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则再一次开始忘的大声呻吟。
「下次,一定要更加粗的虐待红玉的身体啊,反正无论受到怎样的伤害,都是无法让我致命的!」红玉娇媚的舔着自己沾满黄褐色粪便的手,一边看着走远的芙蕖背影
笑道。
第二天开始,芙蕖让店小二拆掉了马车的顶棚,找来一根长约一丈、有成手臂粗细的竹竿,上面挂着一张写着「茅厕」两个字的横幅,然后将竹竿立起,向仰面躺在车厢里的红玉的蜜
里直
至底,固定好后才依依不舍的告别掌柜。
等到马车在城镇的街道上疾驰而过的时候,那根在红玉蜜
里的竹竿迎风直立,挂着的「茅厕」字样的横幅迎风招展,猎猎作响。
很快,马车上就趴满了闻风赶来红玉蜜
的男
,连芙蕖也不可避免的被
尽
一番,这一来一路上也变得轻松有趣得多。等到几天后马车终于来到此行的目的地时,芙蕖脸上还挂着凝固了一半的腥臭
,指挥
院里的杂役将满身
的红玉连推带搡的扔进了一间只有一扇手掌大小窗户的杂货间里。
芙蕖掂了掂贴身的荷包,满满当当的荷包里装满了这几天过自己和红玉的男
们付的钱,以及自己卖红玉所得的一文钱,她舔了舔沾满
的嘴唇,有些意犹未尽的驾车回天墉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