昇华到最高峰,在伯蕥背上游移的手心急切地探进衣里面,摸到内衣上,在热吻中她闭眼皱眉,摸来摸去,也摸不到釦子,她突然想起了内衣有不同款,掌心转到前方的胸口,果然一摸摸到胸部中间的小釦。她把吻暂停,皱眉的喘息一问:「你何时会穿前釦的?」
「前釦后釦,对你来说有分别吗?」伯蕥红着脸,语调带揶揄她在不知不觉间解开了她的内衣。
任芙瞬时弯起嘴角,掌心一把抓揉住她的胸乳,见到伯蕥脸红多了几分,也清楚感觉到尖端上的敏感反应,在她耳边吹气轻语:「脱起来……倒是没分别。」姆指试着触碰她的小樱核,伯蕥即时轻叫一声,全身在颤抖。
她的反应激起了任芙更强的慾望,唇又猛烈的欺过去,吮咬地舔弄,和她缠结不分,双掌也没停下情色的挑弄,揉捏着她包满的雪乳,受不了的想要她,任芙改吻向她的耳珠,再往下落到她的肩胛之上,双手也决定弃守那双让人爱不惜手的软团,直到落到她的腰间的皮带之上,却在吻得乱七八糟之间,笨拙的一直解不开。
「该死!」任芙又一次停下她们的热吻,低头看看到底伯蕥穿的这条皮带有多难解!
伯蕥忍不住轻笑起来,小手抓住她己解开一半的手,用力把她抱住,头理在她的肩窝里面,涨红着脸在她耳边道:「回房间再继续,会不会比较好?」
「当然……好了!」任芙睁大了眼睛,把她拉回来凝望好一会儿,彼此失笑的牵住彼此的手,由任芙带路进去了房间。
房门一关上,任芙又急不及待把伯蕥的外套、上衣和内衣都一一脱下来,半裸的身躯足以让她看得发呆,漂亮的胴体刺进了她的眼眸里面,指尖由脸颊开始描绘,又轻又痒的来到锁骨,扫过胸型来到尖端,指腹压上去,她感受到伯蕥的颤慄。
「你教人……疯狂。」任芙把她压到床上,唇倾下便和她激动的吻起来,掌心推揉着丰满的软绵,如捏揉着一团麵团一样,刚柔并济。舌尖退出来,一条湿润的丝拉在半空断开,再次低首,任芙直接舔弄雪乳山峰上的粉色果核,一边舔弄一边推揉。
伯蕥因她的揉抚已经弄得全身瘫软无力,娇吟连连,不过那也是熟悉的触碰,同时也只有属于戚任芙强横的佔有方式,以前每一次她都那么热情激蘯,好像被慾望控制了似的一头猛兽。
「任芙……任芙……」伯蕥不自觉的在娇喘当中凭着慾望叫唤着她的名字。
多么熟悉的呼喊,任芙绝对没有忘记那代表甚么!她这次很俐落的解开皮带,也解开了她休间裤的钮扣,拉下拉链,再一把连内裤一起脱掉,动作一气呵成。任芙也脱下衣物,赤裸的胴体重新欺压到她身上,故意和她的肌肤丝丝地磨动,吻向伯蕥渴求的唇舌。
「小蕥……嗯……我要你……答应我……让我们再爱一次。」任芙坏心眼的只让指尖留连在湿润的花心之上轻揉。
「我一直都……很爱你,从来没变过。」伯蕥抱住她,表达了心里面的真情,暗示性地主动舔吻她的唇,小手掌包覆她更丰满了的山峰,力度适中的揉推起来。
「我也是,一直都很爱很爱你……啊……你这个小傢伙。」任芙狠狠地吻住她,同时,在冷不防之间,两指瞬速探进去抽动。激烈的喘息之间任芙舔弄她的耳珠,在她耳边细语:「你有过别人吗……」
「随了你……我还能要谁……」伯蕥深深的把她抱住,双脚曲起夹紧她的腰,热情又缠绵的和她深深拥吻,向她表达她内里对任芙的那份浓情。
听到拎人震奋消息,侵入伯蕥体内的动作更激动翻腾,甚么都失控变得疯狂,眷恋伯蕥的每一寸肌肤,舌尖捲舔品嚐她肌肤与汗水之间的混和味道,入侵她体内的身体忘我的抽送,喘息更激烈。
