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妙滋味。我说,是我让你喊我的,呵呵。她破涕为笑,捶着我的胸口说,你这家伙,还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说,你知道你还叫?她故意求我说,爬爬,你不要再说下去了,我觉得你只能坏到这里,再坏就到头了。我们起身看看周围,依然和来的时候一样安静,远处的公路上有汽车穿梭来往。我们穿上衣服,收拾了画具,翟际说,你都得为我背着,我累了,腿都发软。我背上她的书包和画板说,**,到底谁累啊?我才是真正的劳动人民!我跑着,她从后面追着我打,麦浪滚滚,天空蔚蓝,而我的小际际,那些属于我们的黄金岁月,那些过去的,将永远不能回来!
回学校的路上翟际执意要骑车载我,她的小身体哪里能载得动我,她扶着车把的手抖得厉害,我赶紧下来扶住她说,别逞能了,还是我载你好了。我慢慢地蹬着车子。汽车的喇叭和拖拉机的喇叭一样响亮,我刚刚发现这一特点,觉得自己狗屁不懂,还一心一意想当散文大师,文学大师及调戏妇女大师,我认为自己还很单薄,需要继续锤炼。我不断地发现着隐藏在事物深层的真理。我骑车载着翟际从田野归来,一路上我是幸福的。我确信那时侯坐在我后面的翟际也是幸福的。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