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所以他只能一边揉捏芝娘那肥硕的白,一边在她花溪周围巡梭。他忽然发现其
唇顶端出现一颗小指指甲大小的
球,不过与其说是
球,倒不如说是玉珠,因为其表面晶莹剔透,泛着
红的亮泽,如一颗脱蚌而出的珍珠。
子的
蒂累爷不是没看过,但他向来只是匆匆一瞥,何曾这样的仔细观察?
他好的伸出两指,欲捏住那颗珍珠细细把玩一番,谁知这处滑无比,刚捏住便滑脱了手。
“哈哈,爷倒不信捉不住你。”
黑爷的兴趣更被提上一分,手上使了力,从花蒂根部掐住,这下任它如何滑腻也挣脱不出了。
“啊--”芝娘痛得仰首发出一声凄厉娇啼,“不……不要,黑、黑爷……痛死、
家……”
的确,子花蒂乃何等敏感?黑爷又对调戏抚弄毫无经验,手上没个轻重,且他的手指不像南宫修齐那般光滑丰润,而是布满了粗硬的老茧,这一捏几乎是如一把钝刀在花蒂上磨着,简直是要了芝娘半条命。
不过也就在这时,南宫修齐那埋在芝娘花腔内的手指探寻到了那极滑极
之物,正是她的花心。此处被擒,芝娘身子顿时酥麻如泥、心皆化,以至让她对花蒂那传来的痛彻心扉感都忘却了大半,哆哆嗦嗦的泄出一
白浆,顺着南宫修齐的手指淋漓而下,滴滴答答的落在紫红漆桌面上。
南宫修齐笑嘻嘻的抽出手指,见上面一层白浆覆盖,如膏如脂,散发出一丝丝略腥气味,这种味道不但没有让两避之不及,反而如一剂春药刺激着他们的
欲经。尤其是黑爷,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掏出胯下那根已然挺直的黝黑
,作跃跃欲试之态。
“公子,你是要前面还是后面?”
黑爷喘了一粗气道,他已经忍不住了。
“呵呵,随便啦,客随主便嘛!”
南宫修齐无所谓的道。
黑爷看到花溪里流水潺潺,两片唇微微翕张,使得里面如玉如翠的
时隐时现,
艳异常,顿时魂颠倒,也顾不得和南宫修齐客套了,站直上前,扶杵对准蛤
的娇
处便一刺而
,然后以双手扶住芝娘的蛇腰开始抽
起来。
后的姿势极易
,而黑爷胯下这根
杵也非比寻常,堪称硕伟,所以尽管芝娘的花腔泥泞湿滑,蛤唇做好了迎客纳物的准备,却还是痛得眉
一蹙,哀哀娇哼:“黑……黑爷……慢点……
、
家有些受……受不住……”
黑爷喘着粗气道:“小货,哪一次你不是这么说,最后还不是快活得要死要活?哈哈……今夜我就让公子看看,你到底有多
!”
