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进姐姐~~里面来~~”
嘿,正有此意。我拉着她的双手放在她的双腿膝后,轻声但坚决地命令道:“喏,自己扶住,向两边分开。”
她极其合作地第一时间执行了我的命令,我将双手分开撑在她香肩旁边的床上,将腰部高高抬起后任其自由落体,开始猛力抽起来。
艳姐用鼻合奏的绿岛小夜曲变成了命运
响曲,这一刻我不再是萧桐了,我是骑士,在这澎湃的节奏中驰骋;我是火车,在那漆黑的遂道中穿行;我是农夫,在这肥沃的土地上耕耘;我是上帝,引领着身下的美
进
天堂。这一刻,我们水
融,再不分彼此。
她臻首大幅度地左右摇摆,长发飘飞,香汗淋淋,胸前那对36D的半球不停上下抛动,形成一波波最美丽的涛,鲜红的
首在空中划着不规则的轨迹,让
不自禁地想追随她们的步伐。
我看准时机低下,对住她的樱唇,一下子就捕捉到那新鲜滑
的小信子,制止了她
部动作。命运
响曲又变成了哀怨的胡笛,真想不到艳姐对气声唱法也那么擅长。房间里听得见的只有我稍重的喘息声和她鼻腔里的呜咽,还有就是两
器快速撞击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
不知道是第几百下的撞击后,她猛地将臻首全力后仰,后脑与床几成直角,整个背脊悬空,双手再也无力支撑,玉腿重重落在床上。我再次听到那高分贝的叫声,再次感受到她蜜壶那强劲的收缩。幸亏我反应快,舌都差点被咬掉。
我也差不多到了极限,全力再抽送了十几下,后腰一麻,积蓄了数月的华以大河奔流
海之势,毫无保留地冲进她的
处。
这回房间里就真的只剩她和我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渐慢渐轻……
“艳姐,永远和我在一起,好吗?”过了好几分钟,我撑起身子,打了房间的寂静。
她听到我这句话,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我还没来得及开,热吻就象雨点一般落在我的脸上、额上、眼上、鼻上、嘴上……
滚烫的体随着热吻不断从上空落下,一滴滴灼在我的脸上。
“怎么了?我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现在的我靠在床,一手搂着她的肩,一手戏弄着她一缕秀发。
“阿桐,”现在的她平静地躺在我的怀里,双臂环着我壮硕的腰部,“我想明白了,象你这么优秀的男是龙,不能老是窝在这小地方小公司里,你总有一天是要一飞冲天的。姐姐一个有夫之
,老和你在一起只会影响你的发展,我不想这样,我……”
“什么?你是说你要离开我吗?”我猛地挣开她的怀抱,铁青着脸看着她。
“不、不、姐姐不是这个意思!”她被我吓了一跳,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是说…我…”我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等着她的解释。
“姐姐当然想和你在一起,可是你将来是要做大事的,如果和个结过婚的在一起,别
会怎么看你?在背后会怎么说你?对你的事业又有什么好处?”
理屈则词穷,理直则气壮,她渐渐理顺了思路,一条条地说给我听。
“我才不管别怎么想,如果不能和我心
的
在一起,就算事业再成功又有什么意思?”盛怒中的我一点也听不进去。
“阿桐,别这样,你听我说。艳姐当然不想离开你,也不会离开你,我的意思是我们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我们的关系不能让别知道,表面上我们还是同事,私底下~~私底下你要姐姐什么时候陪你,姐姐~~姐姐就什么时候过来陪你。”
听她如此为我着想,我的怨愤之气慢慢平息下来。
“再说,”她伸手抚上我的脸,“你~~你那个这么厉害,姐姐一个受不来的。而且姐姐看得出来,你天生就不是拥有一个
就能满足的
。”这句话一出我真的是哑
无言,我可以大声对她说“有你一个
就够了”吗?我可以从此不再对任何
动心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阿桐,听姐姐的吧,姐姐不求别的什么,只要能常常和你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要是真的因为我碍了你的未来,姐姐真的真的会内疚死的。”
听着她中说出的话语,看着她眼里的款款
,我真的不知说什么好。
“艳姐,我……”这一次,是我的话被她用唇堵在了嘴里。
如果说刚才的吻是做时的调
手段,现在这个吻就是男
间真挚
感的传达。我感觉不到任何的
欲,有的只是绵绵泊泊,无边无际的
。
艳姐可能是真的累了,不一会儿就在我怀中沉沉睡去,嘴角还挂着一丝幸福的笑容。我却睁大眼睛,丝毫没有睡意。
刚进公司第一天,就得到这样一个兰心慧质,心地善良的美的全部身心,难道真如艳姐所说,我是个荒
贪花、好色无厌的男
吗?我身边真的会有很多
吗?我的将来真的会有怎样的发展呢?我又该如何运用我那超
一等的特殊能力呢?
明天,明天的太阳到底会是什么样的颜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