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他不能忍受它多持续一秒,“这是命令。”
迪唯还未来得及回答,在这个突然安静地出的房间里,那个奄奄一息,像具被扒掉皮毛的光溜溜的猎物般吊在半空中的男人,突然被上足了发条般,发出了怪异的笑声。他抬起头,把那张被血染红了一半的脸对着齐洛,嘴角不断抽动着做出类似于笑的表情,但机能瘫痪的脸部肌肉却使得这情景如同噩梦般令人发怵。
“呵呵呵呵,你来求我啊……好好用心地求我帮忙,我大概会说出你想知道的事,是你的话……我可以考虑哦。”
他浑浊的眼瞳类似一种爬虫,令人想起浑身粘液,爬过阴湿角落的大蛇。白肆缓缓说着莫名其妙却令人背脊发凉的话,就像个被毁了容的丑陋巫师,正喃喃念着诱骗的咒语,“来吧,只有我们俩,别让这个暴力又愚蠢的家伙把事情搞砸。”
而齐洛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步都没法动弹。