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真的想去做成
演员么？”
林染被提醒起这茬，确有这个打算，于是条件反
地点点
，想了想又摇摇。
只是为了吃饱肚子，似乎也不算想——而这个原因她是知道的，不知怎么就知道，天经地义一样。
他不知道她的脑袋里正缓慢地进行某些逻辑闭环尝试，有些摸不着脑，“不想？”
林染觉得不好解释，“算是想吧……”
“唔。”他沉吟半晌，决定不问缘由。
问不问得出是一回事，而他的调查员甚至查不到缘由，查不到林染这个身份过去丝毫与当下行事相关的痕迹，这对保证她的安全不算什么好消息。
眼下所获得的消息中，最准确的全都来自那一个，和她一样有着怪异力量、又对它
纵自如的。
按那的提示……离开国内，对她最好。
“你不吃呀？”
她打断了他的思绪，手里捏着小小的包子问他。
他没回答，顿了一下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天亮后的光线里对比得有些沉闷，
“过段时间我会比较忙，没法都带着你。顾澈也不在国内，你一个在家会无聊一些。”
“诶？”她嘴里咬着包子，眼睛抬起来看他。
他侧脸看进她眼里，那是双不自知的眼睛，这让她的美丽生动鲜活独一无二。
“所以到时候，想去上学么？”他问。
“上学——学什么？”
林染继续嚼包子，觉得听起来有点新，尝试回忆发现也没有对上学的任何印象，遂作罢。
陈从辛留意着她的
继续说下去，“学你想学的，然后做你想做的。表演可以，喜欢做别的也可以。”
她点点，“那你呢？”
我就在这里，会等你回来。
他想道。
“我会一直在。”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