那件衣衫。他甚至伸出舌
摩擦起了那件衣衫。他甚至伸出舌 来,贪婪地舔舐着布料。一切都是那麽的
来,贪婪地舔舐着布料。一切都是那麽的
 又诱
又诱 ,因爲凯尔的双眼从
,因爲凯尔的双眼从 到尾都失焦无序地半闭着,让他的所有行爲显得是那麽地发自内心。
到尾都失焦无序地半闭着,让他的所有行爲显得是那麽地发自内心。 
忽然,查尔斯再一次愣住了。
 他看清楚了,那件衣衫,正是自己下午换下来的睡裤,上面还遗留着自己的 斑。
斑。 
 他觉得脑中嗡嗡作响。这代表了什麽?儿子在用老爸当做 幻想对象?这到底怎麽一回事,他该怎麽办?
幻想对象?这到底怎麽一回事,他该怎麽办? 
 这时,他又发现,自己粗大的下体早已经充血怒胀了不知多久了。前列腺 已经浸湿了汗衫的一大块——没错,是汗衫,因爲那根尺寸惊
已经浸湿了汗衫的一大块——没错,是汗衫,因爲那根尺寸惊 的大
的大
 一旦硬起来,不是休闲裤能够约束得住的,早就撑开了松紧带
一旦硬起来,不是休闲裤能够约束得住的,早就撑开了松紧带 门而出,直接伸进了上身的汗衫当中去。
门而出,直接伸进了上身的汗衫当中去。 
 查尔斯的脑中一片混 。现在他妈的是什麽状况?这绝对是非常非常错误的一个示范……他怎麽能因爲儿子的
。现在他妈的是什麽状况?这绝对是非常非常错误的一个示范……他怎麽能因爲儿子的
 画面而有反应……而儿子又怎能用沾满父亲体
画面而有反应……而儿子又怎能用沾满父亲体 的裤子作爲
的裤子作爲 幻想的道具?!这全
幻想的道具?!这全 套了啊……忽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套了啊……忽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之後,查尔斯连忙转身,轻手轻脚地上楼,颤抖着右手抽出了一根烟来点燃了。黑暗中,他的心脏还在急速地砰砰直跳。
之後,查尔斯连忙转身,轻手轻脚地上楼,颤抖着右手抽出了一根烟来点燃了。黑暗中,他的心脏还在急速地砰砰直跳。 
 其实这一切绝非偶然。当查尔斯陷 内疚和挣紮的时候,当他质疑自己的时候,他没有考虑到这个结果的必然
内疚和挣紮的时候,当他质疑自己的时候,他没有考虑到这个结果的必然 :以他一贯的
:以他一贯的 欲以及他此刻
欲以及他此刻 饥渴的程度,连看到赤身
饥渴的程度,连看到赤身 体的老
体的老 老太太说不定都能亢奋。更何况,他看到的是一个拥有着英俊容貌和
老太太说不定都能亢奋。更何况,他看到的是一个拥有着英俊容貌和 壮身材的诱
壮身材的诱 少年。这个诱
少年。这个诱 少年也不仅仅是赤身露体而已,他可是用极其
少年也不仅仅是赤身露体而已,他可是用极其
 的姿态做出了各种
的姿态做出了各种
 动作。凯尔的容貌不仅俊美可
动作。凯尔的容貌不仅俊美可 ,更是像极了他的母亲,那当然会让时不时就会以老婆做爲
,更是像极了他的母亲,那当然会让时不时就会以老婆做爲 幻想对象的查尔斯联想翩翩。再说了,年轻
幻想对象的查尔斯联想翩翩。再说了,年轻 特有的ma蜂腰配上又圆又壮的完美
特有的ma蜂腰配上又圆又壮的完美 部,老实说,凯尔还真是个尤物,特别是对于他老爸这样看到浑圆的
部,老实说,凯尔还真是个尤物,特别是对于他老爸这样看到浑圆的
 就血脉
就血脉 张理智丧失的顶级种ma来说。
张理智丧失的顶级种ma来说。 
 另一方面,儿子对老爸有着崇拜本来就是正常的事 。崇拜的一部份自然会和
。崇拜的一部份自然会和 有至少一部份的联系。对于他们这样的家庭结构来说,父子之间的感
有至少一部份的联系。对于他们这样的家庭结构来说,父子之间的感 和依赖和这种崇拜结合在了一起,很容易有些许不一样的成份出现。再说了,查尔斯总是忽略了自己的影响力:所有最能表示男
和依赖和这种崇拜结合在了一起,很容易有些许不一样的成份出现。再说了,查尔斯总是忽略了自己的影响力:所有最能表示男 特征的特质都集中在了他身上,个
特征的特质都集中在了他身上,个 高大力大无比,肌
高大力大无比,肌 壮硕如同猛牛,
壮硕如同猛牛, 格豪爽直来直往,
格豪爽直来直往, 欲惊
欲惊 并且一旦勾起了
并且一旦勾起了 欲便充满了攻击力,最重要的是生殖器大得值得被一群
欲便充满了攻击力,最重要的是生殖器大得值得被一群 跪着膜拜。有这样一个老爸,难道不会让儿子在崇拜和膜拜之间迷失方向吗?
