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少忘。」四汉同声道。
「在下不送。」
「告辞!」
江淮四友声发人去。
世上想不到的事原本便多,想不到的事竟然先后在同一地点出现便会令人想不到。
店小二是最先想不到的一个。
四个大汉竟会怕了一个少年!一个少年竟会赶走四个大汉!
他委实想不到,然而更另他想不到的是,前脚走了四个大汉,后脚又来了四个少女。尤其令他想不到的是,四少女竟一齐立在慕容伟长的身侧,而慕容伟长却连看也未看一眼。
便在此时,店堂中突地升起一轮红日。
红日是位少女,锦衣霞披,光彩夺目。
店堂中所有的人全都色一凛,只有潇洒少年慕容伟长视而不见。
然而少女偏偏便坐在慕容伟长的对面。
隔桌相对,连气息都会贯通,可慕容伟长却似毫无所觉。
「相公高姓?」少女莺声燕语。
「萍水相逢,你我路人,又何必打问?」慕容伟长目光竟然望向别处。
「能同桌对坐,便是夤缘。小女子复姓东方,贱名明珠。」少女轻声道。
「我并未问。」
「女人的热情,男人不该违背。」
「只有善良女人的热情,男人才不会违背。」
「看来你不但是男人,而且是个善解人意的聪明男人。」
「聪明男人有时会做傻事。」
「避免做傻事有个绝妙的办法……」
「唔?」
「便是身旁带上一位姑娘。」
「不错,男人管世界。」
「女人管男人。」
他终于笑了。
「你本不该笑的。」
「为什么?」
「因为我要讲述我的来意。」
「我既然非听不可,那你尽管讲来。」
「这寒玉功阁下从何练来?」
他怔住了。
临桌上四杯茶水霜雪仍存。
「如果我猜想不错的话,有人找你来了。」
慕容伟长当然知道身旁又多了一人,但他无法确定来人找谁?
「依我看,他到此更像是找你。」
「他本该找你的。」
「可他现在却在找你。」
来人果然找上了她,因为他已立在她的身边。
「你这女娃很漂亮。」来人道。
她竟然羞红了脸,垂下了头,纤纤十指摆弄着衣角。
「你叫什么名字?」来人问。
「东方明珠。」她低着头轻声说。
「你怎的如此好羞?」
「女孩儿家都是这样的。」
「不,不不,我认识的女孩儿却很风骚。」
「唔……」
「来,抬起头,让老夫瞧瞧。」
「别,别别。」
东方明珠闪开那只伸向她下巴的手掌,娇羞万状地望着来人。
来人是位花甲老者,一脸淫笑,腰中挂一口长剑。
「我敢说,」老者得意地大笑道:「这张脸能一口气吹化。」
「不信!」
「不信你砍下我的手。」
东方明知突然起身,突然拔下老者腰中的长剑,突然砍下老者的手臂,突然把长剑插回鞘中。
慕容伟长忽然叹了口气。
「你本该找我的。」
花甲老者彷佛突然醒过来,彷佛此时才觉出疼痛。
东方明珠彷佛什么事也未发生,她依然羞红了脸,玩弄着衣角。
「你要保住另一只手,便只有离开。」慕容伟长道。
「啊……」
直到此时,花甲老者方发出一声惨呼。呼声未落,人影已逝。
「你不该砍掉他的手。」
「是他要我砍的。」
「女孩儿家仁爱为上。」
「女孩家还要服从。」
「所以我现在要你去办一件事,你一定肯的。」
「但要看什么事。」
「我要你现在便到房间去休息。」
「为什么?」
「因为我要吃饭。」
东方明珠果然无条件服从。
于是慕容伟长吃下了离开山谷的第一顿美餐……
午夜子时。
慕容伟长睁开了眼,便见东方明珠坐在身旁。
「你来了?」
「我知道你在等我。」
「为什么我要等你?」
「因为你要告诉我『寒玉功』。」
「你知道我不会告诉你的。」
「但至少可以告诉我你从何得到的。」
「从鸟的腿上。」
「就这些?」
「就这些。」
「男人有时也讲假话。」
「但我不讲。」
「『寒玉功』中有一种阴阳功。」
「这我知道。」
「你不想练?」
「想。」
「我是助你练功的。」
她的披风忽然便落在地上。
月光从窗外射入。
月光下的少女别有一番情韵。
「我是个受不住诱惑的男人。」
「我知道。」
她伸出纤纤玉指,解开了他的上衣。
他做为回报,双手抚上她浑圆的双肩。
「我的肌肤怎样?」
「像这样的肌肤,世上本不多见。」
「你是说还有?」
「至少还有一位。」
「她叫什么名字?」
「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再提别人。」
「如果世上都是你这样识趣的男人,不知会乐坏多少女孩子。」
「你的胸部也很美。」
「你是说乳房?」
「不错。」
「你可以尽情抚摩。」
「恭敬不如从命。」
他低下头,用双唇含住右乳;用右手揉捏左乳。
「扑哧……」
「咦,你很内行。」
「吧唧……」
「既非很轻,又非很重,唔……」
「余香满口呢?」
「在这个时候,男人最好多说些好听的。」
「即便是假话也好?」
「哇……麻麻痒痒……」
他已动情,不由自主地把她抱在怀中。让她坚挺、细嫩的双乳在自己宽阔的胸部挤压、磨擦。
双手已从她光滑的背部滑下,直按上她的丰臀。
「轻些……」
「我……我真想与你合为一体。」
「这话虽然不真,但却动听。」
「你不信?」
「不信能办到。」
她的手温软如绵,柔若无骨。在不知不觉中已除去了他的下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