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裴歆睿眼睛亮亮的,认真聆听。
「最后嘛,我们也有过失败案例,昨天晚上第一次试的时候,抹了再多润滑都不行,他只要进来一点点,我就疼得不行了。所以,你要考虑清楚,毕竟很少
真的做那个地方的,如果真有那么爽,又很容易成功,那
不是早就普及开了?所以你别仅凭好就非要试,最好再考虑考虑。」
「哦……」裴歆睿转了转眼珠,不知道听进去多少,突然像想起了什么,「好啊!怪不得昨天晚上不出来陪我!说!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是不是正被姐夫眼呢?」
裴语微毫不留地伸手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你在外面也这么说话?了怪了,你们宁南的
生现在都这么讲话的?」
「切!见说
话,见鬼说鬼话呗!不同场合、不同对象,本来就应该用不同的方式
流啊!」裴歆睿理直气壮,「名牌大学的学生如果不懂这种道理,那还混个
?不就是书呆子嘛!」
裴语微被气笑了:「你在我面前说『眼』这种词,意思是,面对我这种对象,就得这么说话?」
「咱们不是姐妹嘛,姐妹之间说悄悄话,怕什么?姐夫又不在,你看,姐夫在的时候,我还不是乖乖地用『』这种学术名称?」
「你那叫乖乖的?」裴语微手痒,恨不得再敲这丫一下。
「别岔开话题!」裴歆睿显得很执着,「老实代,你昨天晚上打电话的时候在
嘛?」
「怕你?告诉你又怎么样?我就是撅着被
眼呢!」裴语微不甘示弱地怼回去,这种话她又不是不会说,只不过藏得比那疯丫
更
一些。非
她「亮相」,她也不是说不出
,怎么也不能失了身为姐姐的威风。
「你不是说昨天失败了吗?」
「那是一开始。后来我们就别的地方了呗,谁让你姐夫厉害呢?把我
得浑身滚烫,连
眼都松了,恨不得也被
一
,所以后来就成功啦!」裴语微还是第一次在堂妹面前这样「
不择言」,说完只觉脸上一阵滚烫,却也采飞扬,有种别样的愉悦。
裴歆睿听得兴奋:「真的,姐夫这么厉害?」
裴语微觉得差不多了,再多说几句,自己就不是在抖身为姐姐的威风,而是有点等而下之地同流合污了,正了正表:「你管那么多?!反正你要问意见,我能说不能说的都跟你说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怎么想了。」
姐妹俩结束这个话题正是时候,没过五分钟,沈惜就回到了包厢。他其实还是有些担心,不确定自己出去晃了一刻钟,话题是不是还在上转,幸亏这会裴歆睿已经聊起暑假后半程的计划。
消停不下来的小丫准备去一趟西藏。
「这次又是跟谁去?」
「我非得跟谁一起去啊?我一个去!」
裴语微翻翻白眼:「要展开一趟灵魂净化之旅吗?」
裴歆睿嗤之以鼻:「那都是瞎掰,我才不信。灵魂能自我净化的,不去西藏一样净化,净化不了的,就算住在西藏也一样满心龌龊。我就是去看看那边的天,听听那边的歌。」
在裴歆睿面前,沈惜一向话不多,当然出于礼貌也不可能闭不言,找到合适的机会就开
搭上一句:「你准备穷游吗?」
「怎么可能?为什么要穷游?不是说川藏线上司机都已经不想接穷游了吗?那等于一路送
进西藏啊?什么灵魂受洗礼,根本就是
体一路受洗礼,文艺
青年脑残的梦!」裴歆睿毫不顾忌地又吐出一个「
」字,裴语微不禁又捂住了脸。
沈惜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准小姨子,真是有非凡的个,虽是裴旭生的
儿,时时又透着不着调的劲,但也真让
讨厌不起来。
再想到裴歆睿其实功课很好,在学校是一等一的优秀学生,这说明其实她在很多方面其实也是很靠谱的,只是行事随,时不时让身边的
疼。
或许这就是年轻吧?
沈惜略生出几分感慨,自己似乎就没有过那样恣意的青春。
要散场时,裴歆睿赖着堂姐,问能不能去她家住一晚。
「姐,你跟姐夫该嘛去
嘛,不用管我,但我想去你的房子住一晚上。」
裴语微好:「就算现在放暑假,回不了寝室,嘛不回家睡?」
「昨天晚上我就没回家,跟我妈撒谎说住在你家呢!嘿嘿,白天接我妈的电话,听着气很不妙,我要是现在回家去,肯定要被她唠叨死了,才不回去呢!昨天是
说的,今天就真去你那儿躲一夜吧。」
「可你迟早得回家吧?你明天又躲到哪儿去啊?明天后天回去,你妈就不骂你了?」
「她明天要去上海,好几天才回来呢!我能躲几天清净。等她回来,估计已经把这事给忘了,嘿嘿!」裴歆睿狡猾地笑。
裴语微无奈地挽住堂妹的胳膊:「好吧,那我今天晚上就收留一下你这条无家可归的流小狗狗。」
「哎呀不用,姐夫要嫌我麻烦了!」裴歆睿把堂姐往沈惜身边推了推,「如果你愿意收留,给我钥匙就行!」
「得了吧,万一你妈打电话过来查岗,我俩不在一起算怎么回事?」裴语微搂住堂妹的肩膀,「走了,今天晚上我们一起睡吧。」
「那姐夫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他难道还要我讲睡前故事才能睡着?」
沈惜呵呵一笑,没多说什么,带大踏步走向停车场。
送裴家姐妹回去后,沈惜独自驾车回家,路上接到了袁姝婵的电话。
「这么晚,有何见教?」沈惜现在心不坏,戴上蓝牙耳机,随
调侃。
袁姝婵的气听上去却似乎有些困扰:「找你问个事。」
「要说很久吗?」
「你没时间?」
「不是,我在开车,如果你要讲很久,我先找个地方把车停下。」
「一二十分钟总要的吧。」
「那你说吧,慢慢进正题,我找个地方停车。」
袁姝婵在电话里把上次在郭煜家受罚,却被胡康益撞的事简单说了一遍。以两
间的关系,也没什么好瞒的,既然找沈惜问计,自然要让他清楚当天的所有真实
况,所以虽然不至于刻意渲染细节,袁姝婵还是把该说的都说了。
「你觉得,老胡那边会不会有什么……」
「你具体是在担心什么呢?」
「这个……」袁姝婵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她一直以来都感觉胡康益对她有想法的事说了出来。原本她不会为此困扰,以胡康益的温吞个,再加上他家里手腕强大的老婆,他那点小心思根本不会显露,顶多就是意
。
可有过那一次的变故,袁姝婵心里就没底了,生怕胡康益因此生出更多的想法。
这个问题,袁姝婵昨晚刚和郭煜商量过。
昨晚约了几个朋友在某茶室聚会,中途大家提议玩几局「狼杀」。袁姝婵立刻想到她和郭煜之间的赌赛。之前连续受罚,她急于报仇,一有机会就想扳回劣势,暗中发微信和郭煜约定,在玩「狼
杀」过程中,只要两
分属不同阵营,赌赛就立即开始,两
间的胜负就以「狼
杀」中双方各自阵营的最终胜负决定。
前面两局,两凑巧地要么都是好
阵营的,要么都是狼
阵营的,第二局里两
还联起手来,默契配合,把好
「杀」了个
净。玩得倒是挺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