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褶的囊袋,也是一样的。
降香托住它们,感觉沉甸甸的。
只在这触摸之间,原本柔软而无害的阳具,却慢慢抬起了,硬涨时丑陋的样子,也渐渐现出端倪。
她不敢再多碰了。
握住茎身,却绝不多握,手指僵在一处,绝不多挪一寸。谨慎地将挨近自己的嘴唇,而后,张嘴含了进去。
谢承思从未命她这般侍奉。
偶尔几次,都是她自己主动。所以,经验并不丰富。
只知道要收紧牙齿,不能磕伤了他,还知道要将它纳中吸吮,任凭它冲撞。
不过,降香也并非毫无准备。
她今提前看过春画的。
回忆着画里的内容,她先不急着往下吞,而是先用嘴唇吮,从硕大的冠,再到青筋虬结的茎身。
湿润柔软的唇瓣含住茎,将整根都弄得湿淋淋的。
在她不疼不痒的动作间,它很快便抖擞地竖了起来,又硬又热,使降香险些握不住。
而谢承思原先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知何时收紧了,手背上浮起骨骼的浅浅痕迹。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了些,但也许是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很快又调整了回去。
应该差不多了吧?降香想。之后该用舌。从下往上,先从囊袋开始,再到茎身,最后是那膨起来的
冠,
冠下的细壑,以及中心的小眼。
她在心中默念春画中的内容,生怕自己忘了步骤,伺候不周。
春画里的舌
灵巧,可她是第一次做,难免有些笨拙。只伸出了一点红红的舌尖,慢慢地浸濡。
尤其是到了处,要照顾的东西多,手忙脚
之间,不慎在那道
沟隙中,来回重复了好几遍。
谢承思不再强忍呼吸了。
但他竟仍在克制。
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
若放在平常,便是不出声抱怨她,说她隔靴搔痒,故意耍好玩,也该早早趁着她含弄的时机,强掌着她的
,一气冲进去。
直到降香最终将他放中,努力地咽下整根。
咽是咽不进的。
腔被填满了,嘴角也被撑薄了,合不上,涎水顺着缝隙渗出来,使茎身糊上了一层黏黏的,亮亮的水光。
要是再往处去,就顶到喉咙了。
降香便就着这个姿势,小心翼翼地吞吐着。
上的铃
打开了,翕张着流出了汁
。
到此刻,谢承思的阳具,早就不再只有澡豆的芳香了,混杂着极具侵略的麝香,占满了降香的
鼻。
谢承思眉心蹙起。
额角滴下了汗。双手收得更紧,身下的褥子被揪得七八糟。
他将目光投向床槛上繁复的雕花,投向枝形烛台上悠悠的焰火,甚至投向远处的黑暗。
只是没有落到面前降香的身上。
直到眼前白光闪过,他忍不住泄出了的浓
,也没有。
水全进了降香
中。
谢承思久久不泄,她含得嘴酸,舌
酸,连收着的牙齿也酸——她却一直含着。
春画上教过,将器吃下去,是
舌侍奉的最后一步,再之后,男子就该出
了。作这画儿的
,肯定比自己经验丰富,降香不敢
改,更愿意全盘照做。
当然,春画也教她,要将中
水咽下。
谢承思终于肯看她了。
稠白的浆有些溅了出来,沾在红红软软的唇瓣上,沾在鼻尖,沾在脸颊上。
她的喉上下滑动,他的
水就这样进了她的肚子。
咽下了犹嫌不够,她伸出舌,仔仔细细地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全卷进了
中,不落下一滴。
嘴唇又恢复了湿红的样子,再没有白色于其上,明晃晃地做对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