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好杀。『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她有句名言道,人不杀人谁杀人!」东方明珠道。
「女人好杀毕竟不雅。」慕容伟长道。
「当她看到人的胸膛被剖开时,她会觉出从未有过的快乐。」
「可怕的女人。」「她曾在一个晚上杀过七百余人。」
「好辣的双手。」
韦千金和彩云飞却不由地心头大凛,直冒寒气。
一个人在一晚上杀过七百余人,没有对杀人特殊的爱好,是绝对不可能的。
「第二,好动。一年365天,她有300天都在四处游历。」
「第三呢?」慕容伟长问。
「好淫。」
「是吗?」
「寒玉功中便有一章专讲男女交合变化,她作为寒玉山庄人想必会采阳补阴的功夫。」
「其实依我看这三好在伟长心目中却不算什么。」彩云飞诡秘地一笑。
「是吗?他心目中最要紧的是什么?」东方明珠问。
「是长相,是外表。」韦千金道。
的确,一个在男人的心目中,最要紧是她的长相。
美的女人,即便有缺点,那缺点便也成了优点;而一个丑陋的女人无论她怎样高尚,也难以留住男人的心。
「她的确很美。」东方明珠接着道:「据说她集中了古今往来,天上地下所有美女的外相美然后又和谐地安置在她的身上。」
「比你们怎样?」慕容伟长道。
「比韦姐、彩妹当然少嫌不足,若是比我就……」
「怎样?」
「大约抵我十个。」韦千金、彩云飞齐声大哗,一个要打、一个要抓,东方明珠忙不迭移在慕容伟长的身旁。
如此一来,三女心意相通,竟似是早已认识一般。
心中高兴,走路便抉。
无人时,四人似四道清风,走上官道,便又如踏青赏花的富家男女,端得是悠哉游哉。
赶到天近午时,便己到了邛崃山区的邛崃寨。
现在,他们便立在邛崃寨寨主令狐仁的客堂之内。
因为令狐仁今天要过花甲大寿。
虽然慕容伟长不认得令狐仁;但令狐仁认得他。这就已经足够了。
更何况三女豪兴大发,也想看看中原英雄的丰姿。
进入寨中时,他们方知来的唐突。
所有到场的人,都有极为贵重的贺礼,而他们是赤手空拳。
他们不是请来的,而是迫来的。
迫来的人,礼品自然可以轻些。
所以他们只带来了祝福。
他们的到来,极受主人的欢迎。
因为他们被安置在与众不同的客堂之中。
而且饭茶酒看也较常人丰富。
「四位远道而来,请快快入堂。」主人令狐仁段勤相让。
「令狐高人花甲大寿,我们知道己晚,未曾备得礼物,还望见谅。」慕容伟长道。
「岂敢,岂敢,四位大驾光临,已使我邛崃寨蓬荜生辉。老朽感谢不尽。」令狐仁道。
「我有一事不解。」韦千金道。
「唔?姑娘但讲不妨。」
「我们与寿星素不相识,却何以几次三番殷勤相邀?」
「莫不姑娘怪老朽殷勤过份?」
「只是怪而已。」
「只可惜明白的晚了点。」
「你在酒菜中做了手脚?」
「做了一点手脚。」慕容伟长大怒,突然挥手抓去。
但令狐仁动也末动,甚至连看也未看上一眼。
慕容伟长出手乏后,方知自身内力已失,这一抓,根本无奈对方何。
韦千金和东方明珠却只有相对苦笑。
彩云飞却还在与令狐仁讲话。
「你要把我们怎样?」
「带走慕容伟长。」
「我们呢?」
「自然交给真令狐仁。」
「带慕容伟长何去?」
「你既不能完成宫主所托,便只好由我代劳了。」
「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阁下是谁?」
「一个连真相都不愿向你显示的人,又怎会告诉你她的名字。」
「阁下虽很奸猾,但智者千虑,也会有失。」
「你的意思是……」
「你瞧,这是什么?」
彩云飞手掌摊开。掌心忽然现出一条七彩飘带。
飘带忽然便电射而出,忽然便缚住了令狐仁的双臂。
「你……你没有中毒。」
「当然中毒了。只不过凑巧我和你一样服下了解药。」
「我终是大意失荆州。」
「我终是能见到你的真相。」彩云飞走过去,伸出嫩笋般的玉指,轻轻揭下了他脸上的面具。
「咦!怎会是你?」慕容伟长吃惊地张大了口。
原来,令狐仁非是别个,虎头寨寨主花蝴蝶的五姨太。
五姨太和慕容伟长一夜缠绵之后,真个是从未有过的销魂蚀骨,让她乍然舍却,又如何能够罢手。
她想那个迷人的夜晚,想那销魂的瞬间,想那俊伟的容貌。
虎头寨男人数百,在那之后,全成了不忍卒视的丑八怪、窝囊废。
随后,寨主花蝴蝶被人挟持而去,没奈何,她和七姨太、六姨太便即投奔了花蝴蝶的义兄,邛崃寨寨主令狐仁。
令孤仁听说义弟花蝴蝶去向不明,虎头寨的五旗众人也都烟消云散,自然忙不迭地对虎头寨进行接管。尤其是花蝴蝶的三房姨太,他可是唾涎已久,现下卒然得之,白是乐不可支、言听计从。令狐仁武功较花蝴蝶高出许多,年龄也大花蝴蝶十多岁,头几日软玉温香,情浓意深,但数日一过,加之他又要连驭三女,便渐次觉出力不从心。
偏生五姨太正当壮年,欲求似火,第一晚便觉他和慕容伟长不可同日而语。
几天后更觉其垂垂老矣,整日里便只想着慕容伟长,于是便鼓动令狐仁多派人手,四出打探慕容伟长的消息。
邛崃山区是慕容伟长北上岷山的必经之地。加之四人风流倜傥、潇洒飘逸,一路上不知惊动了多少人,邛崃山寨的探子当即便得到了消息,报给了五姨太。
五姨太闻报之时,是个午时,喝退探子。当即描眉画目、施粉涂朱,换上了一身透明的拖地长裙,在两乳上戴了乳袋,红艳似两团火。在小腹下戴了肚兜,碧莹莹,充满了生机,似——汪水,然后差人请来了令狐仁。
令狐仁闻听五妹有请,心中自是大喜,因为近两天颇受弟妹们的冷落,正不知何处做的不妥,想要问个究竟。
现有人请,自是立马动身。
一进门他便蹬大了眼,张大了口,涎水兀自不听指挥地重重欲下。
「你……弟妹,你请我?」令狐仁跨前一一步,脸上堆满了笑道。
「令狐哥,不能说点别的?」五姨太藕臂一摆,早已坐在床沿上。
「别的?」
「最会让人欢心的。」
「晤!啊,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