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猛一撤手,坐到了床沿。
「你……怎么啦?」他问。
她顿了一顿,彷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道:「我们明天开始练功可好?」
「那今天呢?」他故意问。
「好好睡觉。」她嫣然一笑道。
「啊呀,妙,妙之极点,真乃知我者珠妹也。」
他一弹身,便已到了床前。只一把,便将她搂在怀内。
她没有拒绝,而是向后仰倒,一任他的轻薄。
「久别胜新婚。」他悠悠地道。
「呸,什么久别,才三四日呢。」她笑点他的额头道。
「思君不见君,一日如三秋呢。四日不见岂非便已十多年分离!」
「你年纪轻轻,江湖阅历甚浅,可拍女人马屁的功夫还真很深呢。」
「拍马?我干么要拍马?」
「反正女孩子听了你的话,都会乐滋滋喜欢透呢。」
「你自然也很高兴。」
「我是由已及人。」
「我让你高兴,你也须要我高兴才好。」
「当然。」
「我说怎样便怎样?」
「可以。」
「我说多久便多久?」「行,行行,好罗嗦的。」
「罗嗦事说完,余下的就好办啦。」
他解开她的上衣。烁眼的光泽连烛光都比得暗了。
她用双手抓住丰满的奶子,用力挤向他的腮部。
龙吞虎吸,吧啜有声,良久。他才抬起头来。
「看把你馋的。」
「真恨不得永远埋在乳沟中呢。」
「乳沟中有什么好,这儿才有滋有味呢。」
她在乳头上轻轻一捏。
他当然明白她的意思。
所以他立刻便吞住了右乳,捏住了左乳。
「吧唧……」
「扑……扑……」
「唔呀呀,又麻又痒。」
「吧……吧……」
「痒骨髓去啦。」
他又换了左乳。
又是一阵吮吸。
他大口大口的吮,大口大口地吸,真恨不得把整个奶子吞入口中。
她已闭上眼,长长睫毛已覆下,像一场梦,一场醉人的梦。
她的玉手也末闲置,而是一齐探入他的下身,除去他的紧身裤,团团握住那根半尺余长,拳头粗细的肉棒。
肉棒在她的掌心轻轻捻,慢慢揉,缓缓捏。一股股快感直涌他的心窝。那肉棒越发得粗壮起来。
一阵狂吮狂吸之后。他用双手沿她身体两侧缓缓滑下。于是,她便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他从乳头上一路舔下,那股玩爱且怜的态,任谁见了也会感动。
在小腹阙穴上,他把舌尖卷得尖尖,深深探入她的肚脐之中,彷佛那里有不尽的甘泉醉人的香醇一般。
从小腹滑下,便已到了阴埠。
阴埠黑毫飘洒,既坚且耸。
他用腮部去擦,去磨,那光滑的感觉,毛茸茸麻痒,都给人说不出的欢乐。
这里也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
他在阴埠上磨擦越急。她双手对他的阳物握的便紧。
「麻……麻的人心肝疼。」
「痒不痒?」
「当然痒,痒的人心乱呢。」
「小洞怎样?」
「开门待客来呢。」
「可真?」
「那还能假。」
他拾起头,用两手扳开阴唇,那鲜嫩的阴蒂便裸露无疑。
「好漂亮的花芯儿。」他赞道。
「你可尽情享受。」
「要是能永远带在身上才妙呢。」
「那不是花心儿……」
「那是什么?」
「那是个梦。」
他猛地一抬腿,马爬在她的身上。两人头脚倒置。他面对着她的阴户,她面对着他的肉棒。
颁开阴唇,露出阴蒂,他知道这里最可使女人兴奋,所以便用舌尖在蒂上或顶、或舔,做出百般花样。
她这面对着肉棒,其伟长直抵上她的面部。
「啊呀,你这龟头好大哩。」
「再大也大不过窝。」
「龟棱好厉。」
「割不下肉来。」
「这肉棒又粗又长,乖乖,我真有点怕。」
「怕什么?」
「怕小穴放不下。」
「小穴是个宝,再大的肉棒也放得了。」
「你可要稳着点。」
「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怕什么。」
「那次好像小。」
「怎的,四天没见又长大了?」
「什么可能也有。」
「就这可能没有。倘四天便长一圈,到老岂非便成参天大树啦。」
「要那样,所有女孩子都会怕你。」
「女孩子怕我关系不大,只需你不怕便成。」
两人同时大笑。
他低下头,用舌尖舔动阴蒂。
她张开口,把龟头塞入口中。
「哎呀,单只一个和尚头,便把小穴填得满满的。」
「和尚本来该住庙,现在你让你进错了门,当然会满满的。」
他说完,把舌尖卷成肉棒,用力挤开阴唇,直向小洞中探入。
舌尖上粘粘的,热热的。运力于舌,尖端便在小穴中东摇西摆,勾挑刺点,抖精大战阴户。他这里精一抖,舌尖一奋威立马搅得她骨软筋酥,周身上下,麻痒难挡,便似要化了一般。
「吧唧……」
「扑……扑……」
她心中一荡,便拚力把玉茎塞入口内。用唇吮,用舌舔,绕龟棱,抵鱼口,两人便似要飞升一般。
玉茎长大,当然无法全部含住,便即侧过茎身,从上舔到茎根。
最后,她吞住一个卵丸,在口中往来推挡,真个是其乐无穷。
「今天我们要尽情。」她吐出卵丸道。
「还要尽兴。」他接着道。
「我们要多出花样。」
「瞧。」纂容伟长除去身上所有衣衫,双手搂住那话儿,在茎根套上一个束子。
「这是什么?」
「丝带。」
「怎的捆这儿?」
「防止泄洪。」
「捆这儿就能办到?」
「这……难道捆的不对?」
「不是不对,而是还少一个套子。」
「有,有有。」慕容伟长立马从衣兜中取出一个套子。
「带这儿。」她接过套子,套在了龟棱之下的茎杆上。
「还有吗?」
「没了。保你铁杵宁折不弯呢。」
他立在地下,双手抓住她的两腿,放在自己的两肩上。
「唔哈,好白嫩的臀部。」
「今天才知道?」
「似乎每次见每次都不一样。」
「那怎么可能!」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