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以把我给抛弃了。」少言看著麻竿般的老婆和她那巨大的肚皮,「恩,是个好主意。」「啊!!!」黄鶯毫无预警地一下跪到在地上,抱著少言的大腿,放声痛哭。
「你可不能抛弃我呀,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呀。」路上行人唏嘘不已。「你跟那个狐狸精的事,我已经不再计较了。不要丟下我们母子俩无依无靠呀。」黄鶯还在声泪俱下的控诉著,少言已经嚇得立刻连拖带抱地將她带离商场。坐在汽车里,少言还惊魂未定,黄鶯已经在一旁大吃大喝了。「啊!你居然硬了。」黄鶯突然发现少言的裤襠隆起。「流氓,臭流氓。抛妻弃子居然还硬了。」黄鶯一面说一面伏下身子,拉开拉练,从后座拿了一个大毯子,披在身上,盖住头。张开嘴巴,开心地吃起这个肉香蕉。「快开车,回家。」黄鶯还在呜呜地说著。少言看著副驾驶上一团臃肿的毯子,一股酥麻感从龟头迅速蔓延到全身。正爽著,黄鶯突然起身,「快到医院,要生了。」少言连忙胡乱掖了掖衣裤飞车向医院驶去。大口呼吸的黄鶯望著产床对面的钟,已经五点了。护士冷静地问了黄鶯的名字,有无药物过敏。黄鶯一面脱衣服,一面答著。
少言看到黄鶯换上露出屁股的病號服(这里的病號服,都是后开口的),软下的鸡巴,一下又硬了。黄鶯的脸上蒙著细密的汗珠。少言也紧张的心头乱跳,机械地听从护士的吩咐,抱著黄鶯的一只大腿。一个女医生走进来,跟黄鶯说,「一会我说,用力的时候,你就象拉大便一样用力。」黄鶯咬著牙,点了点头。「黄鶯,用力,用力,用力┅┅」医生不停地喊著。少言感到黄鶯的大腿用力地蹬著他,迫使他拼劲全力顶著。抬头看另一面的护士也好不到那里去。这才明白,妇产科的护士为什么都这么壮。「黄鶯,好了,停。」「黄鶯,停,停,停。」黄鶯还在用力,引得医生连连叫停。「休息一会儿。」两个小时后,黄鶯顺利的产下了一个儿子,整个过程一声痛都没有叫过。头胎生的这么快,这么顺利让大家都感到高兴之余又有些不可思义。少言早就做好了准备,要是签字就签要大人不要孩子,要是输血就输他的血。
要是,难产死了,他也不活了。但是┅┅他晕晕地看著赶来的岳父母和他老爸。「这么快就生完了。」「恩。好象完了。」「什么好象。」产房里,黄鶯正对公公喊著,「我不要破鸡汤,我要花,要花。」然后扭过头跟护士说,「產后忧鬱症,我绝对得了產后忧鬱症,我控制不了我的脾气。」说完,眼睛眨了眨,好象要哭的样子。「別哭,別哭,」宋老头连忙顛出去,一辈子跟人拼命的硬汉那里买过花。
老头红著脸,冲进花店,看都没敢看,胡乱指了一个就又窜出来。黄鶯看到花,眼睛一下就亮了,在老头腮上梆梆亲了两口。「给你抱抱你的孙子吧。」黄鶯慷慨地说。看著老头高兴的背影,黄鶯温柔地摸了摸少言的脸,「怎么样,给你报仇了吧。」少言哭笑不得地看著她,不过,他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可是一匹很有耐心的狼。嘿嘿嘿。黄鶯比较懒,家里的装修都是他搞,好多好多黄鶯不知道的设备在天花板里,在床底下,在墙壁里,它们都是设定了密码的,密码在少言的脑子里。少言充满深情地看著黄鶯. 等你坐完月子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