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那洪水似乎也堆积的越来越多,不断冲击她
道里面的闸
,也像是对她不及时打开闸门的抗议,那
清泉也越来越多的涌向她的体外,即使这
细水流淌的冲击也让她整个
道内侧有一
钻心的痒难以忍受,她感到浑身无力,不禁觉得双腿发软,顺势一歪就倒在了床上,但是双腿刚放松触碰到一起就因为丝袜产生那
舒服的摩擦让她大腿根部直接放出一
电流,
道立刻就像是痉挛了一下,“啊~”她不受控制的就发出了一声呻吟。
上身的房这时也开始欺负她,她感觉不光是
,整个
房都在膨胀中,她先是把手伸进内衣里面,然后抓住
房,这只是能稍微缓解她们的抗议,她觉得她这样抓住并不能完全让
房舒服,可能因为自己的手小,并不能让她们最大面积的受到照顾,也没有男
那种手上那种粗放强悍的握力,虽然不需要很大的力气,但感觉是完全不一样,也许
房真是有生命的,它也能识别出异
的手掌。
这么多年,她的房被弄的最舒服的时候毫无疑问也是冯权所赐,此刻她突然特别渴望那里被他摸的感觉,对,就是他,必须是他的蹂躏才能够起到最佳的效果。
老婆这时已经是欲火焚身,无论是睁眼还是闭眼都挥不去冯权那高大,阳光,帅气的形象,真希望冯权能立刻出现在她眼前,此时她就想毫无顾及的和冯权疯狂一把,甚至不惜一切代价,道德,良知,伦理都可以抛到脑后,她实在是太难受了,不知为什么自己的身体竟然变成这样,竟然对有这么强烈的渴望,而且只是光凭脑海想而已,但光是想就能让自己欲火焚身,为他
尖挺,为他
唇内翻,为他
道里面源源不断涌出的
体都已经浸湿了床单……
她知道冯权不可能在这时出现的,自己也不可能去给他打电话,老婆的欲望现在还是不会战胜理智的,至少理智还存略占优势。
但身体的需求是确实在折磨她,那一汹涌的洪水还被拦截在里面。
老婆偿试着将手从裤袜腰部伸向里面,将食指伸进道里面,她顿感被电击了一下,洪水的闸门似微晃一下然后就再无动静,老婆尽量用手指去触碰自己
部的敏感部位,但这真就好比隔靴搔痒一般,在确认家里没
的
况下,老婆最终还是忍不住低声痛苦又娇羞的叫了一声“啊~”。
就在她被自己的欲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客厅的电话响了,但老婆根本就没有心
也没有力气去接听,就任凭它响,自己还是躺在床上边用手指抠弄
道边痛苦的扭动着身躯,但这个电话还很执着,一次无
接听后紧接着又打了过来,终于在第三次打来时老婆实在被它扰的没办法,本来自己的身体就无法得到完全的释放,再加上这恼
的电话,让她心
不禁有些烦躁,站起身向客厅走去。
是学校年级主任打来的,要班主任早到校,在晚自习前开一个会……
老婆抬一看表,时间不早了,无奈只好准备去学校。
脑清醒了一些,但身体的欲望也随之消退了一点儿,她座在沙发上稳了一下心,想起刚才自己的行为不禁觉得脸发热,不好意思的拍了拍自己的
。
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刚回到家就想起这事来,她其实也知道自己在每月这个时间段的欲是最强的,但也从没有这么疯狂过,以前如果有转移一下注意力就会过去,今天真的是来势汹汹,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吗?她不想承认,但事实确实是因为他引起的,算了,别
想了,该上班了。
想到这儿她从沙发上座起身想去卧室换衣服,但站起身,就感觉出因为穿着丝袜,那层丝还不能完全和自己的动作同步,那必竟不是自己身体上的皮肤,所以就会因这迟缓而和她大腿上的肌肤产生一明显的摩擦感,那柔软的丝质摩擦大腿的感觉本是很舒服的,但她现在就觉得那
舒服刺激到她身体的敏感器官,就像是有一双手摩挲她的大腿一样,体内的
水一下又翻腾起来,浑身都觉得软弱无力麻酥酥的,她不禁也有些夸张的又跌倒在卧室的大床上。
“讨厌~!”她不禁就脱而出这句话,但这种感觉没有丝毫的减弱时间不早了,她也知道这样在床上翻来覆去并不能减轻她的难受,此刻能让她舒服起来的,只有那个
,一想到冯权那粗大并布满顿挫感的
茎进
自己体内的感受,她更是心
澎湃,如果这时候冯权出现在她面前,那自己一定会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分开双腿,把自己的
道毫无保留的
露在他的面前,然后就任由他蹂躏,这次他无论用多大的力气,无论是怎么样折磨自己,她都不会有一丝阻挡,如果冯权这时能尽全力疯狂的用自己那硕大的
茎来冲击自己的
道最
处,同时再配以那双坚实有力的大手来揉捏自己的
房,那将是多么舒服啊……
“啊~”想到这儿她不由就轻吟出来……
不行,真的不能再想了,快要迟到了,老婆不得不起身,然后脱下了让她舒服与痛苦并存的连裤袜,走到镜前简单整理一下妆容,刚想要穿裤子,但一想起自己是要去学校,不自觉得就又拿起了刚才脱掉的连裤袜,又从柜里拿出一条棕色的五分裤,出门前又穿上一双白色的中统靴,这样有一部分黑丝腿就会自然的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