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态度是不一样的。再说了,反正不管他早说晚说,都是要打的,而且不止打一顿,而且还不是光打就算完了,那先打一顿有什么的?就当解闷了,哈哈。哥哥你放心,肯定会给他留口气,把该吐的都吐出来!」
隐峰轩的房间,隔音条件极好,虽然他们现在身处办公区域,不是在客房或娱乐场地,石厚坤也听不到隔壁发出的动静。直到近二十分钟后,黄子君再次被拖进他所在的房间,看到他身上残破的 T恤和短裤,身上斑斑点点的血痕,脸上明显的肿起,嘶哑的嗓音和蓬乱的发型,石厚坤才意识到在刚才这段时间里,他遭遇了什么。
虽然发自内心地痛恨这个和自己妻子有染的男人,石厚坤还是忍不住偏转头去,对眼前这个场面,他还是有些不适应。
「现在,你可以说了,你应该清楚,我们,想知道什么。」杜臻的口气一如刚才那样淡然,挥手示意两个手下离开房间,「不要让我多问,你最好干干脆脆地全说出来,该说多少,就说多少。如果我觉得,你说的还不如我知道的多,那再打你一顿,也就是我那两个兄弟松松筋骨的事。如果你真是被打上了瘾,那就尽管瞒着藏着,你放心,从现在到半夜,我这儿有的是兄弟可以招呼你,都累不着他们。」
黄子君在地上缩成一团,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恐惧地回头看着那两个走出房间,带上房门的粗壮男人,哀鸣转为如同抽泣般的吸气声。
「知道你疼,希望疼痛能让你清醒一点,不要说废话,也不要心存侥幸。行了,看在你刚爽过的份上,给你十秒钟时间再叫唤几声,十秒钟以后你还不开口,别怪我没耐心。」杜臻漫不经心地抬手剔了几下指甲,又掸了掸手指,突然大喝一声:「说话!」
黄子君整个人都抖了一下,艰难地跪爬起身,连磕了几个头:「大哥!大爷!我错了!我不该招惹那女人!我是!混蛋!我说,我全都说!」
高中毕业后就一直混社会的黄子君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这回真撞枪口上了,不管今天这两个男人中有没有薛芸琳的丈夫,又或者有别的恩怨情由,总之,自己的鸡巴已经惹下了天大的祸。
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黄子君不是没思量过,有些话说了会不会让情况变得更糟?他也想过会不会是薛芸琳找的人收拾他,毕竟刚才那段录音说的主要就是自己出卖她的事。但他直觉上相信此事应该与薛芸琳无关,如果是她想报复,那实在应该亲自出面,看看自己被揍的惨样。而且那件事前因后果其实很清楚,如果是薛芸琳所托,眼前这男人没必要还要继续盘问自己,难道薛芸琳还八卦地想知道自己被下药后被男人操的细节吗?
黄子君横下一条心,已经面临如此绝境,还有什么可遮掩的?耍小聪明不是不可以,万一耍得不好,眼看又是一顿暴打,自己多半熬不住,还不是要多说些实话?一顿顿打下去,迟早会把该说的都说出来,那还不如一次性说完,就算被打,也就打一顿算完。
当然,无论如何,黄子君都要声明自始至终都是薛芸琳主动贴上来找他,而他,不过是个实在难以抗拒一个无底线发骚的大美女的凡人而已。
该受的罪估计还是少不了,但至少能把责任减到最低吧?
当然,黄子君不至于作死到去描述细节,反正自己把该说的都说了,对方总不可能因为缺少细节描述就还要再打他一顿吧?
