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啊……不要……」
看到被绑的,香代觉得身体如触电般,就是想闭上眼睛也做不到。雪白的
房上突然滴答滴答的掉下
红色的腊油。
「唔唔……」电视里的和香代同时发出尖叫声。热腊不停的像雨点般落在丰满的
房上。香代像蜡油滴在自己身上,露出痛苦的表
,双手
叉在胸前。
「妈妈,妳玩过腊油游戏吗?」六郎的左手伸夹紧的双腿间,享受光滑又有吸力的触感。
「没有……腊烛太可怕了……」成熟的体为腊烛,可是香代湿润的眼光钉在画面上的
身上,没有离开视线。
六郎的手指拨开母亲的毛,进
缝
处。
「啊……不行呀……」
「妈妈,不是已经湿淋淋了吗?不是羨慕那个吧。」
母亲的户已经沸腾,似乎要把手烫伤。
缠绕在六郎的手指上蠕动,好像要吸到里面去。
「不要……我不要腊烛……」
香代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沾满红色腊烛的房。六郎露出
,把香代的手拉到勃起耸立的
。
「啊……」香代把粗大勃起的用力抓在手上。
「妈妈好像对腊烛感到很满意了。」六郎一面在湿淋淋的里用手指挖弄,一面说。
「啊……不要……」香代说出拒绝的话,但眼睛离不开埋在热腊里的。
六郎用力把母亲的压下丢,表示要她吸吮
。
「啊……」 香代把美丽的脸贴在儿子的胯下,好像把掏出来就立刻蒊
已成为习惯。
「妈妈……等会到我房间来……晚上用腊烛玩弄吧」
「啊……」香代心想,丈夫康复之前,这个家已经变成调教房了。扭动丰满的,香代把儿子的
茎含在嘴里点
。
香代的心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跳得厉害。后就赤
的走上楼梯。进
六郎的房间时,蜡烛已点燃。
「啊……好可怕……」
香代看到蜡烛的火焰,身体感到燥热。心想着可怕,但被虐待狂调教的体,对一种新的期待,兴奋得颤抖。
六郎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的内裤,手拿染成紫色的绳子向赤的母亲走过来。
「要……要梆吗?」
「不错,绳子比任何内衣更适合香代妈妈的身体。」
来到香代的背后,把细柔的双臂扭转到背后。
「唔……」绑完双手后,又在房上捆绑。
「啊……」陷里的感觉,使香代的
体产生麻俾感。
儿子捆绑母亲身体的技巧越来越好了,香代感到恐惧。
六郎要母亲跪下,拿起点燃的蜡烛。
「不……不要……我还是会害怕……」香代摇,但眼睛不离开摇曳的火焰。
「妈妈,那里想要呢?」 」
「啊……六郎……饶了我吧……」
「被亲生儿子虐待。妈妈真是幸福啊……」浅红色的
眼看着勃起来。
「滴在上吧。」六郎说完,倾斜腊烛。
「不要!」腊油滴下来,从母亲的旁边掉在丰满的大腿上。
「好烫……」 香代的赤身体颤抖。「瞄的不够准。」
「不要在上,在大腿上吧……」
母亲哀求的声音听在六郎的耳里,像美妙的音乐。把腊烛滴在房上。
红色的腊油掉在雪白的肌肤上。
「啊……」火烧般的痛感,使香代的身体向后仰。腊油继续滴在手臂以及上。
「啊……好烫啊……」腊油掉在身上,香代发出惨叫声,身上冒出汗珠,从沟和腋下散发出成熟
的芳香。
「妈妈,蜡烛的滋味如何?」
「啊……六郎……你真是残忍……」香代觉得蒊乾舌燥,露出湿润的眼凝视六郎的胯下。
「真是好色的。」六郎把隆起的内裤顶在母亲的嘴上。
「啊……不要折磨我了……」香代伸出舌,把内裤弄湿,腊油继续滴在
房上。
忍耐着滴在肩或房上的热腊油,香代拼命的上下摇
。被捆绑的
房随之摇动。
「妈妈,好吃吗?」这时候火热的腊油仍旧掉在雪白的身上。
「唔……唔……」就在吸吮时,香代觉得腊油的痛感消失了,而且
户里溢出蜜汁。
六郎突然拔出。「啊……为什么……」六郎吹熄腊烛,推倒母亲。
六郎把手指母亲的
里。「腊油滴在身上,这里就这样湿淋淋了,真是好色的母亲。」
母亲的湿淋淋的程度,几乎令
难以相信,而且又把六郎的手指紧紧包夹。
六郎用食指和中指在里噗吱噗吱的抽
。
「啊……啊……好……好舒服……」六郎拔出沾满蜜汁的手指,送到母亲的嘴边。
「啊……」香代皱一下眉,立刻伸出鲜红色的舌
。
「啊……我想要……想要……啊……六郎……」香代分开双腿,露出绽放的像食虫花般等待儿子。
六郎坐在床上,用手揉搓耸立的。「妈妈,妳想要的话,自已过来结合吧?」
「啊……还要欺负我……我已经变成你的隶了……」香代费很大的力气爬起来,骑到儿子的大腿根上。
碰到
。
「啊……」香代的慢慢的落下去。
「啊……啊……」香代发出感的喘息声,把捆绑的
房压在儿子的胸上摩擦。
六郎又拿起蜡烛,用打火机点燃,把蜡油低在胸前压扁的房上。
「唔……」随着香代的叫声,猛烈的缩紧。
「噢……好极了……」六郎让蜡油雨点般的落在母亲的房上。
「烫啊……唔……啊……」蜡油滴在房上,
更夹紧,六郎的
在里面,几乎不能动了。
「妈妈,妳是条母狗,快摇动妳的啊……」
「……唔……我……啊……」
「以后在家中,妳就赤吧……没有我与爸爸的命令,妳以后不准穿衣服,听到了吗?」
「……唔……嗯嗯……」
又是另一天。今天六郎回来后立即发觉房里充满妙的气氛。当然六郎也说不出什么的。
悄悄的走上二楼,六郎把书包放在自己的房间,又悄悄回到楼下。非常小心的靠近里面的客厅。在房门前屏息站立,墙很厚,从外面听不到任何声音。可是房里确实有的动静,也传出
靡的气氛。忍不住轻轻推动很重的门。紧闭眼睛慢慢用力。构造完美的门意外的轻易无声无息的推开。
就在出现微微的门缝时,六郎突然听到脆的打击声,觉得自己发出沉闷的哼声,但实际上是从房里发出来的。当把眼睛放在门缝上时,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伫立在那里也没有发觉身体在颤抖,那里的景色是六郎梦想的。
有一匹雪白美丽的母马,拼命的摇动椅。六郎怀疑自己的眼睛,但那匹母马确实是自己的母亲。她的样子足够使六郎惊讶。趴在地上的母亲,嘴里塞
球状的箝
具,钳
具上的二条马缰握在洋造手里。腰上有很宽的皮带,一直延伸到
椅上上。母亲移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