跪着膜拜。有这样一个老爸,难道不会让儿子在崇拜和膜拜之间迷失方向吗? 
但是此刻的查尔斯自然不会这麽想,他只是一方面震惊,另一方面质疑。他迅速地抽完了烟,决定先冲一个冷水澡,让自己清醒清醒,好好想想刚才到底发生了什麽。
----------
 天花板的花案并不复杂,只是单纯的一片灰白。仔细分辨,似乎能够看出细微的瑕疵,那是海风的 湿带来的缝隙和
湿带来的缝隙和 气堆积出的不规则。凯尔迟迟地瞪大了双眼,喘着气,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久好久。脑中是一片很原始的空白,什麽也不想,什麽都不用想,也不能想。想了又怎样?止不住的内疚和後悔也挡不住下一次的重复。止不住的理论和逃避也挡不住每一次的内疚。
气堆积出的不规则。凯尔迟迟地瞪大了双眼,喘着气,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久好久。脑中是一片很原始的空白,什麽也不想,什麽都不用想,也不能想。想了又怎样?止不住的内疚和後悔也挡不住下一次的重复。止不住的理论和逃避也挡不住每一次的内疚。 
 岔开的大腿中央,被严重拉伤的括约肌终于慢慢恢复了知觉,一阵阵火辣辣的剧痛散布开来。他健美白 的
的 体上布满了汗水和自己稠密的
体上布满了汗水和自己稠密的
 ,这些都是父亲给予他的礼物,而他却将之一次次在想象中还给了父亲。
,这些都是父亲给予他的礼物,而他却将之一次次在想象中还给了父亲。 
 终于,喉咙中的 燥让他缓缓起身,忍着
燥让他缓缓起身,忍着
 传来的剧痛,颤抖着站立了起来。大量的体
传来的剧痛,颤抖着站立了起来。大量的体 被消耗,他必须得上楼喝水。
被消耗,他必须得上楼喝水。 
 客厅的灯关着,窗户被木条封死,一片漆黑。外面的 风已经开始发威,一阵令
风已经开始发威,一阵令 胆颤的低鸣。而就在这低鸣当中,凯尔听到了楼上卫生间的水声:老爸正在洗澡。瞬间,大量血
胆颤的低鸣。而就在这低鸣当中,凯尔听到了楼上卫生间的水声:老爸正在洗澡。瞬间,大量血 涌向他依然红肿的下体,不禁一阵胀痛。少年吞了吞
涌向他依然红肿的下体,不禁一阵胀痛。少年吞了吞 水,心中
水,心中 战了几秒,终于还是缓缓移动脚步,走向了楼梯。
战了几秒,终于还是缓缓移动脚步,走向了楼梯。 
 从书房的壁画後面能够看到卫生间里的景象,这是凯尔早就发现的秘密。他咽了咽 水,迟疑片刻,终于蹑手蹑脚地将壁画移开。
水,迟疑片刻,终于蹑手蹑脚地将壁画移开。 
 水雾弥漫的卫生间里,查尔斯健硕如牛的雄躯赤
 地站在莲蓬
地站在莲蓬 下,热水滑过饱胀肌
下,热水滑过饱胀肌 之间
之间 邃的沟谷,浸湿了他充满男
邃的沟谷,浸湿了他充满男 味的胡渣
味的胡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