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思不再乘于素舆之上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他也同降香一般,坐在毯子上,将自己的腿用手盘起来。
降香与他面对面,垂着长长的脖颈,跪坐在双足上,双膝几要触到他的腿。
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解开落下。
素白的里衣,下面是柔软的皮,沉甸甸的两团于是跳了出来,前面翘起桃尖一般的弧度。它们竟柔顺听话地藏在里衣之下,被严密地裹着,不露出一点端倪。
谢承思先前没注意过,此时见着了,忍不住好,用手将它勾了过来。指腹捻过,这件里衣,不仅不肖寻常夏装,轻薄凉滑,甚至还很有些粗糙生硬,应是麻制的。
他不禁沉声问:“是王府短了你的用度?还是我不曾赏过你布匹?”
降香不明所以,只老实摇:“都不是。”
谢承思单手举着她的里衣,似乎要将它戳进她眼睛里:“那为何还用这种粗糙的料子裁衣?是想向我卖惨,好再多要些好处?还是我赏下去的东西,不了你老
家的法眼?你全看不上?”
降香下意识地向后一躲,摇得更快:“不不不,是
婢专选了这种料子,制成里衣的,一来好遮掩,二来行动也方便些。
婢的胸脯……实在碍事。”
提到胸脯的问题,她总觉得难以启齿。但她知道殿下生气了,不敢瞒骗,只能据实以答。
声音难免迟疑,甚至越来越小。
“殿下每次的赏赐,都是极好的。婢没有看不上。”她又补充。
此言发自真心,并非她拍马。她真这么觉得。殿下出手大方,从没短缺她什么。
“哼。”谢承思放下手上的里衣,勉强接受了她的解释。
他又揪着她的尖,强使她向前:“以后都换成罗,听见了吗?”
“嘶……”降香轻呼出声。她原本收着肩膀,含着胸脯,可一时被他制住,不得不顺着他使力的方向,向前挺胸,将白软的两只肥兔儿,更往他手中送去。
“再用那粗布,这里都要磨坏了。”谢承思皱起眉,手指在
蕾上摩挲。
“嗯……殿下,可是……”降香虽被他的动作,挑动了思,忍不住轻哼出声,但仍不忘为自己争取。
“没有可是。”谢承思手上稍稍用了力气。
鼓胀的蕾肿成了樱桃,颜色愈发嫣红。
不知不觉中,降香开始主动将儿往前送了。
身下也流出了水。
偷偷在身下积了一小滩,将毯上的长绒,都黏在了一处。
因着全身赤的原因,隐秘的花
在谢承思的目光里,无所遁形。
在灼灼目光之下,降香觉得自己的肌肤,似乎变得格外敏感。更多小说 LTXSDZ.COM身下毯上的长绒,本是柔软地拂在身上,此刻却变成了牛毛发丝一般的细针,扎得直发痒。
的蚌
,尤其痒。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遮。
谢承思怎会纵容她?
他收了在她胸作
的双手,一把钳住她的腰,强要她坐在他身上。
他胯下那物早高高地竖起,硬硬地戳在她腿间。
谢承思解开裤带,将被绫裤阻着的巨物放了出来。
但他并不急着闯进去。
捉着她的脚踝,将她的两条腿向上折起,迫使她的花全然
露在他眼前。
——翕张的艳红花唇,流到腿根的花,花唇中羞怯探出
的花核。花核上也沾满了无色的水
,红红亮亮地肿着,又被可怜地夹住了。
使忍不住要伸手去摸一摸。
当然,谢承思也这样做了。
“呃嗯!”降香受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花核胀着便胀着了,只是会涌出一阵酸麻,虽然绵绵不绝,但并不如何强烈,她可以忍。
但他稍稍一触,便将这种酸麻放大了数百倍,激得她浑身发软,腿根也要抽动,更带来了花处的巨大空虚。
使她不得不双手撑在地上,仰起,才能堪堪稳住身子。
而仰还有别的作用。
这样她既不用看见自己身上的狼狈,又能避开谢承思的眼睛。
不看就是没有。
但眼睛不看,身体的感觉自然变得更加敏锐。
挑逗花核的手指没有离开,反而变本加厉,先是在表面轻抚,再绕着旁边打转,接着掐着底部,将它强挤出来,让它全部地,彻底地露在偶尔吹来的微风之中。
藏在处的部分,从未被触碰过,风一吹,就要使降香的大腿抽搐一阵。
且谢承思的手,并不如他所表现出来的样子一般,皮娇,反而因常年习武,手上全是粗糙的厚茧。
蹭在真正柔的花核之上,感觉之强烈,叫
哪里受的住。
花核在手指的挤压下,颤颤地弹动,更多的水又滴滴答答地涌了出来。
顺着她的,沾湿了他的绫裤,渗到他的大腿上。有些凉。
处空虚也更多了。
“嗯啊——别、别……”降香开讨起饶来。声音不自觉变得腻
,不像在抗拒,倒像是不满足,所以故意耍赖撒娇。
谢承思当然不会听她的。
花核上的手指不停,花里又多了两指,埋进柔软的
处。
他一边在花核上打着圈,一边在花之中抽送,从两指加到三指,三指加到四指。
渐渐让她空虚的身子,渐渐有了满足的实感。
也让中软
,柔顺地放松下来。
花流进了他的手掌,顺着手掌,流到了他的手腕上。
谢承思伸出另一只手,沾走手腕上的水迹。
又将手上的水迹,抹在降香的唇上。
降香的嘴唇比常稍厚,不怎么生纹路,触之便十分柔软。唇色浅淡,唯有受了外物刺激,才会变得红润,譬如此时。
她仰着,又悄悄闭上了眼,看不到嘴上的东西,只知道似乎被沾上了什么。
便下意识地伸出舌来舔。
咸的,有点腥。说不上是什么味道,不好也不坏,但怪怪的。
还好只有舌沾上了。
她立刻又舔了舔唇,想把舌上的味道甩开。没成想,却吃进了更多。
降香皱起了眉。
谢承思见状,将手指移至她的鼻尖,强使她嗅:“是你自己身子里流出来的东西,嫌什么嫌。”
降香听话地嗅。
怪的味道。和尝起来一样怪。
她不禁要想到他。
那他呢?他也是一样的吗?
她记得她原来尝过。但现在呢?他现在香,身上常年被熏染得香气扑鼻。会不会连那里的味道,尝起来也是香的?
但她暂时是没了机会。
花比嘴
先吃到他的阳物。
谢承思抽出手指,将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阳具戳上了她身下的小。
“别、别……”手指抽出的瞬间。降香说得是同样的话,却是在挽留。
手指离去时,空虚卷土重来。花才体会过吃饱的滋味,哪能同先前一般,再忍着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