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地舐咬已经突起的肉珠。
前后两个小穴遭到夹击令周迎萍难受得扭动起来,嘴里不停地发出低沈的呜呜声。
但是今天怎么能轻易饶了你这个贱妇呢?非玩得你对我死心塌地不可!
我拿过我预先放在床头的媚药,将药霜满满的涂在自己的手指上,将手指再次轻插入周迎萍的嫩穴内,将手上的药霜一点一点细緻地涂抹在奈美惠的阴道肉壁上。
刺激性的药霜令周迎萍的阴道不断潮水般涌出爱液。
“不要啊!你给我涂的是什么东西?怎么身体热了起来?嗯!里面好热!好痒!”
周迎萍低声求饶,眼睛还慌张地看看边上的温大,怕爱女看到母亲如此羞耻的样子。
可我还在高兴。
想不到那个店主卖给我的是极品啊!这么会功夫就发作了?
我跪在周迎萍的丰臀后,大肉棒不停地摩擦臀部的嫩肉,龟头还不时地轻点蜜穴口,刺激暴起的阴蒂。
湿润的差不多了。
我扶着肉棒,紧扣着周迎萍的腰身,避过蜜穴,阴茎突然直插入周迎萍后庭之内。
周迎萍发出了闷烈的惨叫声,身体霎时僵硬,菊穴同时涌出了血丝。
还好后面仍是处女,我毫不怜惜的大力抽送起来。
坚硬的铁棒插进紧窄的火穴,艰难地开闢着通道。
周迎萍后面的处女非一般紧窄,幸好我能变幻,将肉棒变成铁棒一样坚硬,否则怕是要被“咬”断了。
最后在我强猛腰力的运送下好不容易才将长大粗壮的分身全送入周迎萍的后庭之内。
而周迎萍早已痛得香汗淋漓,把头深深埋入枕头,有气无力的扭动着,抵受着我一下一下的敲击。
我对於这类密实的菊穴十分喜爱,巨大的紧促感和吸力都是前面的小穴所无法比拟的。特别是肛交带给身下女性的耻辱感以及身体上、精上的痛楚更让我兴奋。我喜欢看到身下的美肉痛苦地扭动,挣扎,求饶。普通的快感已经不能让我满足了,只有更刺激,更古怪的性爱才能让我提起兴头来。
看来我是越来越血腥了。
最后我将精液满满地注入她的直肠深处。
我对她低声的痛哭听而不闻,满足地拔出分身,又沾了点由周迎萍菊穴口慢慢渗出的血丝混和浓精,再次硬直分身插进欲水横流的嫩穴。
稍显宽松的嫩穴里倒是挺温暖的,还有肉壁上的小嫩芽轻拂我暴胀的分身,穴底软嫩的花心吸吮套弄着,撩得我忍不住大力抽送起来。
周迎萍显然还心存一丝矜持,顾虑着温大,紧咬着嘴唇不肯大声叫出来。
可是春药渐渐发作,让周迎萍精慢慢放松下来,开始追求身体里日益强烈的酥麻感。
周迎萍努力抵受着我的每一下狂抽猛插,媚眼如丝,渐渐发出舒爽的呜呜声。
不愧是小淫妇,越重插越快乐,才一会儿便泄了出来,用她那灼热的卵精狂喷着我的龟头。
这小淫妇竟被奸得高潮起来。
我双手抓住晃荡的双乳,让周迎萍直起背来紧贴住我的胸口,就这么跪立在床继续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击着,快感令奈美惠的手向后紧抓抱着我的臀部,手指深深地掐着我的肉。
周迎萍又是痛哭,又是淫叫,头癫狂地摇摆着,已彻底忘记自己正被奸污的事实,全身心地配合着我的动作。
失去了枕头的阻挡,周迎萍终於大声地叫喊出来,已顾不上身边的康堤了。
快感冲垮了她的理智,她的羞耻心。
这个时候我早顾不上什么九浅一深、三浅五深等做爱技巧,只知道让阴茎每一下重重的直轰在周迎萍的穴心处。
而她也很配合,连连泄身,被推上了连番的高潮,不时还忘我地以小甜嘴小香舌回吻着我。
这么乖巧?周迎萍现在已全身心地投入进来,只把我当作最心爱的人。虽说有春药的功劳,但她自己对性爱的渴求也是我成功的一个重要因素。
“嗯!……我好……好快活!……嗯……好爽!……啊……我还要!……
“啊……”
“给我也生个孩子吧!”我轻舐周迎萍的小耳。
“啊?不……不要!……不行!……嗯……”周迎萍回过,惊恐地摇头。
“我可不是三宅健啊!告诉我,你快不快乐?舒不舒服?三宅健可不像我这么厉害吧!”
我停下了抽插,静静地等待她的回应。
周迎萍听到三宅健时,身体僵了一下,可马上又因为我停止抽插而难受地扭动,使劲撅着美臀撞击我的胯部。
“嗯……不要停!……不要停啊!我好舒服!……好爽!……我要!……快点动啊!……嗯……我……嗯……我给你生!……嗯……求你不要停啊!……”
周迎萍被欲火沖红了眼,媚声叫道。
“这么没诚意!你以后可都要听我的话哦!我会让你更快乐的呦!”
我轻咬她的耳朵。
“我……我发誓!……我是真的!……我……我给你生个孩子!……呜!…
我会乖乖的,听话的!……嗯!……快点动啊!……呜!……”
周迎萍都激动得哭了。
算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大不了给她也下个催眠就行了。
我重新大力抽插起来,周迎萍就像小孩子得到心爱的玩具一般,马上欢叫着娇喘呻吟。
总跪着插也会累的,於是我压倒周迎萍,扳过半个身位,将她的一条修长丰满的大腿架在肩上歪着身子继续插弄。
我一改刚才的重击,分身温柔地慢慢研磨,细细地品味肉穴的温暖包裹。
周迎萍紧闭着眼,无力地呻吟,声音经过刚刚的疯狂也变得沙哑起来。
她只感到自己的肉体已完全被男人所支配,余下的意识就只有紧紧的夹着男人的肉棒和重复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周迎萍感觉到我已达到了爆发边缘,於是双脚紧紧扣着我的大腿,阴道紧紧吸着我的肉棒,子宫口更不停吸啜着我的龟头。
最后,我狠狠地压住松软的花蕊,激射出浓浓的精液,把花心淋了个透。
而就在我再一次射出精液的同时,周迎萍深深地发出喜悦欢愉的叫声。
不仅仅是她的身体,连她的内心底也正欢快地呻吟。
她已经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彻底的沦陷了。
我再问她:“你愿不愿把你的女儿康堤交给我。”
“不…不…愿意。”
听了这句话,我心中仍有不满,因为周迎萍她说的话明显地让我以为我只是她发泄的性玩伴,我生气了,所以我要让她知道,我才是这场性游戏的主导者,我才是她的一切,她的主人。所以我持续逗弄周迎萍的肉瓣,在我要彻底征服周迎萍的意思下,我一边玩弄着她的敏感部位一边对周迎萍说“迎萍,你知道面前的我是谁吗?你有权利拒绝我的命令吗?”
我每说一个字,就捏迎萍的肉瓣一下,果然她受不了啦!
“对┅不┅起┅请你┅┅请你尽量的迎萍的小淫洞┅┅就像钢材那样┅┅拜託你┅┅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我说得不好┅┅求你┅┅求你饶了我┅┅不要再捏了┅┅啊啊┅┅呜呜┅┅啊┅┅”
“好,那我再给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