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热嫩的紧箍,美得我龇牙咧嘴,心下虽怜,止不住缓进缓出,喘声道:「忍着点儿,一会……你叫我什么?」
「筠哥儿……啊!」
霍锦儿扑在下方,一阵身抖,半晌方活了过来,娇眉紧蹙:「你……你好狠。」
我停下不动,俯身构近,凑向她的唇。霍锦儿扭着头,吁吁哀喘,唇口被我一触,便主动地递舌相迎,又狂吮我的舌儿,仿佛要从我这里汲取勇气。
这般连尾似的煨了一阵,停停动动,她牝内润意渐浓,我悄然耸动,略经几抽,见她大喘大吸,似弱不能胜,但一会儿便发现,这却是假象,她自幼习武修练,体气胜过寻常女子许多,其后我加快耸动,她的喘气也随之加快,原来这只是她床中迎合的表现。
我微感惊讶,当下淫动更欢,她苍白的容色渐暖,腰肢摇摆也不似方才僵硬,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伏着身儿,老半天没听到她的声息。
耸动之际,我见她髻上玉钗摇摇欲坠,替她拔去了,一束乌发落了下来,在一旁轻轻摇晃,我喘吁吁道:「锦儿,你……怎么样?」
「你……呜……」霍锦儿歪露半个红扑扑的脸儿,娇喘道:「你轻点……」投来眼色已有一丝媚意。
「呵!」我深深地耸了一起,将她挑得全身一晃,双手狼狈地趴据,方能止住。
「嗯……好深……」她颤唇哆嗦,气息恹恹道。
这话立时招来一通劈头乱棍,霍锦儿哀唤不绝,腰身软条条直抖,双手将榻上锦被、褥垫一阵乱抓。
随着她玉体活泛,那拱腰撅臀之势,愈发起伏如浪,滑溜动人,这般按着她耸动,让人格外有「奸淫」之感,骑乘之兴,加上那身浪的起伏落差,菊眼的翕动,淫亵撩人,我情兴高涨,势力愈猛。
这一势子,我与连护法也曾试过,只是一旦女子淫液泛滥之后,依这势子耸动起来,却会太过滑溜,触感不实,未免让人美中不足。
但使在霍锦儿身上,却再贴合不过,她初破新瓜,突突其内,牝中紧纠纠的拿人,即便淫水繁盛之后,她牝中润泛了,也仅是变得肥熟地吞吐缠绕,却不失紧热密实,一耸一抽,俱是刻骨铭心,娇嫩刮人,紧滑实美,只爽得我牙根发酸,如火如荼,口中发颤:「啊,锦儿,锦儿,你的阴户箍得我好紧啊,你该改名叫「紧儿」才对……松紧的紧哦……」
霍锦儿听了大羞,连连哀喘道:「我不要了……呜……你总是欺负人……」
口中乞停,那臀势却绷得高高的,推到我眼底,低头可及,那屁眼儿更是在我眼皮底下羞耻地鼓张着,一会臀儿又矮了下去,如塌了一座雪峰,如此高低起伏着,随我耸动,她竟学会迎逢了起来。
我故意停了一停,霍锦儿兀自掀腰款摆,扭臀迎凑,动了几动,她才赫然惊觉,大羞之下,扑在那儿,再也不肯动了。
我拨开她头面:「锦儿,相公弄得你美不美?」
霍锦儿美目如丝,羞答答的不肯睁开。
我道:「换你来动一动嘛。」
霍锦儿只是摇头,兀自被自己方才的举动羞着。
我心火狂躁,当下捞高她的臀儿,一边五指深掐着她滑嫩的大白屁股,窥着淫具在她肥美幼嫩的蜜洞出入之势,一边掀臀耸动,狂进狂出,将霍锦儿鞭成了一团软泥。
此际弄得熟溜了,她牝内的琼浆开始汨汨而流,却是止也止不住,仿佛她一身水灵灵的丰满体肌,经过这番戳弄捅动,全都熬化成汤水,顺着下体的泉眼往外冒着。
「卜哧!卜哧!」
