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这个生意。
第二天傍晚,男风尘仆仆的回来了,说是明天一早就赶紧把
绑好了送走,
家也正急着要货呢,还说现在风声太紧,也许是最后一次要货了,要我们路上多留意些,别出了岔子。
夫妻两个心里也紧张得很,这一夜居然都没有睡好,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便把凝芳拉了起来。
两把凝芳很仔细的捆缚结实,双臂被五花大绑着反捆在背后,并把她的耳朵也堵上了,依然用绷带包裹好,嘴里实实在在的塞着布团,拿胶布封贴严密,再给她戴上一只小小的
罩,绷住了嘴部,为了小心期间,东嫂把自己的旧衣服拿了出来,给凝芳穿上以掩
耳目,因为凝芳的身子实在白
细腻,谁看了都不会相信是农村里出来的
。
当然路上护送的事还是她男去做,所以她还是要提防自己的男
在路上动邪念,便依旧把凝芳的
峰和下身用胶布和布带封闭了,她有想法,自己先送他们一程路,差不多的时候自己再回来,男
也就减少了机会和凝芳做那事了。
此时的凝芳,又被完全的封闭和捆绑着,心里原本的一线希望又灭了,不由得心里有些恐慌起来,她知道现在他们这样结结实实的捆绑自己,一定是又要把她送往哪里,说不定又回到了把她绑来的那个男
那里,她可不知道陶俊生的身份,只是猜想着他不会把她丢弃。
一切似乎都已妥当,凝芳再次陷听不见看不见喊不出,也动弹不得的状态,就等着被他们带着上路了。
一刻钟以后,凝芳被带出了村子,踩在脚下的是松软的青和泥土,露在
罩外和绷带下面的小巧的鼻子,轻轻地吸一
气,便感受到了田野清爽的气息,这
气息是她久违了的,也是她现在最迫切需要得到的。
他的衣襟是扣着的,身子是被捆绑在衣服里的,从衣扣中间有一条软软的绳索穿出来,那是一条一捆住了她胸
上的绑绳,另一
攥在东嫂手里的棉布绳,这样拴着,东嫂和她男
才比较放心。
太阳还没有升起,但东方已经有了曙光,斜斜的开始往上爬,东嫂知道今天的天气一定是个好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