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点
光从燕七手指间弹出，正中鹿千幻咽喉。鹿千幻笑声登时中断，他捂着喉咙，发出“呃、呃”的声响，慢慢地朝后倒下。
此时，妈妈在燕七身上弹起的高度慢慢减弱，直至完全停歇。她缓缓地向前瘫软在燕七身上。
我目瞪
呆地望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直到看见燕七的
茎从妈妈的下体缓缓滑出，我才醒过来。只见妈妈扭动着大
，将
对着燕七的软软的
磨蹭着，好象有点舍不得燕七的恩物。
但燕七的阳具显然无力再勃起，被妈妈的小挤弄得象一只扭曲的蚯蚓，可就是钻不进去刚才的温柔乡。
我一急，突然发觉自己身子能动了。我站起身来，一双腿竟然蹲得发麻。
我走到三
跟前，只见燕七睁着眼睛，但已经气若游丝了。只听他低声道：“贞娘，在山寨时，我就倾慕你的姿容秉
，可惜总放不下面子去追求，又舍不得
了我的童子功。今天我替山寨的弟兄们报了仇，又能和你尽
欢好，我虽死无憾了。”
说完他长出了一气，一歪，象是微笑着睡了。
我扶起妈妈，坐在
地上，妈妈在我的怀里痛哭失声。
太阳快下山了，我和妈妈才相携着走回房屋。我拿了锄，要回地去埋了燕七和鹿千幻，妈妈执意要跟我一起去，我只得依了。
晚上，妈妈在灯下告诉我事的原委。
原来，那天鹿千幻色慌张地回来，是发现了燕七已经找到这地方来了。他支使我下山，就是为了方便他施展“美计”。
鹿千幻知道不是燕七对手，事先将妈妈剥光了，捆着让妈妈躺在坪上。
鹿千幻在路上、屋中和燕七打斗，慢慢将燕七引到此地，路上步下了毒针。
但是鹿千幻手上没有厉害的毒药，因此只有在针上涂了极猛烈的春药。
燕七中了毒针，仍然将鹿千幻打得没有反手之力，直到鹿千幻将他引到地上。
燕七见了妈妈的
身，知道今
必将把持不住，他怒斥鹿千幻无耻。又道出鹿千幻当初出卖山寨，杀死虎肩，劫走山寨的珠宝的恶行。
此时燕七体内春药已渐渐发作，鹿千幻不敢冒险，还是虚晃一招，逃离了地。
燕七已无力再追，体内
毒要发作，眼前又是他心仪的
子。也可能是燕七最后的机谋，为了能引出鹿千幻，他终于上了妈妈的身子。
后来的事我都看到了。
妈妈说完后，我们紧紧相拥着，那一夜，我和妈妈觉得互相都离不开对方了。
我们在山上又歇了几天，依我的意思就和妈妈永远都呆在这山上。但是妈妈不愿意，她想起了家乡的贾金娃和下落不明的贾苹儿。
我无可奈何，又不敢告诉她我就是贾金娃。只好起出鹿千幻藏匿的黄金珠宝，挑了几锭黄金带在身上，然后将其余的珠宝埋在屋后。
到了山下，妈妈怕回乡被认出来，有所不便。便买了副面纱带上，显得更加丰姿卓越。我看了也有些呆了，妈妈轻啐了我一下，道：“快走吧，傻子，今后还怕看不够吗？”
我心中甜蜜，雇了辆车，回乡去也。
贾家村还是没有变，一进村，我就找了个来问卢亭家的事。我记得他叫贾德，他是肯定认不出我来了。
听贾德说，卢亭新娶的寡
陈淑贞和他弟弟卢库通
后，被浸猪笼，又被山贼掳去，连累村里一些少、少也被掠走，还死了几个。卢亭又羞又愧，在村里抬不起，不久就死了。
前不久卢库回村，听说剿灭了那个山寨，已经升了官了，连陈淑贞的儿贾苹儿都被他纳做妾了。
我想妈妈听了这话，只有对卢库更加憎恶吧。只听妈妈问贾德道：“那个小孩贾金娃呢，有没有他的消息？”
贾德有点怪眼前的这个贵夫打扮的子怎么知道贾金娃这个名字，但我给他塞了几块碎银之后，他就老老实实地说了：“贾金娃，自从那次山贼走了之后，也不见了。”
他可能觉得这个解释不足以对得起我给他的碎银，又道：“那贾仁和陈淑贞的屋子还空着，因为卢库当了官，所以也没有敢去占他们家的房子。”
妈妈怅然若失，呆在原地。我让妈妈先在马车中呆着，让贾德带我去找村里的长辈。
我跟他们说明我要在这里买一房屋住下，贾德事先受了我的提示，帮腔说将贾仁的房子卖给他们吧，反正现在也没住。
那些老一开始还有些犹豫，我拿出银子后，他们便都同意了，还叫了一帮去打扫洗刷了屋子。
晚上，我和妈妈搬进来时，屋子已经是
净净的了。
可妈妈并不见得怎么快乐，我知道她在想贾金娃，却不知该如何开导她。
妈妈看着房屋中的家具都还在，不由得触景生，默默地淌下两行清泪。
我搂着妈妈进了她原来的房间，床铺还是那张床铺，席子却换了张新的，棉被也是白天我花钱让买来的，簇新簇新的。
我呆呆地看着这张床。在这张床上，卢亭曾经在妈妈面前不举；妈妈也曾经在这张床上和卢库通。
“虎子，抱我。”妈妈坐在床沿，揭开了面纱，抬起凄美的容颜哀求地望着我。
妈妈此刻心里一定充满了无助和对未来的迷茫，我心里怜惜，紧紧地抱住了妈妈。道：“贞娘，别伤心，还有我陪在你身边啊。”
怀中妈妈的呼吸变得急促，火热的身躯在我的怀里扭着，虽然我的胸膛还不宽阔，但此刻在妈妈的心里一定是她最可信赖的依靠。
是身下的这张床让妈妈想起过去和卢库通的子，因此激起了她的欲？
我不得而知，但妈妈迷离的眼让我知道她此刻是多么需要我来安慰，来进
她。
我伸手去解妈妈的衣裳，妈妈却伸手挡住了我，呼吸急促着道：“虎子，不要。”
我一楞，却看到了妈妈眼中闪跳着火焰，心里明白妈妈正在寻找过去和卢库第一次偷的美好感觉。
妈妈的闷骚让我一下子兴奋起来，下体支起了帐篷。
“嗯……”妈妈低哼了一声，目光落在了我的裤子上。
她越来越陷自己想象的景了，我索脱下裤子，阳具猛地蹦出来，十分凶恶，连我自己都感觉好象大了不少，颇有卢库当初的几分气势。
“啊……”妈妈惊呼了一声，双手蒙住了脸。
我再也受不了妈妈的这种挑逗，扑上去将她按在床上。
妈妈半真半假地挣扎着，但是衣服裤子还是一件件地被我脱下。
我站在床上，看着被剥得象一只白羊般躺在我脚下的妈妈，心里十分得意，我终于是妈妈这张床的主了。
我脱去衣服，刚想扑上，没想到妈妈抬起脚，顶住了我的胸膛。
妈妈的脚尖轻颤着，象风中瑟瑟的羽毛。
我一阵
怜，握住妈妈的玉足。妈妈想缩回去，却被我紧紧握住了。
妈妈在我的脚下蜷缩着，象初恋少般害羞。
是否妈妈的心中失去了对自己儿子贾金娃的最后希望，只有将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这种心态的转变让她有着重新开始的感觉？
还是妈妈希望以这种特的方式来冲淡她的“失子”之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