巨浪捲到最高,捲下来之后,头皮都发麻,这一回比以往都来得疯狂激烈,伯蕥全身使不出力气,只管抱着瘫软在她身躯上也一样喘息剧烈的任芙同样喘息起伏。
「我们……怎么……每一次……都一气呵成……没有中间的?」伯蕥休息了好一会儿才使上力气说话,她把身上沉重的身躯轻轻的推到旁边去。
「要中间的意义,最后也只是为刚才的床上运动而进行,何况我们的中间总是太长。」趴趟在旁边,手掌怜惜的轻抚她的脸颊,指尖覆在她有点红肿的唇瓣之上来回轻抚。
「你可以再不要脸的,戚任芙。」伯蕥没气的瞪她一眼,躲开她始开蠢蠢欲动的触碰,坐起来遮住胸部问:「浴室在外面吗?你有没有衣服可以给我换?」
「我也要去……」无顾全身赤裸的下了床,拿起被子把二人包住,「我们到浴室吧,浴室里我装了一个按摩浴缸,工作太忙都没用过,正好我们可以泡一会。」她从后把被子包着二人,伯蕥红着的脸和她一起像连体婴的走出了房间。
她有察觉任芙屋子里的窗帘全都拉了起来,「平常生活都会把窗帘拉起来吗?」
「平常可能只拉上纱帘,不会把全遮光的帘都拉上,不过这里是半山,而且我也故意买到35层高,正常狗仔都拍不到照片,所以我上杂志的封面很少是拍到我在家里做些甚么。」抱住她还残留自己气味的躯体,任芙感到甜蜜又幸福。
「哦呵,意思是……你叫我上来之前已经有准备要对我做甚么了?」来到浴室,伯蕥挣开她的怀抱转身攀住她的脖子,眉角向上挑了一挑,她在兴师问罪。
「那么明显的邀请,我在赌你上来的话,一定会把你得到手。」任芙嘴角勾起的往前偷亲了她一吻。
「你哟……学坏了。」伯蕥曖昧的用舌尖轻舔着她的唇瓣,微微激起了任芙的情慾后便松开她,夸进那个圆形的缸江里打开水,调到适合的热度便由它在放水。
赤裸的任芙依在洗手台上抱着双臂,冰凉的触感灭不了她目光含酝着炙热的火苗,紧盯着因为刚才的缠绵而变得粉红的诱人胴体。伯蕥故意背向她,心跳随着背后热辣的目光而变化,很快浴室充满蒸汽,水也已经注满了三份二了。
红着脸的回首,伯蕥羞着的微笑向她招手「可以囉。」
任芙的嘴角也因此而勾起来,姿势曼妙的走进去浴缸里面,欺过去一手把伯蕥拉到她怀里,紧圈住她。「我很怕。」
「怕被人拍到吗?」伯蕥也有担心。
「才不是。」微叹一口气,她包覆的手掌,玩弄着她的手指道:「我怕的是你又像以前一样,始乱终弃。」她嘟起抱怨,手臂收紧,她和她背上完全贴合,一丝缝隙也没有。
始乱终弃?伯蕥顿时皱眉微侧头瞪向她,何时这傢伙的词语用得那么好了。
伯蕥推开她转过来坐在她的大腿上,指尖指住她的胸口轻羞着脸斥骂:「现在是谁玩弄谁?始乱终弃不是这样用的,戚任芙。」
「你生气的样子更可爱,更诱人。」任芙把她的指尖包住化成和她十指扣住,扶在她腰上的手突然收紧把她抱住,让她被热水烫热的身躯紧贴到她身上,手掌还故意滑下去,捏揉她弹性与软柔之间的臀上。
「喂,别乱来。」伯蕥把她的手拉回她的腰上,头颅伏到她的肩窝里,叹息在她耳边说:「都过了那么多年,我不怕告诉你,当年你父母来找过我,给了我二十万要我离开你。」
「甚么!你怎么不跟我说!可恶!」任芙气坏了,她们要分开那么久,原来是她父母的二十万!
「嘘,你别生气了,我告诉你这件事不是要你去生他们的气。以前我们都不懂爱情,我也自以为只要离开你,你会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