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静娴低下头,有些害羞地回答。
我温柔地搂住她,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说:“你知道泡妞的最高境界吗?就是泡自己的老婆。”同时,我一手伸进她的裙子,抚摸她结实的臀部和圆润的大腿。
“别闹,大白天的,窗帘还开着呢。下午我去医院打声招呼,我要辞职,让他们好尽早安排。”袁静娴半心半意地挣扎着,试图推开我。
我的欲火被挑起来了,一面加大手上的力度,一面问:“医院?对,医院!美人儿,你有没有护士制服?白大褂也行。”
“我早就改做培训了,不过,老早以前当小护士的时候有一套,好像就在家里,不过不是白色,是粉红色的。你轻一点儿,把我弄疼了。”袁静娴气喘嘘嘘地说。
“小护士?粉红色?太好了!我放了你,快找出来换上!”我松开手。
袁静娴整了整衣裙,娇嗔地说:“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然后,转身进了卧房,把门关上了。
太好了!我一拍大腿,脱个精光,冲进浴室飞快地洗了一下,然后披上浴巾,蹑手蹑脚地俯在卧室门上: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我敲敲门。
“下一个!”还挺是那么回事儿!我推开房门,只见袁静娴端坐在床边,一身浅粉色的护士套裙,肉色的丝袜,白色的平跟皮鞋。窗帘已经合上,昏暗的台灯照着新铺的床单,温馨而又暧昧。没等我动手,下体自己一挑,浴巾就落在了地上。
“护士姐姐,我有病,我难受。”我走过去,站在小护士面前,肉棒直撅撅地晃来晃去,黏黏的液体,已经渗了出来,在温暖的灯光下,晶莹透亮。
“什么病?医生不在,我当班,小问题也能处理。”
“护士姐姐,急病,我性欲亢进!”
“性欲亢进?好治!趴下,撅起屁股!我给你来一针雌性激素!”
“别,护士姐姐,我从小怕打针,还是保守疗法吧,您趴下,您撅起屁股,让我去去火,病就好了!”
“胡说!谁给你去火?我是纯洁的白衣天使,你出去,我要叫保安了!”
“别介,护士姐姐,白衣天使去火,效果最好了!”我不再废话,把小护士拎起来,探进裙子,扯下内裤。
“噫?还纯洁的白衣天使?内裤都湿透了!”我一面乱啃,一面乱摸。
小护士又急又羞,不住地扭动着。“嗯!啊!走廊里还有别的病人!我要喊了!”
“别的病人怎么啦?老实点,不然我叫大家都来去火!”
“别!千万别!我给你去火,乖乖地给你去火!”小护士停止了挣扎,她害怕了。
我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分开双腿,跪在其间。
“等一等!你不是喜欢人家撅着,让你从后面去火吗?人家这就趴好,撅起屁股,让你好好地弄!”
天哪,这是我端庄娴淑的新妻子吗?简直比海伦还要骚!
“这次算了,饶了你,男上女下,容易受孕!”
“啊?你还要把人家弄怀孕?让人家怎么有脸见人?”
我更不答话,把小护士的双腿架在肩上,噗嗤一声,全根尽入。
啊!噢!
冰雪开始消融的时候,袁静娴的移民纸发下来了,同时还有一个好消息,她怀孕了,说可能是个女孩儿。我们都很激动,电话里,袁静娴让我考虑孩子的名字。我犹豫了一下,问:“静娴,我求你一件事,如果真的是女孩儿,能不能叫梅兰妮?”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传来温柔的声音:“梅兰妮,多好听的名字,就叫梅兰妮吧!”
五月初,我回北京接袁静娴,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车子送给了袁静娴的妹妹,房子没有卖,也交给她照看着,看看能不能租出去。
临走的头天早晨,我们默默地收拾行李。袁静娴递给我一个旧硬皮本,我打开一看,原来是高中毕业时的留言录。
“静娴,我记得没给外班女生留过言。”
“有你的一页,在最后面。”
我翻到最后,空白的一页纸,一朵塑胶封住的小花,贴在正中:紫色的丁香,五片花瓣,栩栩如生。十多年了,多少欢乐,多少痛苦,多少成功,多少失意,恍若隔世。
我合上本子,还给妻子:“静娴,我想再去看看那些花。”
“没问题,门房就是原来总务处的李老师,前年他老家亲戚来看病,还是我帮他联系的。咱们现在就走吧,我带你去,菜市口改十字路口了,你可能会迷路。”
学校变了许多,教学楼是全新的,不过那丛丁香还在。快到中午了,天气非常晴朗,和暖的南风拂过树梢,令人慵懒欲睡。那灿烂的丁香丛中,好像立着一个女生,淡粉色的上衣,白色的纱裙,白色的运动短袜和白色的网球鞋。一个清瘦的男生,站在旁边,正把一朵花交给女生,那女生低着头,羞涩的样子。
“想什么呢?”袁静娴轻声问。
“噢,没什么。”我惊醒过来,笑笑说:“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找五瓣的紫丁香,但是我再也没有找到。本来,我们家后园子里有一丛野生的紫丁香,造房子的时候被铲掉了,梅兰妮伤心了好一阵子呢。”
“我弯不下腰了,你自己再找找看!”
“不用了,那花,其实就在我的心里。”我摇摇头。
袁静娴没有再说话,看似很随意,伸手从花丛中摘下一朵,放在我的手里。我定睛一看:五瓣紫丁香!
我终于得到了我的五瓣紫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