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立刻寻得几味对症药服下,效果却也极其有限,估计最多只有一天半寿命。
天啊!难道一天半之后,我就要没命?这部作品就要这样完结了吗?就算回应气不够,我还是不想这么早死啊!
死厄临,我面对这些连续的打击,什么雄心壮志都没有了。
当马丁列斯要塞之战,星玫曾说我杀孽太重,如今想起那些
灵们辗转反侧的痛苦模样,或许我这也算应有之报吧!
去!做坏会想到报应,那真是很该死了。
在这生的最后时刻,我只想找批美
,大
一场,算是不枉我游戏欢场的一生。去找翠萼那臭婊是个主意,但距离这港
有一
路程,太
费时间,最好还是在当地召
。怎知道,这港都算是乡下地方,民风纯朴,
馆少得可怜,仅有的两家,里
的婊子见到我那因蛟毒而膨胀成巨
的阳物,魂飞魄散,没一个肯接客,任我出怎样的高价都没用。
即使有十来名惑于重赏,而愿意献身的勇,但是…唉!我真痛恨自己对于美丽的要求……
失意之下,我将三万金币的银票全兜在怀里,就算要死,这些钱我也不给别。
挑了间酒店,我坐在滨海的那扇落地窗,望着落沉下海面的光景,怔怔出。
万魂幡被那魔蛟一扫,落海中,不知飘向何方?
唉!明此时,我就化为一滩脓血,在这临死之前,连一个
都搞不到,难道老天对我真是那么残酷?
这时,隔壁桌传来了细碎谈话声音,那是六个黑袍客,模样鬼鬼祟祟的,不知在谈些什么,只听到他们来此好像是为了筹钱,目前到处碰壁,眼看是来不及了。
“可恨!万事具备,就只差五千金币之数,就可筹足粮饷举事,莫非真是天意,令我邦大业功败垂成?”
说话的是个子嗓音,她一说,旁边五个男的齐声叹气,满是悲怆、绝望之意,像是比死了还难过。
我心中一动,那子嗓音清脆好听,似也是名美
儿,她急需要钱,我想要
,岂不正是一拍即合。于是我上前说,愿意提供五千金币,只要这
的肯陪我一夜。
那五个男的似乎极尊敬那位子,听我这么一说,勃然大怒,立刻就要拔刀宰了我,却被那
子挥手制止。
“这位公子,你说有五千金币做一夜之酬,此话当真?”
我点点,出示银票,并愿意先付一半,表示信用。横竖
都要没命,留钱也是没用;只是不知道他们要这许多钱用来做什么。五千金币耶!真是够挥霍!这笔钱对他们似乎极为重要,那
的接过银票,整桌
高兴得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那的显然是这批
的首领,她命令手下先拿这两千五百金币,去采买所需物品,之后
吸了一
气,像是坚持自己的决心,要我先回房间,她稍后便到。
很怪!直至此时,我仍未见到这位黑袍子的面貌,或许她丑若无盐也未可知?但她的声音中却自有
威严,令我毫不怀疑她会扯谎,依言回房等待。
在房内稍待片刻,我听见了敲门声。出言应门后,那黑袍子缓步踱进门,手一扬,便熄了灯火。我方自错愕,她已缓缓褪下身上黑袍。
在那一袭宽大黑袍之下,她穿着什么衣服?
黑暗中并看不清楚,但透过稀微月光,我隐约可以看见,在那一海
般浅绿长发之上,这
子生了一对
掌大的角。不是独角兽那样的尖角,而是有些像鹿似的分岔犄角,那样子就像是……东方传说中的龙!
我记起来了!
小时候,变态老爸曾对我说过,在东海之上,有一个龙族,乃是海中族类的王者,稀少,但族内男壮
俏,是出名的美
族类。龙族一如半
马,是极罕见的稀有族类,为何会在此出现?
我这疑问还没出,陡闻两道异
风声,跟着浑身一麻,已给
点着
道,瘫倒在床。真是想不到,这
子竟是名武学高手。
“这五千金币关系到上万的生死,和我东海近百万同胞的幸福,您肯慷慨解囊,实在是我族的大恩
……”
那子轻声道:“我曾有一名夫婿,年前战死沙场,我誓言为他守贞三年,所以不能陪您真个销魂,但在天明之前,我会尽量地满足您,好吗?”
被摆了一道,照理说我该十分愤怒,但这位龙
的一言一字中,恍若统御万军的大将军,自有
让
不得不听从的魅力,我愣愣地点着
,方要开
问她姓名,已被一只柔
手掌按在嘴边。
“别问。我们的缘份只有今晚,我不是我,你也不是你!今晚,我是与你共度一宿的。”
这段漫至极的话语,令我心迷醉,而我也立即会意,这位
必是大有来
,不愿被认出身份,随即点
道:“那我就叫你龙
姐姐。”
她的声音低沉有磁,听起来绝不超过二十七岁,称她姐姐正合适。
“小真乖!”
手往下移,龙姐姐轻轻解开我的裤带,在阵阵腥臭中,露出了一根因为蛟毒而肿胀粗大,却生满脓泡的狰狞
茎,那也就是为何没有
肯接我这客
的理由。虽然光线不清晰,但我肯定她可以看清我
茎的怪模怪样,也因此,当她沉默着,呼吸变得粗重,我开始担心,她是否后悔了?
毕竟任何一个正常,都会对这条儿臂粗的巨蟒
茎退避三舍。
“对不起,我……”
我的心陡然往下一沉。
“我……我以前没有这么做过,你可以教我一下怎么做吗?”
轻柔嗓音中有坚决,显示她绝不后悔的坚持,光是这样,我就感动得几乎要跳起来,说道:“其实你不做也无所谓,我知道我这条烂吊……”
龙姐姐的回应,是一声轻笑。
“没关系,是我想试试看,只要你不讨厌,就拜托让我试试。”
真悲哀,就算中毒发胀成巨阳,毕竟还是有男的反应,我的两腿间,
茎开始蠢蠢欲动。
茎不顾我的意识,期待着被龙
姐姐的唇包住的感觉,而自己开始慢慢抬起
来。
我苦笑着,然后向龙姐姐坦白说。
“对不起!大概是想像到被姐姐含住的样子,这个居然又开始翘起来了。”
“唔!是要我含住它吗?”
好像对那儿臂巨阳没有恐惧,龙姐姐轻轻地握住它,动作中有着轻微的羞涩。从她的毅然作风,龙
姐姐必是一位不让须眉的巾帼
子,但显然没有多少
经验,对于
动作全然陌生。
“嗯…如果姐姐真愿意的话…其实如果只是为了那五千金币,你大可不…”
真怪,我忽然觉得让这么一位温柔的,含我的烂吊,是一种莫大的耻辱与作贱,实在不愿她为此而牺牲。但龙
姐姐显然是那种一旦决定,就不轻易改变的个
。
“请你教我该怎么做?”
到底是欲望占了上风,我吞了水,慢慢道:“姐姐觉得怎样方便,就怎样做,先抓住它的根部,然后从前面含进嘴里,那些…那些我知道的
,都是这么做的。”
本来想说,但把龙
姐姐比作
,实在是太亵渎了,因而我急忙改
,看这显然也瞒不过聪慧的她。龙
姐姐摇摇
,彷佛有些自嘲地一笑,轻声道:“我做做看。”
我仰躺着,龙姐姐则移向下半身,然后用五只手指轻轻地抓起
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