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一起笑起来。
“主,你不想想法子?”她看着我两腿之间那生气勃勃、但不知所措的
。
“你还未病好。”
“你可以自渎丫。”
“什么?”
“自渎。没听过?你可以看着我,想着和我做,然后……”她的指尖轻轻的拨弄我的
毛,托着我的蛋蛋,像安抚一只小鸟儿一样。又说:“你把我掳回来之前,你就是这样解决
欲的。我没猜错吧?”
“但在妳面前……”
“怕给我看见?”
“胡说!”
“主,从前,许多个晚上,我的丈夫……”她稍为停顿,找到了个她觉得我听起来会舒服点的字眼重组说话,继续说:“那个男
,他不能进
的时候,我就等他睡了或等他装睡了,我这手指
就会变成小蛇,钻
下面的
去……”
“原来他是个无能!”
“不是无能,只不过他的
欲不强,不能常常勃起。但他很
我,对我很好。”
“母老虎,这个不中用的男,还提起来做什么!”
“主,你吃他的醋么?”
“不许胡说,我哪用吃他的醋?你已经是我的了。”
“那么,让我来替你吹吹。”
她的已埋在我两腿之间,我的
在她的
腔里澎胀,积压了几天的欲念像一朵火焰在我腰间扑着……我一手束起她的长发,露出白晰的颈和背,轻轻的抚触她的耳背、颈窝和垂吊着的
房。我觉得这种享受,和在天堂差不多。
我的恶形恶相,已失去吓唬作用。她知道我的万千宠都在她一身,而她的风
万种,像火一样溶化了我。我已万劫不复地
上一个不应该
的
。
而过她,也不能再
第二个
。真是荒谬,我容许自己去恨她,郄为
她而有罪疚的感觉。
有太多禁忌了。但
是美丽的,我开始憧憬和她一起生活,这才是生活。
我必须活。才出门,她要我把她关起来,她爬进笼里之前,老是先脱掉睡袍。她说,这是她唯一的衣服,恐怕会弄
。于是我跑到那家店子去,一
气买了一批不同款式的睡衣、内裤。我想,她有时需要穿内裤,就是她例假的时候。我也为她买了些卫生棉,这样就不会弄脏床单了。
想起她脖颈的空白和那条凹痕,就耗尽现金打了一条和她戴着的脚炼相衬的金项链,如再配衬环……母老虎啊,你这个样子真是杀死
了。把她这样子牵着上街,会羡慕死天下男儿了。不过,他们没这福气,我不会把她公诸同好的。
母老虎的耻毛该整理了,我把她放在工作桌上,一斧一凿的修剪。听那江湖郎中说,白兰地酒可当生发素,对毛特别有效。
母老虎见我喝一酒,然后在她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不住的舐。看着我,好的问:“主
,这有用吗?”
“有用。”
“喝酒的舌
不会长出毛来?”
“因为舌没有毛囊。”
“那么胸呢?”
“理论上可以。”
当我再喝一白兰地,正要再舐她的耻丘时,她的小嘴拢过来,吸吮我
里含着的酒。以为母老虎想喝点酒,原来她用来舐我的胸膛,一阵酒
挥发的凉意渗
皮肤里。
“你胸的寒毛如果长得浓一点、黑一点,会更有男子气慨。那老家伙只有一样好看,就是他胸
那一丛毛。”
怪了,我开始不喜欢她提及老子,或者拿我和他比较。或者,和他划清界线,我的心里会好过些。
我认为是心理作用多于生理反应。每天早晚的舐母老虎的毛,我胸前的寒毛果然浓密起来。
她觉得有气力做了,穿上
感睡袍,来到我床前。我给她戴上金项链,她回报我一吻,既
且长。
“母老虎,你真的可以吗?”
“主,我觉得可以了,不能等了。”
她马上俯身,褰起睡袍下襬就脱。
“慢着,我想真心的答我一个问题才脱。穿了衣服和不穿衣服有分别吗?”
“没分别。在这里其实不用穿衣服。”
“我要你光着身子,不害羞吗?”
她摇摇说:“害羞自己的赤
?习惯了就不用害羞了。穿着睡袍,好像有什么必须遮盖的,反而不自然。”
“就是喜欢这样。”我明白了,那一批睡衣睡裙,可能派不上用场。
但我欣赏她穿着睡袍的忸怩相。隔着蝉翼般薄的布料,抚摸她的赤,磨擦她硬如弹子的
尖。她展开她的驱体,分开双腿,和我分享她最秘密的地方。
在她的眼里,我看见最原始的欲,叫我的五内翻腾。进
了她,才平静下来。
我觉得这是最合适的,暂且忘记我是谁,做当下应该做的事。她在我的环抱中,燃烧、溶化、变得娇小稚。我钻穿了她,在她里面播送
子。抽身而出的时候,竟有像遗弃了她的感觉。
夜半,梦魇又来。惊醒,满身是汗。母老虎仍睡在我身边,用手铐和我扣在一起。
我最害怕的是那个恶梦有一天会成为真实。我无法忍受让母老虎揭穿我的秘密,我和母老虎一起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的美梦就幻灭了。
事到如今,并无选择。一不做、二不休,决定把我一切资料销毁。从电脑的存档开始,可砍的就砍,包括我猎虎计划的部署,都删除了。然后,是老子的东西,一样不留,都捡出来,拿到外面去,一把火烧掉。
“老子,对不起。我背弃了你。”在熊熊火光中,告别老
子的
魂,埋葬我的过去。
昨的我死掉了,今
的我,不再是我。以后,我可以
母老虎,和她一生一世。
我为母老虎定做的金环做好了。取货付钱时,发现手
的现金用尽了,信用卡的限额也用过
。钱都花在老母虎身上,诸如买那些品牌内裤、睡袍、金项炼、金
环等等。她原来戴着的耳环,给我弄丢了一只,答应过给她买一对,要另想办法了。
母老虎已给洗得净净,做过了全身检查。我把她放上工作桌,替她刷
发、整理耻毛,和修甲。她乖乖的坐着,让我弄着。她一把长发,愈来愈长,最费工夫,每天都要刷它几十下。理发修毛,这是为了美容,要让她有那么漂亮就那么漂亮。修甲,则是讲求实用,她的利爪已做成背上伤痕累累,不替她修甲,我的背上将会体无完肤了。除非我用另一个办法:做
时把她双手捆住。有时,我也会这样做,虽然她不喜欢。
例行的公事做妥了,我托起她下颔,让她抬起,给我看她的脸,她的脸习惯地垂下来。我退后两步,端详她一番。她觉得自己在我眼中看为美丽,甩一甩
发,让我看个饱。我叫她挻直腰板,两只
房也挺拔起来,我十心满意。拿出金
环让她看一看,对她说:“戴在你身上会很好看。”
“主,这个太重,太大了。”她下意识地摸一摸光光的耳垂。
“这不是耳环,是环,配戴在你的
上。”
“怎样戴?”
“要用针扎个孔,像穿耳一样。”
出乎我意料,我要她戴环,她毫不抗拒,而且好的拿起我的工具盒来研究。
“这是什么?”
“在你上扎个孔用的钢针。”
“哦!会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