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说是因为房子紧邻陵墓,气太重,阳气不足,所以
不能成孕。王则半信半疑,可是自己却又没有能力到外面买房子,只好先窝着再说。
曾亮声来的时候已是下午三点多钟了。他不敢太早来了,怕老师有睡午觉的习惯。其实,他是极喜欢去王则家的,而且也常常去,主要不是因为王则是他的班主任,他是冲着王则俊美的太太冯佩佩去的。要说这冯佩佩也真的是个美胚子,有关她的绯闻是层出不穷,说得最多的是关于她和校长的事。
都讲,要不是冯佩佩,分房子的事八辈子也
不到他王则。
打开门的不是王则,是他的太太冯佩佩。“来了,快进来吧,阿声。”
冯佩佩跟他母亲一样叫他阿声,显得特别亲切。曾亮声最喜欢听她那带着些微磁的声音,节奏矜持而舒缓,清丽如云。
潜伏在他意识处的,是一个含糊的、有点隐隐做痛的欲望,在灵魂的间歇期,那种欲望常常蠢蠢欲动地搔扰着他,以至于他经常半夜里醒来,便偷偷溜进母亲的房间里,看着母亲
致的脸,然后再跑回房间手
。
他知道自己是错误的,而且是万恶不赦的。然而那种企慕,那种向往,是一种少男不可名状的新体验的追求,犹如饮鸩止渴般难受。
就是这个,就是眼前的这个
,冯佩佩,害得他想
非非。此刻她正笑靥如花,典丽清雅,就如画中的观音一般。
“你王老师呀,被校长叫去打麻将了。他吩咐过我,说桌子上那些书是要给你的,你自己看看是不是。”
可能是在家里吧,冯佩佩穿得不多,只是套了件衬衫,没有戴罩,依稀可以看到她的
房,她的
房已经有些下垂了。大概是
部过于宽大的缘故显得她的腰肢纤细,
虽然有点大,却还算上翘,小腿是象牙色的,曲线优美地从腿弯优雅地滑至脚踝处突然地收细,圆形的足踵因为有微微的酡红而愈发得光滑润泽。
她真美。
“那,那我回去了……冯阿姨……”
曾亮声有些依依不舍,手里拿着那些书本和考卷,局促不安的。
冯佩佩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怎么这般生分,阿声。来,我这儿有冠生园的糖果,你来尝一尝。”
她很喜欢这孩子,尤其是鼻脊与嘴唇紧闭时的棱角分明,塑出瘦削的颊骨沉毅风,别有一种男子气概,这令她想起她的初恋男。
“谢谢冯阿姨。”
曾亮声坐在了沙发上,软软的一下子陷了进去。
“来,吃吧,挺好吃的。”
冯佩佩也坐在了他旁边,灵秀的眼睛只是瞧着这年轻小伙子。她向来喜欢曾亮声,一来自己老是呆在家里闲着没事,二来这小伙子善解意,嘴儿又甜,长得又像前任男友,不比自家的丈夫纤弱。对于学校的风言风语,她也不是没有听说过,杂言碎语的总是能流
她的耳朵,回到家后难免觉得委屈。有时想想,自己真要是像外面所传的花心,又是怎样的一副
景?
校长洪浼中垂涎于己是好几年的事了,当初要这套房子,也确实是冯佩佩单枪匹马去要来的。只是过程很简单,远没有外想的那般复杂。
那一天正是农历八月十四,中秋节的前一个晚上。冯佩佩提着中秋月饼和一条阿诗玛香烟就去找洪浼中了,她是那种一旦想要做就要做成功的,心想就凭我这长相,难道还不能将一个糟老
子摆平?
事果然如她想象。洪浼中先是支支吾吾,找了好多理由,后来就开始动手动脚了。冯佩佩躺到了他的床上,把套裙的裙脚一掀,露出了下体葺葺郁郁的
毛,在
光灯下显得特别的乌黑抢眼。惊呆的洪浼中在一阵的筋软腿疲下,竟然无法勃起,只好趴在她的身上,一味地啃咬着亲吻着,还不时地玩弄着那
的狭谷,最后只好在冯佩佩的手指套弄下一溃千里。
过后没几天,王则就分到了房子。此后,洪浼中找过冯佩佩几次,都没办法成功,那软答答的阳具就是塞不进她的牝内,每次都是过过
瘾,终于,没再来了。
闻着冯佩佩身上传过来的淡淡清香,曾亮声有一点儿心猿意马了。毕竟挨着自己心仪的,她的眼,她的唇,她的胸,以至于她的足踝,都是这样完美
致,这样让
惊心动魄。
“你把眼睛闭上,阿姨给你样东西……”
冯佩佩把嘴凑到他的耳旁,呵出的热气痒痒地打在他的颈边,他一下子都酥了。曾亮声急忙闭上了眼睛,先是耳窝里一阵的温热,接着是痒,他的身子一振,顿时僵住了。
冯阿姨在舔自己的耳朵!
曾亮声一时之间都吓傻了。冯佩佩找着他的手,喃喃地说着,“阿声,摸摸阿姨……”
然后把他的手放进了衬衫里,鼓鼓圆圆热气腾腾的两坨被他一捏,顿时不成形状。
“啊……”
曾亮声啰嗦着,他的手感到暖乎乎的,却又刺得心里痒痒的不知东西,身子软绵绵的就好像是飘在半空中似的,不上不下,一
气息卡在喉咙里出不来的样子。冯佩佩的衣服撩起来了,一大段一大段的白,白得晃眼,像雪松,更像夏
里的雪白冰淇淋,可
又芳香,清冽
。一瞬间,曾亮声
渴欲裂。
什么叫羊脂白玉?这就是了,腻腻,水润泽乡,那一团绒绒绵绵的
毛正莽莽苍苍地生长在一片
白的
阜上,景象
糜,诱惑着这花季少年。
冯佩佩把内裤褪掉了,她知道自己户的丰肥秀美,足以叫世间男
魂飞魄散,更别说这个刚刚初懂
事的小小少年了。
胸脯一阵的麻痒,这是曾亮声在用嘴啜吸着她的,这种
技巧不用
教,纯出天然,打任何
出生时就会的。她不禁有些好笑。到现在,他还是不敢把手往下伸,尽管他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来,摸摸阿姨这儿……阿姨这儿好痒哟……”
缠绵时的嗲嗲地用鼻音挑拨着少年,少年的手覆盖在多毛的
户上,显得生硬笨拙,寻找不到那销魂的泥泞。
“小傻瓜,把手指伸进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