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轻轻戳了一下,“这个小区别墅间的距离虽然不近,但在外面还是很有可能被看到。再说离得最近的小高层就在一百多米外呢,万一有变态拿着望远镜到处偷窥,也能看到我们哦。”
“哎呀,你别吓唬我!哪有那么多变态,又哪有那么巧啊?再说,只要让别就算看到也不能确定我们在
什么,不就好了?”
“哦?你还有这本事?”沈惜倒是被她说得有点兴趣了。
两一边说一边走出书房,走向露台。
沈惜的房子,在二层一共有东、西两个露台,东面那个略小,沈惜把那里当作晒洗平台。而西面的则要大一些,沈惜在那里放了两张舒服的躺椅和一张藤桌,可以和朋友一起围桌闲聊,赏月乘凉,若朋友来得多,也能再搬椅子出来。平时用不上的时候,沈惜会在桌椅上铺块防雨布,以防被雨水露水打湿,也能确保不至于积太多的灰,揭开布后稍微掸掸就能坐。
在上露台前,裴语微先把内裤脱了,裙子底下完全真空,还特意跑去洗了手。上了露台后,她什么也不碰,所有事都给沈惜来做。两
并排坐到躺椅上,调好仰倒的角度,裴语微一手伸到沈惜胯下,将再次被掏出来的
一把攥住,轻轻撸动;另一手伸进自己的裙底,用手指拨弄
唇,一心两用地分别为两
手
起来。
已经快到十一点了,户外路灯照不到的区域完全漆黑一团,露台上虽然有灯,但沈惜特意只点亮门边的一盏小灯,灯光所及不过周围一两米距离,再远些就影影绰绰,只能看到个廓。沈惜他们坐在灯光范围之外两三米的位置,不必担心会被照到。在这种可视度下,无论是近处的其他别墅,还是稍远些那几幢高楼,就算有
现在正拿着望眼镜——只要不会变态到加装夜视设备——对着这个露台看,顶多也只能隐约看到有两个
,看不清他们究竟在做什么。
很快就又变得雄赳赳气昂昂的,裴语微的指尖也全是湿滑一片,她毫不犹豫地翻身跳上另一张躺椅,跨坐到沈惜身上,小心用裙子盖好自己
部周围。这时哪怕近在咫尺站着一个
,他也只能看到裴语微分开腿坐在男友腿上,绝对想不到在裙子底下,
早已完全没
两片
唇之中,
到了底,几乎就要顶进子宫。
“我来动吧……”裴语微声如蚊蚋,趴在沈惜肩上柔柔地说。
“好啊,Dddy的大已经给你了,你就自己爽起来吧。”沈惜咬着她一边的耳垂,从上到下一点点啃噬下来,搞得小丫
满脸通红,娇喘细细。
裴语微一边轻柔哼鸣,一边有韵律地小幅度扭动腰胯,丰满的翘像个小磨盘似地不住打转。
笔挺挺地直
在
中,一遍遍被带着摇动。裴语微动作起伏不大,但频率很高,
为磨,
如轴,虽然上下摩擦不多,但横向研磨却极为充分,只要沈惜的
不软下来,还能坚挺地顶在她的G点上,哪怕是现在这种看似不那么激烈的
动作,也能带给裴语微强烈的快感。
“摇啊摇,要到外婆桥;磨啊磨,磨出厚老茧……哈哈!”沈惜开着玩笑,“小妞,当心这样把你的小
磨出老茧来哦……”
“哼哼?怎么会有老茧?你又不是没看过,不知道我上下三点都是红的吗?”
“对对对,木耳……”沈惜先是表示赞同,就在裴语微一副小得意的样子又扭起来的时候,突然补充了一句,“迟早被Dddy
成小黑木耳!哈哈!”
“哼!”裴语微半羞半气,突然加大了一点上下起伏的力度,裙子底下体相撞的“啪啪”声清晰可闻,“变成黑木耳又怎么样?就算是黑木耳,我还怕没
要啊?你要弄得我不高兴,照样踹了你!哼!”
