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下周一才回来,就算周六还是修不好,你再多住两天也不成问题。」
鲍嫣琪是尽可能不想麻烦朋友,更别提去人家夫妻家中打扰,但既然宋斯嘉明说这几天就她一个人在家,那也无所谓了,那么多年的闺蜜,这么点麻烦还是受得起的。
「不用等周一啦,周末我要回趟苦溪看一下爸妈的,顶多就这两天的事。」
宋斯嘉又跟她确认了地址:「清桂园,城北体育中心边上,过来吧。」
若非无处可去,这几天施梦萦也有去朋友家中借住几天的想法。
同样是在今天,施梦萦收到周旻发来的微信,说他此刻正在她家附近,想去她那儿坐坐。施梦萦当然拒绝了,随即开始担心万一这家伙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找上门来,自己该怎么办?放他进来?还是任由他在外面砸门喧哗?
施梦萦第一次感到后悔,第一次和周旻上床时不该让他到自己家里来。现在周旻只要一念到此,动不动就可以直接上门,这让施梦萦感到头疼。
在她决定今后不再和周旻接触后,这男人已经吃过好几次闭门羹了。上周六他也打过电话,问施梦萦有没有兴趣一起出去喝一杯,被她一句「没兴趣」打发了。
当时施梦萦并没想太多,今天却意识到这个男人清楚她的住址,这真是件麻烦事。刹那间,施梦萦甚至又起了再换个住处的念头。
算了,这两次拒绝得如此干脆,这男人总不至于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态度吧?只要他还要脸,应该就不会死缠不休,如果今后周旻还要纠缠,施梦萦决定找周晓荣出面来解决这个问题。
上周六最让施梦萦不快的,不是周旻的电话。
她给沉惜寄去那份和董德有一起拍摄的性爱视频有好几天了,一直没得到回应,这使施梦萦牵肠挂肚,心烦意乱。
两次打电话过去,都被沉惜用几句话打发。施梦萦没了耐心,上周六晚上终于按捺不住,直接去了沉惜家。她想要见到沉惜,当面要他给出回应,哪怕裴语微当时就在他家,哪怕双方因为这个闹得不可开交,她也在所不惜。隐隐的,施梦萦甚至还期待着出现这样的场面。
然而她扑了一个空,沉惜家里所有的灯都是黑的,没人在家。施梦萦不知道那天沉惜和朋友踢完球后,和裴语微一起回她的小窝过夜,她在沉惜家门外等了两个多小时,差不多熬到半夜,还不见有人回来,几次打电话也都无人理会。
此后接连两个晚上,施梦萦都去了沉惜家,可总也不见他家的灯亮起,这不禁让她怀疑这家伙最近是不是压根就不在中宁。
后来,因为工作的关系,施梦萦没那么多时间再跟沉惜死磕,暂时把这事放下了,但这事肯定没完,施梦萦不找沉惜问个清楚是不会甘心的。
不知道是因为这几天总在想和董德有拍的那段视频,冥冥中有了感应,还是这几天施梦萦不幸撞上了烂桃花,昨天被周旻搭过话,周五快下班时,董德有居然也少见地打来电话。
老家伙在电话里说的话令施梦萦如堕梦中,完全无法理解他脑子抽了什么风,居然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
董德有居然问她周末能不能叫上两个牌友一起找她玩,如果她想收费,钱方面绝对没有问题。
施梦萦愣了好一会,这才发作:「你经病啊!?」
董德有有些尴尬:「呃……上次你自己说……多找几个人……不是,我……」
他在电话里语无伦次,施梦萦倒是被唤醒了部分记忆。
上次和董德有开房,因为这老家伙事先吃了药,施梦萦几乎被他揉搓成了一滩烂泥。一次次高潮狂乱地冲击着她,到最后甚至没了任何快感,麻木的下身只能感到在被机械地冲撞,像在完成一个令人厌恶的任务。到后来,施梦萦一边被操,一边头脑昏沉地彷佛进入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
好像就在那个时候,董德有随口说了句:「你的屄真是极品,不管怎么操都那么紧!」
施梦萦没过大脑脱口回了一句:「那你就多找几个人来一起操啊!看能不能把我的屄操松……」
好像是这么说的吧?
我的天!不就是脑子发昏随口说的一句话吗?这老家伙居然当真了?他真以为可以随便找几个老头来一起和我上床?
施梦萦又好气又好笑。
「我随便说说逗你玩的,你以为我发经啊?!别烦我了!以后别给我打电话!」施梦萦气哼哼地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她又略感后悔。沉惜一直没给她回应,说不定就是因为和董德有的视频对他的冲击太大,一时不知该怎么面对自己,所以一直逃避。这样说来,找董德有拍视频这条路是走对了,那是不是该再找他一次呢?
想想自己刚刚在电话里对这老头的态度非常恶劣,施梦萦有些抹不开面子马上再拨电话去找他。唉,有点可惜了,马上就是周末,本来可以约他再开一次房的。
等下次吧。
周末很快降临。
物业的维修工人言而有信,周六一大早就打电话找鲍嫣琪确认登门时间。她赶回家,等维修工上门来修热水器。一切搞定,吃过中饭,鲍嫣琪搭班车回了苦溪。
回到父母家门口,从包里掏出钥匙,鲍嫣琪这才发现自己上午走得匆忙,忘了把宋斯嘉家里的钥匙还给她,连忙打电话告诉闺蜜,等过两天回市区再找机会还钥匙。
宋斯嘉笑着说:「为这点事你还特意打个电话?先放你那儿呗,难道我还怕你半夜熘回来强奸我啊?哈哈哈……」
「那可说不准,你老公不是后天才回吗?我明天晚上回市区,说不定就去你家偷袭啊!」
「好啊,好啊!你来啊!看我们两个谁强奸谁!」要说「强奸」这种「体力活」,宋斯嘉才不怕鲍嫣琪,对她的威胁嗤之以鼻。
在宋斯嘉和闺蜜说笑的同时,方宏哲家中爆发了一场剧烈的争吵。自从儿子方智涛参加完高考,夫妻俩似乎都没了顾忌,之前还能默契地隐忍脾气,为儿子保持考前的平静氛围,现在似乎都无所谓了,谁也不肯再退让。
争吵的起点是方智涛的高考志愿。
方智涛这次高考成绩还不错,上个一般的重点大学绰绰有余,但要想报考宁南或崇大这种级别的名校就难说。根据往年的录取线判断,他的考分正好落在一个尴尬的位置上,运气好一些就能挤进去,运气差一些又可能掉落一档。考前拼学生,考后拼家长,戴艳青觉得既然儿子考得还行,那现在就是考验家长活动能力的时候了。正好方宏哲是崇大的老师,她觉得他完全应该在把儿子送进崇大这件事上多出份力。
方宏哲有些为难。自家事,自家知,他到崇大教书满打满算就一年,接触到的主要是同院系的教师,还有同一个课题组的同事,除此之外,几乎别无人脉。在招生办没有相识,更别提别的领导。
见丈夫支支吾吾地搪塞,明显是帮不上什么忙,戴艳青断了他这边的指望,跟他说话的口气中不自觉就带上了几分鄙夷,夫妻俩话赶话地越说越僵,最终又大吵起来。
戴艳青没吃晚饭就出了家门,直到晚上九点多还没回来。方宏哲这大半天本就不痛快,妻子这副做派更让他气闷,试探着打电话给苏凌艳,想问问她有没有兴趣和自己开房。
苏凌艳在电话里的声音显得慵懒,时不时说话还会中断,她无所谓地说,她这会刚被另一个男人操完,连澡都没洗,正帮那男人舔净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如果方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