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脆弱的性感部位,搓揉之后的那种麻与酥,几乎没有女人能拒绝。加之白云霄的大肉棒在阴户的四周和里面疯狂的搅动,这个元气大伤的小尼姑也跟着疯狂起来。
白云霄逐渐加大腰部的冲击力量,胯下的无雅又开始了战抖,扭动,呼叫——“啊——哟……用劲——再——往里……往里……探深点——对——用力——猛——插——哦——痒……死——我了……爽——爽——你……真行……我都——被你——快——搞死了——哦——顶死……我了……哇——唷……我——小穴——美死了——小穴胀……死了……快——快——再快——哇——”
同时,床上另一边的无月,快感并未因白云霄肉枪的离开而消失,她仍在低低地呻吟。
白云霄听着这高低不同的两个女子的呻吟,心中很是舒服和受用。
他仍觉不满足,顺手将全身仍在痒麻而呻吟的无月拉到身边,两手同时按在两女的阴蒂上,放肆地,狂乱地磨擦搓揉着。
两名小尼姑同时颠抖着身子,口中间时发出了淫呼浪叫之音,床板在她两人的拍打中“叭叭”直响,加上白云霄的大笑,这声音共同组成了一曲和韵而又杂乱的交欢乐章。……良久之后,白云霄指风过去,倏地灭了灯火。
早辰,千山女尼带着八名弟子在殿上做早课,一边敲木鱼,一面诵经,半个时辰,辰课刚毕,千山女尼突然对无雅道:“你再去看一看,把那龙寺和尚叫起来,说主持已经回来了,要召见他。”无雅立刻转身出殿。
盏茶功夫,却见无雅急奔进来,脚尚未进殿,话已传了进来:“人不见了,那和尚跑掉了。”
千山一哼,道:“不愧是白面书生,果然机灵得很,无雅,无月,你们赶快去追,谅他还没跑远。”
“不必追了。”这四个字并非出于众尼之口,而是从千手观音像中发出来的。
接着,观音像中声音又起:“他会回来的,不过,你就用飞鸽传书,致函少林,告诉那些和尚,用白云霄的命,换少林全寺的命,少林掌门该知道怎么做。”
千山有点惊讶,道:“主持怎么知道他会去少林?”
主持道:“这点道理,难道你还想不通?”
千山默然片刻,道:“我立刻去办。”
其实这道理并不复杂,“龙断脉震阳功”既露了相,幸逃一命的,只有少林一位长老及山后的智光大师。智光大师已不知逃向何方,所以,除了少林,白云霄几乎没有第二处可去。
那白云霄呢?他的确是下山去了少林,少林藏经阁的法海大师,是他的忘年之交。而法海的智识渊博尤其是对武学经典,猎涉极厂。所以白云霄想先把“龙秘笈”中所载的武功数路搞清楚。
从栖霞到嵩山,来回路程要个把月。白云霄每天赶路,才走了一半,却碰到一个老和尚。
那是在一个小镇的客栈里。那天,遇经此地的白云霄一进店门就叫了一盅酒,一盘牛肉。
那个老和尚有点看不顺眼,喃喃道:“何处佛门弟子,居然喝酒吃肉,不守法则。”随后,那老和尚见白云霄不说话,以为他心虚了,又放声道:“不守法则,也还罢了,居然还装聋作哑,莫非以为老衲不能教训你。”
这时,白云霄却笑着道:“老和尚,想教训谁啊。”
老和尚霍然起身,但他想了想,却又重重坐下。脸上有一种无奈之色;道:“罢了,今天就放过一次,若在昔日,我非抓你在佛祖前念上百遍金刚经不可。”
白云霄看得有些怪,不由想激他一激,道:“若你过来,还不知道谁教训谁呢,好歹我还是个方丈主持,你又是那家野庙的和尚。”
老和尚果然恼火道:“看你年纪轻轻,不守清规,居然还是方丈。嘿!是哪座寺庙的主持呀?”
白云霄道:“这店不大不小,就是龙寺。”
老和尚色一怔,道:“你说的是南岭苗疆龙寺,请问方丈法号?”
白云霄道:“藏龙。”
若和尚皱眉喃喃道:“我没听黄龙大师说过,贵寺有‘藏龙’这个法号。”
白云霄也一怔,道:“请问老和尚法号。”
老和尚道:“老衲智光,栖霞山地藏寺主。”
白云霄失声道:“原来是智光大师,刚才倒是失敬了。”
老和尚道:“不必多礼,小和尚,你究竟是谁。”
“在下白云霄。”
这名字果真如霹雳,智光振衣而起,合什一礼道:“原来是白大侠。刚才失礼。老衲请罪。”随后,智光目光向左右扫视了一下,确定没有可疑之人后,才压低声音,道:“老衲回栖霞山,却是受法海大师之托,一路前来找你,大师说你必从这条路前往少林。”
白云霄愕然道:“法海大师是如何猜到的?”
智光轻声道:“无藏庵飞鸽传书到少林,要少林寺拿下你,否则要以少林全寺僧人抵命。”
白云霄淡淡一笑道:“看来这无藏庵通真有点广大,法海又怎么说?”
智光道:“法诲要我急来阻止你,切勿去少林,陡增许多麻烦——”
白云霄冷笑道:“少林门下,弟子三千,莫非也怕几个尼姑不成了?”
智光叹道:“白大侠何必责怪少林,尼姑不可怕,可怕的是‘龙断脉震阳功’。”
白云霄不禁默然,他叹道:“其实遇上大师,我去不去,已没有多大关系。”
智光道:“如果老衲能为大侠效劳,请吩咐。”
白云霄道:“听说大师一身功力,已被龙断脉功震散。”
智光叹道:“不错,老衲自己也知遣,在世的日子,已是不多了。”
白云霄道:“大师请勿伤怀,在下想知道当时那一刹那的过程。”
智光想了想,道:“对老衲动手的尼姑叫无心,她出手太快,只见她手一伸出,不知怎的,已击在胸上,有如针尖刺痛的感觉,随即一种懒洋洋舒服的感觉,可是却再也无法凝集内力,气守丹田了。”
白云霄听得非常仔细,等到听完,才色凝重地道:“大师,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我还是不太清楚,假如是掌击,疼绝不会像针刺,对不对?”
智光道:“不错,那会使整个胸部疼痛。”
白云霄拍掌一击道:“我总算明白了,她出掌的时候是张开的,可是击中你胸部的刹那,已变拳为指,只因太快而已看见变化。”
智光道:“你的推断,或许没错,但这有什么关系?”
白云霄道:“关系太大了,我现在已知道施展‘龙断脉功’时必须要用莲花指。”白云霄说完伸手以拇指扣着中指,其余三指翘起,道:“就是这样,这种下功必然来自西域——”
昨夜,他就想到了“龙舞”舞姿中,手势无异是重要的一部份,但手势的变化,必然以手指为主,决不会以手掌为主,所以他无法推定这种联想对不对?
现在智光大师现身说法,使他觉得正好与联想吻合,怎不使他暗暗心喜。
武功之道,内剑是气,形于外则是招法,气出而无招则废,招出而无气则无效。白云霄聪慧过人,稍一分析即能洞察出关键所在。
智光又道:“大侠若不用再去少林,今夜何不借这客栈,作彻夜长谈。”
这时,白云霄没有回答,目光却直勾勾地望着一队人影在街上走过。老和尚正在纳闷,突见白云霄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