细流成涓,终于汇成了淫响,交合处欢快地唱了起来,我的欲焰被那交媾激励着,愈发毛发紧提,一轮频密的猛刺,「啧啧」声响个不停。
「嗯……好羞人……心泛么痒的……停、停不下来了……啊,筠哥儿,快快……人家受不了……啊……弄啊……」
霍锦儿漫声娇吟,身姿迷乱,渐摆渐狂,迷之际,顾不上矜羞,语无伦次地嚷着,那身腰美臀,掀摆得丝毫不像初破瓜的处子,反而像深闺久旷的熟女怨妇,贪婪地索取着。
「啪!啪!」
我再也不顾不上怜香惜玉了,狠狠撞击她的玉臀。
霍锦儿的喘气再也跟不上我的步伐,玉背如花枝般轻抖,摆头回望,目色哀羞,颤口微张,娇柔的舌头在口中软搭着,竟如狗儿吐舌一般,热热地喘着,发不出声息。脸上红霞,淹透了双目,雪白的身背,也多处泛起淡淡的红晕。
我按着她的腰背,一番不歇气的狠捣,仿佛要将她就地肏死。
「坏了……啊要……要坏掉了……呜呜……死啦……要尿……」霍锦儿的痉挛从僵抬的玉颈开始,接着玉背细不伶丁地一颤,丰满的雪臀不停晃抖,菊眼儿狂翕狂张,阴户内也抽搐着,热洒了一股又一股温汁,连有三喷方止。
我兀自猛挺了几下,将她撞翻,弯了半个身子,她臂勾下一窝雪乳探头而露,才深抵不动,一阵哆嗦:「锦儿……给了你了!」酝酿已久的阳毒之精,全奉献给这晚开已久的熟美肉体,她牝中被我阳精一烫,又是一番翕动痉孪,伴着我尘根最后的脉动,一吸一吸的。
我抽出身来,淫具犹汤汤如淋,涂得她大白屁股四处都见白污。
两人泄身后都是一阵死寂,我萎在了她身上,她软软翻面朝上,那软突突的丰乳一起一伏,承托着我,伴着我的余喘。
良久,我的头上、耳面,有一只手在轻轻触抚,是霍锦儿正羞喜地摸玩。
我眼皮发沉,一只手在她身上朦朦胧胧地摸着,睡了过去。
不到五更时分,霍锦儿将我推醒,死活要催我回屋,以免晨起后会被人察觉。
「这么早,再睡会不迟!」
「不要啦,你说的,先瞒着大家……」
「唔,有什么好瞒的?」
「呸,你!不跟你说了,快……快起来!」
「总得先吃吃早点吧。」
「对不住,我这屋里,什么都没有,你饿了?」
「怎么没有?你身上有香丁儿,馒头儿,红果儿,毛桃儿……足够我充饥了!」
「啊……」
我酣睡方醒,精力充沛,又将霍锦儿狠狠吃了一回。初遭破瓜,一夜被吃了三回,也亏得她身子美熟,体丰能战,不过,饶是如此,她最后也是浑身如软泥一般,一动也无力动了。但我离去之际,那「早点」还是摇摇晃晃,勉力爬起身,收拾一身凌乱。这是她的性子,若非床第之间,想要瞧她衣裳不整的媚样儿,那是千难万难了。
次日晨光熹微,我正恋睡,外边一大早的,却来了个宗阳宫道士,递来消息,说是宋恣被留在了宗阳宫,帮助救治从苏北鬼堡返回受伤道士,让我们即刻启程,今日便赶至宗阳宫成护法之礼,并有要事商议。至于雷峰塔一事,想来不便传告,却是只字未提,不过,届时只须到了宫中,细情自知了。
我诧异成礼之仪忽而转急,心下暗骂,匆匆起身穿衣,忙命人飞传东府,叫京东人语、关西魔、辕门兽等人于贾府门前汇合,一道前往观礼。
听见院内动静,不一会,霍锦儿也推开房门出来了。
经过一夜云酣雨足,玉房和谐,我与她都忍不住投眉致意,拿眼窥望对方。
我余货尽出,档中乖顺老实,整个人体捷身轻,意气风发。霍锦儿脸上却隐隐约约浮动着新妇之羞,双腿一夹一夹的。待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