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白色的玫瑰,周冰说:“真好看的花。”
我说:“你是不是觉得今天的花很俗气。”
周冰说:“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我说:“给我说实话,你今天特想要什么花?”周冰说:“我说不好,就是又想要清雅的,可是心理面又想炽热的。”
我说:“淡极始知花更艳。”
周冰说:“愁多焉得玉无痕。”
忽然就扑上来了,兴奋地说:“我明白了,你送的正是我想要的。”
好了花,我笑着说:“今天怎么迎接我?”周冰说:“我皮肤白吗?”我说:“白,白得要了我的命。”
周冰说:“滑吗?”我说:“滑,像凝脂。”
周冰说:“你还发现什么?”我仔细看着这个已经被我摸了无数遍,也看了无数次的灵。”
我说:“你没化妆,如果不是仔细看,真就看不出来,我的白玫瑰。”
我们又吻在一起,差点喘不过气来。
我说:“身无彩凤双飞翼。”
周冰说:“心有灵犀一点通。”
我说:“我的玫瑰,你让我的喘不过气来。”
周冰说:“抱我好吗?”我抱着玫瑰说:“今天不烧照片了?”周冰说:“我已经烧完了,何必要那个程序。”
躺在床上,周冰就脱我的衣服,脱光了就说:“进来吧。”
我说:“小,急不可耐。”
周冰说:“我早盼你来,就盼着你来,盼着盼着就湿了。”
我说:“别太快,一会儿你又不行了。”
周冰说:“你太厉害了。”
我说:“还不是甲鱼汤闹得。”
周冰说:“老公,你一点好吗?”
家不解渴。”
我说:“不讲故事了,我弄了你就只会唱歌说不了话了。”
周冰说:“点吧,今天的故事就几句话。”
我说:“那也先讲完故事。”
周冰说:“大眼睛是姐弟恋,我就又和高鼻梁渐渐接触起来,开始是诉苦,后来就往了,后来就分手了。”
我说:“也太简单了,什么原因?”周冰说:“这回是姐恋弟,表姐上了弟弟,疯狂到了极点,迷
、春药全都用上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周冰说:“表姐直接找到我,给我说让我退出。”
我说:“讲完了。”
周冰说:“讲完了,快点我。”
我说:“你就等着死吧。”
两个在床上喘着粗气,周冰说:“我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我说:“我都了好多次,你还是把它吃起来,我都快
尽
亡了。”
周冰说:“你害怕死在我身上吗?”我说:“我害怕不死在你身上。”
周冰说:“中午我见着王丹了。”
我说:“我知道。”
周冰说:“我已经与王丹一样,不可救药的上你。”
我说:“你能理解我也是这样吗?”周冰说:“我理解男都是占有欲强,有时真的不理解你既然
王丹为什么又找上我。”
我说:“是你找上我的,我被你迷住了。”
周冰说:“我觉得我们像是在玩火,尤其你还着其它的
孩。”
我说:“我不是给自己找理由,可是还是不自禁地进
自己的圈套,我不知道该怎么出来。”
周冰说:“你会我到老吗?”我说:“会的。”
周冰说:“你会王丹到老吗?”我说:“会的。”
周冰说:“可是现在不是封建社会,你可以三妻四妾。”
我说:“所以我手足无措。”
周冰说:“王丹追问我是不是你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你和王丹好,却又和我好,而我们是好朋友。”
我说:“姐姐,只要你们高兴,我随时报到与离开。”
周冰喃喃地说:“报到容易离开难啊。”
洗完澡,虽然很累,竟然没有睡意,就坐在沙发上听音乐。”
周冰说:“这是吗?”这是真的
吗?”我说:“你说什么是
?”周冰说:“这是我幻想的
,可是我却和别
一同上演。”
我说:“我知道舍得的概念,只有舍才有得,可是我真是不舍得。”
周冰苦笑着说:“到来可能是一场空,什么都没有。”
我的心此时突然跳的剧烈,莫名的疼痛,针刺了似的。
太阳上开的花是火花,一定灼热的,一定是艳丽的。”地面上的花需要太阳,可是离得太近了就消受不了了。”
离开周冰已是星期四的中午,太阳隐在雨里,无打采的我给王静电话说我要去金山,其实我想静一下,或者说休息一下,不是体力是
。
篮球在门拦住我说:“这几天都见不着你,又出差了。”
我说:“没有,有点事。”进了屋,篮球就坐在床上。
我说:“姐姐,我到月底就搬家了。”
篮球说:“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家?”我说:“在艺嘉花园有一套房子。”
篮球说:“住豪宅了。”我说:“朋友的。”
篮球说:“中午还没吃饭吧?”我说:“不想吃。”篮球说:“那还行,是铁饭是钢,你等一会儿。”
篮球走了,我躺在床上眯着眼睛,脑子空空的。周冰的话可以说刺得我很痛。我睁开眼睛就看见三婶与篮球进来了,端了好多菜放在桌子上。
三婶说:“我男又去香港了,真是烦
。”
篮球说:“阿根连班,也要明天早上才回来。”
三婶说:“小李子,起来吃饭吧。”
篮球说:“不会要我抱你吧。”我坐在桌子旁看着一桌子丰盛的饭菜,毫无胃,就取出了啤酒。”篮球今天特别温柔,打开啤酒说:“我们在一起也该吃顿饭了。
三婶说:“喝点酒吧,我也想知道醉了是什么滋味。”
两个就往我嘴里夹菜,
的菜做得真是好吃。几瓶啤酒下了肚,我说:“姐姐,我对不起你们,我对你们太荒唐了,临走也没有什么纪念,这几箱啤酒就送给你们了。”
篮球和三婶脸上红了一下就兴奋地说:“小李子真好,还记得咱们。”
我说:“我还好,把你们都搞了。”
三婶脸红红地说:“你要不搞我,我还不知道做那事那么舒服。”
篮球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你一搞我,回去阿根就接着我,猛得不得了,浑身都酥了,可是只要他自己就几分钟。”
三婶说:“这一辈子,舒服一回就够了,你让我舒服了几个月,我知足了。”
篮球说:“阿根也对我温柔多了。”我说:“我走了以后就希望你们俩搞好关系,亲如姐妹。”
三婶说:“我一定会和小洁搞好关系的。”篮球也红着脸说:“自从上次我们在一起做那事,我们就亲如姐妹了。”
我说:“那我就放心了。”
三婶说:“你放心吧,我们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篮球说:“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了,你真是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