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魔身前,嗫嚅说道:“婢子见过主
……”
“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白兰彷佛大难临道……
“现在才说不敢,不迟了点么?”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白兰害怕地说……
“领罚?领了甚么罚呀?”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顿夹棍……”白兰脸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夹棍可不算甚么惩罚……”魔白了百合一眼说……
“主,婢子真的知错了,求你饶婢子一趟吧……”白兰悚悚打颤说……
“饶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听话了……”魔诡笑道……
“婢子一定听话的,你尽管吩咐好了……”白兰彷佛发现一线生机,勉强装出笑脸说……
“我要你当一只贱的母狗,做得到吗?”
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兰手脚著地,摇扭
,汪汪的叫了几声道……
“学母狗般爬到桌上,让我们看看你有多贱……”魔哈哈大笑,指著桌面说道,众弟子自然也跟著起哄……
白兰岂敢不从,赶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魔身前……
魔扯下白兰胸前的彩带,拴著
颈,拖著她在席面上走了几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众
怪叫连声,谑笑不已……
“师父,这母狗可没有尾的……”一个弟子笑道……
“对,你去安排一下……”魔探手在白兰的
间抚玩著说:“毛茸茸的,为甚么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记了……”白兰忍气吞声道……
“让我帮你吧,下次便不会忘记了……”魔狞笑道:“拿点蛇皮胶来,让我教你们一个法子……”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孩子都要刮光
毛,方便
魔和他的弟子修练探补的功夫,看见
魔把蛇皮胶擦上白兰的
户,暗念蛇皮胶多半是用来脱毛的药物……
“主,你……你
甚么?”白兰惶恐地叫,原来
魔在玉阜擦满了蛇皮胶后,便把她腰间的彩带撕开几片,贴在牝户上……
这时魔的弟子拿著一个尘拂回来,他笑嘻嘻道:“师父,用这个做尾
最好了……”
“不错……”魔开心地接过,扶著白兰的玉
,说:“别动,让我给你装上尾
……”
“主,你……你轻一点!”白兰颤著声说,感觉
魔的指
在
眼处撩拨著,便知道他的企图了……
“这儿也容得下,还用怕这小小的柄子么?”
魔把尘拂在白兰眼前展示著说……
尘拂的柄子虽然只有指大小,却有五六寸长,瞧的白兰忧心忡忡,可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强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点苦了……”
魔望著百合说……
“我看她的眼还没有给男
弄过,甚么时候给她尝一下异味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听话了……”魔推了百合一把说:“爬上去,让我瞧一瞧你的
眼!”
百合芳心剧震,知道劫数难逃,却还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语……
“真是犯贱!”魔冷哼道,尘柄却朝著白兰的
眼刺下……
“哎哟……痛呀……!”白兰厉叫一声,向前扑倒,避了开去……
“回来!”魔森然道……
白兰身子一震,迟疑地偷望一眼,看见魔脸色冷厉,知道不妙,只好暗咬银牙,惧怕地退回去……
魔把尘柄抵著白兰的
眼,冷冷的说:“自己弄进去……”
白兰可没有选择,含著泪慢慢往后退去,尘柄也无地钻进了
眼,尽管她处处小心迁就,却也痛的冷汗直冒,娇哼不止,几经辛苦,尘柄终于尽根闯进了狭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几圈,让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魔残忍地说……
白兰不动还好,才动身爬行,身后便痛如刀割,但是在魔和众弟子的
迫下,还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两圈,最后倒在
魔脚下,娇喘连连,再也走不动了……
“臭母狗,你听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话,我便让这尾永远
在你的
眼里……”
魔唬吓著说……
“不……不敢了……呜呜……我不敢了……”白兰嚎哭著叫……
“还有……”魔蹲在白兰身旁,在她的下体摸索著说:“别忘记刮光这儿呀……”
白兰正要答应,腹下突地传来剧痛,原来魔撕下一块用蛇皮胶黏在牝户的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来……
百合看见白兰痛的哀号不已,魔却继续残忍地把布片一块一块的撕下,骇的她牙关打战,感同身受……
“好了,现在到这个小
了……”
魔丢下了奄奄一息的白兰,目注百合道:“你们可有甚么提议?”
“给她的眼开苞吧……”“我说
著来
她便更有趣!”“还是用夹棍有趣一点……”众
七嘴八舌地叫唤著说……
“先缚起来,让她“独立”吧……”
魔冷笑道……
众汉早已蓄势待发,闻言便把百合架起来,百合可没有抗拒,事实也是无法抗拒,只能任摆布……
“独立”就是把百合的双手吊在
上,一条
腿却是凌空高举,挂在
上,剩下的
腿,只有足尖抵地,身体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难受……
百合不独手上难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两条腿被强行张开,彷佛一字直立,然而地上的
腿,却只有脚尖触地,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了,特别是给
轻碰著大腿根处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更使她魂飞魄散……
魔站了起来,拔出白兰身后的尘拂,把尘柄在百合的下体撩拨著说:“美吗?”
百合抿著樱唇,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却是害怕的不得了,犹其是看见白兰的眼血印斑斑,更是触目惊心……
“这妮子真是倔强,看来要大费手脚了……”一个大汉咕哝道……
“急甚么,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和她磨菇好了,大家也可以寻点乐子……”魔狡笑道……
“师父,快点开始吧……”众弟子兴奋地说……
“她的骚乾
的,如何算得是“
独立”?”
魔怪笑道:“把“满床娇”拿来,让你们见识一下它的利害!”
众拍掌大笑,齐声叫好,不一会,便有
捧来红色锦盒,里面盛著一管径约盈寸,寸许长短的通心老竹,还有一根连著毛球的细长竹子,可不知是甚么东西……
“你们把竹筒塞她的
道里吧……”
魔看见白兰仍然软倒在地上,眼珠一转,抬腿踼了一脚,骂道:“赖在地上装死么?起来
活了……”
白兰挣扎著爬起来,却看见一个男弟子强行张开了百合的户,硬把那管通心老竹挤进去,使
不忍卒睹……
尽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百合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这些天来,她已经习惯了任粗
地摧残那娇
的方寸之地,
体的痛楚也没甚么了不起,最难受的还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张开了秘的
,几个恶汉哄在一起,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