“呦!小妞,这么快就想着找别
啦?你想找谁来吃你的小黑木耳啊?”
“不知道!我明天就找别去!气死你!气死你!”裴语微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体内的那根烙铁似的
带给她的快感如
涌来,她慢慢被一种身体彻底被贯穿的错觉笼罩,也顾不上继续和沈惜斗嘴置气了。她紧搂着沈惜的脖子,双眼失地埋
在他颈间,急促的呼吸全
在他耳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显得很不连贯:“Fu……fuck!……hrder……Go……”
沈惜察觉到身上孩的
壁已经紧紧咬住了自己的
,正在陷
痉挛似的抽搐,强忍住将她扳到身前看看她此刻表
的冲动,抬起
,用力向上耸动了十几下。这顿实实在在的冲刺成了最后一根稻
,将原本就站在高
边缘的裴语微直接送上了巅峰。
她再顾不得那么多,双手搭在沈惜肩上,以一种狂野的姿态上下起伏跃动起来。
“啊,Dddy,你的好硬啊!小,小妞不行了,不行了……啊!”裴语微仰脸叫了起来,总算还记得身在室外,刻意压低了声音,也正因为没能完全释放出来,总归是心有不足,只能死死抱紧沈惜,疯狂扭起腰来。没过两分钟,沈惜也终于被她的丰
磨到了极限,痛快地将她的
得满满的。
两紧搂在一起又坐了很久。
“是不是没过瘾?”
“嗯,感觉好像最后差了那么一点点,不敢大声叫。但在外面做感觉还是有点特别,挺有意思的。”
“那要不我们去里面?”
“去里面嘛?你还行吗?老
子?”
“试试呗,老子我再休息会,说不定还能让你彻底舒服一次……”
“嘻嘻,老子这么厉害的?那进去吧。”裴语微说着站起身,
中的
顺着两条长腿流下来,两腿内侧都变得凉飕飕的,她毫不在意,大踏步走在前面。
两回到室内,相拥着去卫生间简单冲洗一下,来到卧室并排躺到床上闲聊。
“你不是说后天再来我这儿吗?”沈惜突然想起这茬。
裴语微心不在焉地玩着他还没回复状态的,像在打游戏摇杆似地转着它,随
答道:“我高兴!”
“呵呵,好吧。那你准备哪天回家啊?”
“不回!”
“整个假期都不回?”
“不回!”
沈惜侧了侧身子,托着她的下将她的脸抬起来对着自己。
“微微,怎么了?跟爸妈吵架了?”
裴语微板着脸,噘着嘴,闷了好一会,终于坐起身,盘起腿,慢慢将这两天的心事说了一遍。
前天是裴旭生六十一岁大寿,虽不是整寿,但家里免不了还是要小小庆祝一下。
随父母一同参加寿宴的裴语微在走进包厢的一刹那,突然浮起一个念:明年这时候会是个什么样子呢?沈惜会来参加寿宴吗?如果他不来,那自己仍然是独自过来吗?还是到时候,连自己都不来了?
对裴旭生,裴语微的态度非常矛盾。一方面大伯毫无疑问曾经是,而且在未来一段时间还会是自己在这条路上的拦路虎;但另一方面,他又是她从小到大最重要的偶像。
小时候,裴语微当然不会知道在那个全国知名诗的名字背后藏了些什么样的故事,所以一直都很崇拜大伯。她在喜
文学的道路上的引路
自然也是大伯,以至于要在普林斯顿大学选择专业时,她悄然改变了与父亲原本的约定,最终选了比较文学系。
谁会想到最后还是大伯,险些让自己不能和喜欢的男在一起,现在虽然终于如愿成为恋
,但他仍然还是横亘在面前的一道难关。
自从在独山上第一次听说大伯与沈惜母亲的那段往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