从和薛芸琳结识到最后因为上海那一夜而闹翻,差不多是过去一整年的事,想想简单,但要一一讲述还是很耗时间。因为受到杜臻的威胁,黄子君生怕因为少说了哪件事而触怒对方,所以事无巨细,能想起来的就绝不落下,即便刻意没有多讲细节,但还是一口气说了一个多小时。
石厚坤听得面如锅底,几次想开口制止,最后都强忍着没出声。杜臻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从兜里掏出一副警用手铐,走到黄子君身后,将他的双手反铐,抬头冲石厚坤一笑:「哥哥,事情呢,交代得差不多了,看看你要有什么特别想问清楚的,细细问,我先出去溜达一会。这小子要是敢不老实,你尽管打,别踢脑袋、下身就行。你要是嫌麻烦,门外有兄弟伺候着,你只管吩咐,那都是打人的行家!」
说完,杜臻蹲下身揪着黄子君的头发使他高扬起脑袋,抬手在他脸颊的伤口上重重拍了几下,痛得他一阵惨叫。
「小子,你真是不知死活,找惹谁不好?在中宁混,就算没资格听过峥爷,水爷、疤哥的名号总知道吧?真要收拾你,不过就是崇林江里一具浮尸而已。我劝你聪明点,这位大哥问你什么,你乖乖地说,我们心情好的话,总能留你一条狗命。」
黄子君面如土色,「峥爷」和「水爷」的名号,他确实没听过,但「疤哥」这个名字在中宁的市井坊间实在太响亮了,这是个辣手的狠角色,势力又大,谁不畏惧三分?不是说薛芸琳的老公是官家子弟,现在是个普通的公司职员吗?怎么又跟这些黑道大哥扯上关系了?
我操!这骚货犯贱找男人,干嘛要拖我下水?这不是坑人吗?
杜臻离开房间后,并没在门口傻等。他估计石厚坤至少还得再问一个小时,这么多年的夫妻关系,这么真诚的感情投入,得知妻子出轨后,除了愤怒外,他肯定还有很多想不通的事。黄子君所有薛芸琳的出轨对象中第一个和他面对面的,他肯定有很多事情要问,甚至可能穷追猛打地挖掘各种细节,怎么可能三言两语就说完呢?所以杜臻只是吩咐门边的兄弟多留意一下房间里的石厚坤会不会叫人,随后径直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果然,这一等就是将近两个小时,过程中实在等得无聊,杜臻索性把马菲菲叫进来大干了一场,直到他都的肉棒都恢复了状态,正在琢磨要不要再叫张忆彤过来泄火解闷,石厚坤这才颓然地敲响了他办公室的门。
为他开门的是长得很像张雨绮的「菲菲」,而且还一丝不挂,石厚坤既有些意外,随即就释然了。这女人明显就是杜臻养在身边随时玩弄,甚至随时可以拿来招待朋友的一条「纯正」的母狗,跟在老板身边随时伺候,也是题中应有之义。
「都问完了?」杜臻坐在办公桌后,不慌不忙地整理皮带。石厚坤敲门之前,他一直都露着肉棒,刚操完马菲菲,肉棒上所有的残垢当然早已进了这女人的肚子,但她一刻都没歇着,一直钻在办公桌下舔弄肉棒。直到敲门声响起,示意马菲菲去开门后,杜臻才拉好了拉链。
石厚坤沉重地点了点头。
「那小子人呢?」
「你留在门边的兄弟说已经准备好关他的地方了,我让他们把他带过去了。」
「就这样?」
「嗯?」石厚坤显得有些恍惚,「还要……」
「哥哥,你还是个好人哪!」杜臻叹口气,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
对方很快接起电话,杜臻漫不经心地说:「现在开始,每过两个小时揍那小子一顿,别招呼要命的地方,但要让他疼,疼到一辈子都记住。」
「已经打成这样了,再打,会不会出事?」石厚坤对黄子君充满痛恨,自然不可能有同情之意,但毕竟是在规矩人家长大的孩子,还是怕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杜臻耸耸肩:「哥哥你放心,我不是说了吗?那些兄弟都是打人的行家,怎么打能让人疼得要死,却不会真的死,他们心里有数。反正,这几天我这里正好没客人,也不怕打扰别人。」
「没事就好。」石厚坤稍稍放心,「别为我的事,给你这边添麻烦。」
「哥哥你想多了,收拾这么个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