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拔她的耻毛,可能是嫌耻毛遮盖着她的
,阻挡后面美好的风光。
“主,每天替我洗身都说我的腋毛难看,要除掉它,什么时候动手呢?”她倒提出腋毛的问题和我讨论。
“噢,一有空就刮掉它。刮光净了会更好看。”
“主,但是求求你不要用剃刀刮。”
“为什么?”
“太可怕了。老家伙用他刮胡子的刀刮,常把我割皮。”
“所以你害怕我弄你的腋窝,是吗?”
“主,是啊!但你不动粗我就不怕给你弄了。”
“你乖,你听话,主是不会对你粗鲁的。”
“主,你也会刮掉我的耻毛吗?”
“没想过要刮掉你的耻毛。我猜,如果不是他替你拔耻毛,应该生得很浓密的。”
“记不起了,我当时还小,耻毛刚刚长出来。”
“长得太浓不好看,刮掉了,母老虎不是就变成白虎了?”我蹲下,以指为梳,理顺她的耻毛,仔细研究耻丘与户的卖相。
“主喜欢白虎吗?”
“不瞒你,白虎我倒是未见过。我想,不是只只白虎都一样好看,要与耻丘的唇的配搭才可以说。”
“把我剃光,就知道是什么样子。”
“妳剃光了不一定好看。”
“不喜欢可以让它会再长出来。说不定再长出来会更好看啊!”
我的手掬着她的滚圆的,挤在一起,又分开,比一比。每天做健美
的功夫已见效,比初回来结实了。
“够了。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的。”
我特别留意她的眼。指
醮点润滑油,在菊心抠一抠,戮进去,很容易就
了两指节。但再
一点,她的
门一收缩就给挤出来,而她连忙叫痛。
“哟!”
“不要装假了。”
“主,实在痛得要命。”
“那么,我要在这里和你做怎办?”
“我宁愿死了。”
我不止一次说过要在那里和她做,她都怕得要死。除非把她捆绑着,根本无法把
进去。即使是吃了春药,她仍坚守着后面,拼了命不让我开发她
沟里的园地。每次把她掀翻了,她会发狂似的坐起来。
现在,我知道她有这不足为外道的秘密。老
子霸王硬弓,
儿遗下的心理障碍,恐怕只有我能化解了。因为这秘密只有我一
知道。终有一天,她能把这个美丽的花园,向
她的
开放,享受万般美妙的
。或可以替老
子赎偿点罪过。而
她的
,不是别
,而是我自己。
这个念使我打了个寒噤。
我宁没迫母老虎说出她的故事,我就会继续恨她、凌虐她,以慰老子不息的
魂。
报复心切,我剥夺去母老虎一切尊严,脱光了她,要她有多么赤就多么赤
的站在我面。但要藏
露尾的是我,她的底牌,我所不知道的,都给迫供而揭露。我在明她在暗,我对她的控制应该更大,但我的进退已失据了。
我可以把她囚在笼里,身体任我狎弄,行动由我摆布。要她屈从委蛇,吐露身世,郄把她释放了,而我郄成为自已的秘密的囚徒。
我的调教,把她放在洪炉历炼,成为一个小天使,以最原始的色相示我,心无芥蒂,毫不局促。亮出房,像母亲哺
没半点难为
。袒露下体,赤条条,坦
,毋须含羞忍辱。“身上无衣,心中有衣”。她迫近我时,我反而有愧而不敢正视。她细长的眼睛里一对瞳孔,明亮如星,非但默默含
,还会跟着我的身影移动。我只能在屏幕里看她的眼,猜想她眼睛所说的话。
她知道我整天都在打量着她,她廿四小时都受着监视,像一个活标本。每一个细微的表和动作都记录在案,可以重播,甚至放大来做研究。但我只能用摄录机的独眼去看她、观察她。她不时注视着摄录机,但并不开
说话。
多少个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房里,百无聊赖,踱着方步,甚至做掌上压,冀望可以耗尽可供胸中欲火烧上来的燃料。但是,欲火是扑不灭的,屏幕上的母老虎像花街,展览浑身诱
的魅力,伫候着
幕之宾。她不需要作任何挑逗动作,煽
话语,她只要在那里,就勾了我的魂魄。我需要再找一个“恨”她的理由,我就可以向她报复。否则,我就
她,而最不幸是,我不能
她。
扑灭欲火,用毛毯盖住她的体,叫她躲开镜
。但镜
无处不在,而毛毯包不住我心中的欲望。
欲排山倒海,把我推向她那里去。沉重的脚步,走向地下室去。是
特有的感应,或是听到脚步声、开门声,她早已恭候我的来临。我解开炼条,她就投
我的怀里,灼热的红唇烙印在我的唇片,烫得冒出烟来。我们的舌
,不发一言,迭绕在一起,不愿分离。急不及待,把她一抱
怀,奔上睡房,从梯间失闪滑下,仍搂住她不放,狂野地拥吻
抚。
她撕开我的汗衫、扯脱我的内裤,再次帛相见。她像一条大白蛇,紧紧的与我相缠攀附着,蛇舌如火焰扑向我的脸、胸际的恋火,与火舌汇成一条火龙,向上焱升,猛烈如地狱的火。一道欲流,急湍如箭,
向火炽太阳,溶合为一,拼发满天丈星火万千溶岩。我幻化为火浴凤凰,飞向熊熊欲火。前世今生,一切冤孽,尽都销化,灌一大碗孟婆汤,忘
水,和她忘
烟水里,在灰飞烟灭处重生,再续那未了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