说罢,他又是一记长挑,随即可谓是十八般武艺尽悉使出,点、旋、磨、捣等等招式无一不,无一不狠。
黑爷之所以较以往更加卖力,全是因为此刻有南宫修齐在场,尽管他对南宫修齐充满崇敬,但也不想在这床榻之事方面逊他一筹,而且刚才在前戏挑方面他已经落在了下风,南宫修齐仅凭两指之功就让芝娘泄出了
,这让黑爷既佩服又有些不服气,所以他想在和芝娘的
媾中扳回一城,让她及早泄出。
芝娘蹙眉频哼:“啊……爷……不行……行了……快,太快……弄坏……
家啦……”
娇吟中,她高耸的身姿也惭惭伏下,跪屈的白腻腿也跟着慢慢伸直,几乎是趴在了桌子上。
很快,芝娘的脸庞便完全贴在了冰凉的桌面上,白花花的身子被黑爷顶得一点一点向前,以至于最后她的螓首完全悬空在桌子的另一。而就在这时,她感觉一根火热的物事贴在了她的脸颊,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什么,想也不想,张开檀
便将它含在了嘴里。
作为曾经的青楼子,芝娘的嘴上功夫着实了得,裹、吸、吮、咂,把南宫修齐的
伺候得更为雄伟壮硕。不过由于芝娘螓首悬空,不得不极力抬
,时间稍长便觉颈酸脑胀,再加上身子不时被黑爷顶得向前倾移,使得南宫修齐的
次次顶到了她的喉咙里,让她难受异常,
水不断的溢出,顺着下
拉出长长的涎丝,最后垂落在地。
对芝娘来说,杵
喉并不算难事,但由于此时姿势角度均不得力,所以弄得她是难受王极,于是竭力抬起螓首,可怜
的看着南宫修齐,呜咽的轻哼着。
南宫修齐自是明白其意,对仍在一味狂猛抽的黑爷道:“呵呵,黑爷稍停片刻,把她先翻个身。”
黑爷也觉得有些不得力,因为这时的芝娘已经不像先前那样跪伏着,部高高耸起,而是两腿几乎伸直夹住了黑爷腰际两侧,且由于她的身子是向桌面趴着的,那两瓣
高高坟起,在一定程度上阻挡了黑爷每一下的挺动,使之不能全根而
,所以导致他不够尽兴。
于是黑爷两只长满汗毛,如猿臂一般的手臂轻轻一扳,芝娘的身子便由趴改为仰,黑爷两手一捞,架起她的两只大腿,腰部一耸,再度杀
她的花
。
而桌子另一边的南宫修齐也感觉较之先前顺利了不少,之前无论他怎么挺动,前端的
首都无法突
芝娘的喉关,而现在由于芝娘身姿的改变,螓首仰面悬空垂下,雪白的玉颈向上拱起,其喉关与
腔几乎处在了同一条线上,如此一来,
首根本不须费什么力就突
了喉关,芝娘咽喉处的雪白皮肤下清晰的浮现出
首的
廓。
若是换成一般子,这样被
喉咙必然是苦不堪言,但对于芝娘来说就不在话下了。她尽力放松喉部肌
,待
首全部进
喉管后,就开始做吞咽动作。
“哦……”
南宫修齐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实在是爽得无以复加,只觉芝娘这喉之地完全不输
的夹缠,更不是
舌吸啜所能比拟的。其喉关那处肌
坚韧中不失柔软,随着芝娘的吞咽动作而一上一下的磨蹭刮擦着
的
棱,仿若婴儿小手的抚慰,直催泄意。
与此同时,南宫修齐的手也没闲着,他用力的握住芝娘那因黑爷的冲击而前后摇晃的酥,五指肆意揉捏,使得丰绵的
在他的指下千变万化,五根手指也在白腻
球上时隐时现。当然,其顶上殷红如血的蓓蕾也不能幸免,捻、拉、旋、弹,种种手段南宫修齐一一使了出来,不一会儿,两颗原本圆润的
珠就变得又扁又长,着实蹂躏不轻。
“呜呜……”
芝娘不能言,一
秀发垂到了地上,两只手时而在空中
挥,时而紧握住南宫修齐的手腕,也不知是苦是乐?
“哈哈,公子,怎么样?这货够味吧!”
黑爷喘着粗气道。
“呵呵,黑爷的还能差得了?”
南宫修齐笑应道,“简直是妙极了!”
就这样,南宫修齐与黑爷两是一前一后,你来我往,直把芝娘杀得花容失色,浆
横流,直至成一滩软泥方才罢手,各自回房歇息。而这时,东方已经泛出一抹鱼肚白色。
上三竿,南宫修齐从睡梦中醒来,虽然夜里经历了一场荒唐
戏,真正睡着歇息的时间不过两、三个时辰,但此刻的他一点也不觉疲乏。
活动了一下四肢,南宫修齐推开窗户,顿时一阵清新空气直贯他的胸腔,让他为之一振,这时他才发现眼前是一片淡云轻雾,层层渺渺,仿若仙境。
原来南宫修齐所处的这间本阁小居临渊而建,处在山峰之巅,窗户下面就是悬崖峭壁,极目远眺只见云雾缭绕,不见其底,凭目远视也只能隐隐见到对面山峰的廓,袅袅云海似从眼前飘过,仿佛触手可及,可伸手摸去,却什么也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