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天抬头说道:“王笑笑,老夫此生第一憾事,是与你莫名山为敌。”语声微微一顿,接道:“第一幸事,也是与你们莫名山为敌。”众人都是一怔,觉得他话说得前后矛盾,莫不有惨败之下,心错乱?
王笑笑抱一抱拳,含笑道:“在下也有同感,尊驾好走,不送了。”
向问天目光四扫,长长叹息一声,双袖一拂,疾赶上那批房隆等人。在魔教离去同时,江泽清与陈若素,领着属下,悄然离去,瞬眼消失黑暗中,行动速。这一场盛会,已近尾声,大伙意兴阑珊,都有赋归之意。
突然间,对崖响起江泽清的声音,喝道:“莫名山小儿。”
王笑笑剑眉一轩,高声道:“叫笑花郎干嘛?”
江泽清立于对面峭壁之上,道:“姓王的,虽说是你抛绳拯人,引火炸岸,但你也是为救自己亲友,且若非本君告诉你炸药引线,你也未必能引水灭火得成,本君该不欠你什么吧?”
只听王笑笑道:“你确不欠笑花郎什么,你欠另一人一条命。”
江泽清笑声道:“本君这一生欠人的命多了,不在乎加上一条,你说是谁?”
王笑笑沉声道:“天乙子。”
江泽清笑声倏地歇下,默然片刻,始道:“本君与你们莫名山仇深似海,暗下埋伏,理所当然,你死了怪你不够机警,天乙子替死,怨不得人,记在本君身上也可。”
高泰冷笑一声,道:“似是而非,强辞夺理。”
江泽清置之罔闻,震声道:“莫名山小儿,你若以为本教总坛既毁,本君即已一蹶不振,那是错了。”
王笑笑接口道:“如此说来,你还要造祸江湖,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